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克,你怎麼了?”布林克被聲音拉回現實。

“沒事的教授,只是發了會兒呆。”爾克急忙回應,想站起身來。但小腿傳來的疼痛讓他不得已坐著。

霍里克身後跟著兩個護士,

“沒事的,孩子,佩德牧師應該還在醫務室,你靜靜躺一會兒就好了。”霍里克又向護士囑咐了幾句後就先行離開了。

“小腿骨折,爾克,你的父親還真是夠‘疼愛’你的啊!”佩德憤憤的說著。

“不,不是他。是克雷夫和他的幾個同伴。”

爾克和佩德很是熟識,因為爾克總是受傷,便成了佩德的“常客”。因此佩德也瞭解了一些有關爾克的事。久而久之,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那你為什麼不反擊呢?”佩德疑問,

“那您覺得我有能力反擊嗎?”爾克反問他。

佩德看了看爾克較為瘦弱的身軀,“呃……以後會有的,多鍛鍊鍛鍊吧。”佩德不由自主的尷尬笑著。

“對了,忘了正事兒,還沒給你治療呢。”佩德趕忙對著爾克的小腿使用回覆。

“呦~佩大牧師才想起來啊?”爾克調侃著他。

“嘿,這不和你聊天忘了嗎?你還拆我臺。”佩德咳了兩聲,故作嚴謹。

“真的嗎?我記得配大牧師說過,從來不會為病人治療時分心,今天怎……”

“停停,打住!我的錯,我的錯,行了吧。”佩德無奈,面對爾克他根本就擺不起架子來。

“本來就你的錯,怎麼?你怪我?”

“啊~祖宗別說話了,算我求你的。”佩德覺得很丟臉,自已一個二十好幾的人了,淨說不過一個才剛滿十五歲的孩子。

“行了,最近少吃辛辣的東西,還有你需要住院觀察幾天。”佩德正打算離開,但好像又想起什麼似的,轉折回來。

“對了,醫藥費不用付了,下次去地下城的時候帶瓶酒給我就好了。”說著佩德還舔舔嘴唇。

“知道了,知道了,你個酒鬼。不過說好了碰到的時候再帶給你,至於沒碰到嘛……”說著爾克將手攤開。

“那我也沒辦法咯~”

“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帶才特地給我打預防針啊?你個小機靈鬼。”

“嘿嘿,說不定哦。”

兩人對視一眼,旋即又大笑起來。佩德為了不打擾爾克,便是去調配治療用的藥劑了。

臨近傍晚。爾克獨自待在病房,金色灑在天空,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身上,爬上他的臉,為他鑲上一道獨屬於他自已的光。

屆時,霍里克處理好公事,準備去看望一下爾克。臨走時還特地帶了一份盒飯。

他來到病房,看著發呆的爾克出了神。霍里克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爾克似乎有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孤獨。

“爾克,吃了沒?”霍里克輕輕敲了敲門。

“還沒有呢,教授。”爾克有些驚訝,但還是對著霍里克禮貌的笑了笑。

“快吃吧,趁熱的。”沃裡克把飯盒遞給爾克。

“謝謝教授。”爾克沒有交情,接過飯盒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霍里克注意到爾克背上的傷,不由皺起眉。“爾克,你背上的傷疤也是今天霸凌你的人打的嗎?”

爾克把嘴裡的食物嚥下,漫不經心的說著“不是,那是我的父親打的,他每次不順心時都拿我撒氣。”

霍里克有些為爾克而氣憤,爾克開學時的手續是他辦的,自然知道爾克的處境。但他只知道爾克的父親對他不好,卻不知道爾克的父親竟拿自已的親生骨肉出氣。

不過礙於他的身份不能直接插手這件事,只好為兒科在學校時提供一些幫助了。

“叩叩叩”從門外傳來聲響。“請進吧。”爾克有些好奇這個點了,怎麼還有人來。

“您好,請問是收件人爾克嗎?”一個郵遞員走了進來。

“是的,請問有人給我寄信嗎?”

“哦,對的。”郵遞員從身上掏出信封。

“這是給您的信件,請收下。”爾克接過信封。郵遞員沒有久留遞過信件便離開了。

信上的署名很刺眼,正是爾克的父親。

爾克拆開信件看了起來。信一共有三張,但……

這三張信總結起來就只有一句話:你已經被我們拋棄了,不用再回這個“家”了。

“爾克,你父親說了什麼?”霍里克好奇的問著。

“沒有什麼,就是我重獲新生了。”

對,他重獲新生了,不用再“回”那個“家”了。不用每天面對著咄咄逼人的父母,不用再面對每次對他冷言相向的姐姐。

他知道,他的父母過不了多久又會叫他回去。因為衛生每天都是他在打掃,只要他一離開那個“家”就會變得一塌糟。

但他知道他也不會再回去了,他會重新過好自已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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