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餐店裡,沈京兵一邊狼吞虎嚥的吃著漢堡,一邊思考著以後得事情,現在已經成功的救下了雅絲,蝴蝶效應也便會隨之形成,也就說放逐者給的資料也就沒有那麼準確了。

接下來,沈京兵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擴大自已的財富,只有這樣才能應付將來的突變。

就在沈京兵思索著是買彩票還是買期貨的時候,電視機裡的一則懸賞吸引了沈京兵的眼球。湖市首富辛英博向全國尋求名醫,只要是能治好女兒辛詩詩的病,願意將心思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贈與對方。

“wc……呸呸呸……”啃著漢堡的沈京兵無意間咬到了舌頭,連忙將嘴裡的食物吐了出來,這個訊息真是及時雨。

根據放逐者所給的資訊,這位辛詩詩小姐的病叫重度夢魘症,就如電影盜夢空間所演,一個人陷入了多重夢境無法自拔,不論外界如何刺激,大腦依然無法做出回應。

這種病症就這個年代的醫療水平,根本就是無從下手,全世界最好醫院,也只能用營養藥維持著病人的身體機能。

沈京兵知道,辛詩詩會在明早自已醒來,不過這樣的機會他又怎會放過,一口吞下手裡的漢堡,快速的向著門外走去。

辛家的別墅內,滿臉憔悴的何清月正坐在沙發上抹著眼淚,這兩個月來,她幾乎是衣不解帶的照顧著辛詩詩,辛英博更是請便是全世界的名醫,甚至能看外門的高人也來了不少,但結果顯而易見,辛詩詩的生命體徵是越來越微弱。

最近幾日,辛英博甚至將所有的工作都推給了副總,就怕女兒有個萬一自已趕不回來……

“英博,你看詩詩的心跳越來越弱了,到底該怎麼辦呀……”

辛英博氣質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充滿了力量與威嚴。那張如同雕塑般的臉龐,輪廓分明,充滿了男性特有的硬朗與堅毅。一對深邃而明亮眸子,彷彿能洞穿人心,透視世間萬物。

“我已經讓人去請司徒先生了,實在不行就只能用那個辦法了……”

就在何清月瞪大了眼睛剛要說什麼的時候,李雪帶著沈京兵走了進來,此時沈京兵已經換上了一身素色粗布復古風的衣衫,手上還捏著一串不知道哪裡淘來手串,乍看上去還真有一股世外高人的樣子。

辛英博再怎麼說也是身價幾個億的老總,別人見了他不說是恭恭敬敬,也要先打個招呼寒暄兩句,可沈京兵倒好,進門後壓根就沒搭理主人,而是神秘兮兮的觀察四周,一會嘆氣一會搖頭的。

李雪沒好氣的擺了沈京兵一眼,而後恭恭敬敬的走到辛英博的身邊,和夫婦二人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便不再開口了。

其實李雪心裡已是慌亂不堪,要不是沈京兵手裡有著她的把柄,她才不會過來摻和這件事呢。辛詩詩的病情,在湖市早已是盡人皆知,不知道來過多少能人大拿都是束手無策。

看著一副神棍模樣的沈京兵,辛英博雖未表現出厭惡,但也是沒什麼好臉色:“沈先生,您這是……”

沈京兵故作神秘的連連嘆氣:“無量神尊……辛先生,我們還是借一步說話吧。”

就算是辛英博脾氣再好,面對這樣的神棍也不免皺眉,心想,你就是個騙子也得先說兩句好聽的吧。

辛英博轉頭看了看身後的二人:“這裡也沒什麼外人,沈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沈京兵看了看站在何清月身邊的李雪,心想,我要是真的說出來,你辛英博明天不進治安司喝茶就怪了。

“秋季十五月下明,桂花樹下杯酒清,一世因果兩代情,無情無情……”

聞言,一向是鎮定的辛英博面色大變,轉頭看向身後的李雪:“小雪,陪你嫂子說說話,我和沈先生去看看詩詩……”

兩人剛走進書房,辛英博便快速的將房門反鎖,面目猙獰的看著沈京兵:“誰派你來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沈京兵不緊不慢的拉了把椅子坐下:“辛先生不必緊張,要不是詩詩小姐與我有緣,我才不願意沾染你們家這段因果呢。”

“這麼說,沈先生是為我女兒才來的?” 辛英博半信半疑的盯著沈京兵。

沈京兵本就是編劇,在影視行業也混跡多年,表演的上的功夫雖然比不了影帝,但也不是一般小演員能比的。

“無量神尊……世間之事,因果相伴,此果若是不了,辛先生藏於老家的秘密也必會浮出,如若辛先生不信,我馬上可以離去……”

話落,沈京兵沒有絲毫猶豫的起身便要離去,這下換成辛英博慌亂,且不說十年的事情,就連自已藏在老家的秘密對方也知道,不管對方是不是江湖騙子,就這兩件事也足以要挾他了。

辛英博趕緊躬身行禮,滿臉歉意的道:“先生且慢,是我老眼昏花,不知道高人緊鄰,萬忘勿怪,還請高人救我小女性命。”

見對方已經上鉤,沈京兵也擺起神棍的架子,手裡的珠串攆動的更快了,滿臉嚴肅的搖了搖頭:“還不到我出手的時候,沈先生不是已經去請高人了嗎,還是先等等吧,這個錦囊你先收著,倘若哪位大國醫不行,沈先生在將其開啟……”

要說剛剛辛英博心裡還有些犯嘀咕,此刻便是有些佩服了,要說之前的事情是能查到的,可自已派去請大國醫司徒昂的人可是剛走沒多久呀,除非這個人一直在自已家裡盯著。

樓下一陣嘈雜的含蓄之聲傳了上來,沈京兵微微一笑:“看來是大國醫到了……”

大國醫司徒昂倒也不是徒有虛名,一手國醫界的禁忌絕學鬼門十三針,號稱就是閻王爺來了,也要等上二十四個時辰在將其帶走。

待辛英博二人來到樓下,李雪這滿面狐笑的和司徒昂攀談著,對於這個交際花而言,能認識司徒昂的機會她又怎麼會錯過。

“對不起,司徒先生,我這……”

或許是大能者都有著一顆仁愛的心,司徒昂並未因辛英博的遲來而生氣,擺了擺手便徑直的向著辛詩詩的房間走去……

看著醫者仁心的司徒昂,沈京兵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他深知司徒昂平易近人的面容下,還隱藏著一顆無比倔強的內心,此次沈京兵來辛家,不僅是為了賺錢,更是想結交這位聖手國醫。

如今的情況,沈京兵只能採取最極端的方式,先打碎對方心底引以為傲的醫術。

“鬼門十三針,下針如奪命,既是救人之法,也是傷人之術,何況先生只有十針,真是可惜了……”

沈京兵的聲音雖然不大,可聽在司徒昂耳中卻似洪鐘大呂,手裡拿著的紫檀針盒險些掉落,他猛的轉頭看向對方,仔細打量著不遠處的沈京兵。

“你又是何人,為何……”

“司徒先生可以先去看看病人,不過我提醒先生,夢魘三重視為痴,夢入七重便為逝…至於是三針定魂,還是七針還魄就自已定奪吧…反正都是沒用的,名聲這種東西害死人呀…”

沈京兵的話別人聽不懂,可是司徒昂又怎麼會不明白,來的路上司徒昂就在考慮用哪種行針手法,這兩種手無疑是最有效也是最為對症的。

司徒昂雖然不是爭強好勝之輩,但被一個年輕人如此侮辱,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了,已經踏出去的腳又退了回來,轉身走向了坐在沙發上喝茶的沈京兵。

“小朋友,老夫專注國醫已有四十年,雖不敢說能起死回生,但也從失過手,不知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沈京兵對司徒昂是很佩服的,他說的這些也不是在吹牛,可就在剛剛看到司徒昂的那一刻,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沈京兵的腦海中,他要收司徒昂為第一個追隨者。

“就是字面意思被…我只是可惜詩詩小姐要白白捱上幾針,很傷元氣的。”沈京兵非常惋惜搖了搖頭,繼續道:“ 鬼門十三針確實了不起,可惜先生學的,哎…… 不如我和司徒先生打個賭如何……”

“如何賭法……”

沈京兵微微一笑,指了指對面魚缸裡電鰻:“你若能治好詩詩小姐,我就將那條魚活吞了,要是治不好……”

“要是治不好,我也將那魚吞了……”

那可是一條接近半米長的電鰻,別說活吞了,就是摸一下也會被瞬間電倒,這和賭命也沒什麼區別。

“就是一場玩鬧,先生何必玩命呢,這樣你要是輸了,就給我們跳段大神算了……”

這樣的賭注雖然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卻是極強,真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司徒昂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司徒昂被氣的鬍子都快翹起來了,手指顫抖的指著沈京兵:“你……你、你…老夫跟你賭了……”

“那司徒老先生需要多長時間,要說十天半個月的,我還真沒那個功夫……”沈京兵還真怕司徒昂說的時間久了,明早天一亮辛詩詩就會醒了,那樣即便不是司徒昂醫治好的,他也輸了。

“小子,你也不用譏諷我,一刻鐘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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