“你臉怎麼了?誰打的?”

車上的人還在回味這個八卦,突然被這句話拉回了思緒,上車的時候沒人提,大家也就把這個揭過去了,誰都沒想到江岐會突然問起來。

“我爸打的,沒什麼大事。”

夏思安徧了偏頭,將那紅腫的臉遮住了。

“夏叔?你是瞞著他來的?”

“嗯。”

夏思安和家人的關係並不好,再怎麼問,他也不想多提了。

“到了,下車。”

透過淺灰色的車窗,看到的像是一片荒林,樹木極少,就連草也很短,似乎被修剪過,草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車輪印,這些印記的盡頭是圍著鐵絲網的大門,幾個持槍計程車兵在門口巡邏,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一切。

例行檢查過後,大家進入了這個宏大的玫瑰基地。

玫瑰基地有大型的農業區和工業區,居住著很多居民,他們還需要驅車很久,才能來到工作的地方——基地中心。

基地中心的大門上掛著一個金屬標牌,上面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花,下面是一句標語:利益至上,反對獨裁。

一輛又一輛的戰車進進出出,這個地方戒備森嚴,基地外圍是完全沒法比的。

“這裡是基地中心,此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基地中心設防是少校和中校的任務,稍後帶你去了解,進入基地中心需要刷ID卡,你的ID卡司令應該已經幫你繫結過了,隨身帶在身上,弄丟了不好補辦。”

他一邊滔滔不絕的說著,一邊拿出自已的卡,往基地大門的掃描裝置上一拍,出現了一行熒光小字。

【滴——,認證透過,江上校,歡迎回到基地中心】

“走吧,第一天有很多事情安排。”

【滴——,認證透過,夏少校,歡迎來到基地中心,祝您第一天工作愉快】

少校和上校總是最忙的,進入基地後就開始馬不停蹄的瞭解工作,直到一切安排妥當,早已是深夜了。

夏思安用ID卡刷開了基地宿舍的大門,江岐把他領到了一間房門前,用自已的卡刷開了房門:“你的居住證明還沒批下來,今天你先在這裡住,我晚上出去巡邏,可能不回來,窗戶給我關好,衣櫃裡有新被子,就別蓋我床上的了。”

“這是……你的房間?”

“嗯。”丟下這句話後,江岐把ID卡放回了自已的口袋裡,頭也不回的走了,速度之快,讓夏思安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我們好像……還沒有熟成這樣。

想著“沒有其他房間了,該住還是得住”,夏思安做了一番心理建設,走進了這個房間。

房門的對面就是一扇窗戶,清晰透明,能看到外面的星星和淡淡的月光,窗戶下是一個木質書桌,各種各樣的基地守則和一些工作資料雜亂無章的擺在上面,大門左邊是一排儲物櫃,都上了鎖,右邊是一張床和衣櫃。

夏思安走到書桌前,關上了窗戶,被書桌上的一張照片吸引,將它拿了起來。

照片被相框裱了起來,是三張獨立的照片合在了一塊相框裡,其中有一個人就是江岐,他身上穿著迷彩服,手裡拿著衝鋒槍,對著鏡頭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笑得燦爛,照片中的他年齡很小,看起來還不到20歲。

他長的……好像江誤啊。看著江岐17歲時的照片,他想到了那個不算朋友的“朋友”。

中間的那個人就是夏常安,他穿著墨綠色的制服,左手託著紅日軍帽,右手舉起,做著宣誓的動作,一臉嚴肅。最左邊就是江路鳴,一身海藍色的制服,手裡託著一把狙擊槍,站著標準的軍姿,對著鏡頭微笑。

這看起來是當年在軍事基地的一次單人藝術照,戰友死後,這三張照片被當做了紀念品,擺在了書桌上。

“哥……,要是你還活著就好了。”在爸爸心裡,只有你才是最好的……

看完後,他沒再動過那張照片,將它反扣在了書桌上,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床嶄新的被子,躺在床上,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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