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治療了一週,段母雖然不知道段嘉許給她用的是最好的藥,但就算最便宜的,她也負擔不起,感覺自已身體好了一些,能起身了,就趁著段嘉許去買午飯的時候,將東西收拾好,準備出院,正好被回來的段嘉許撞上。

段嘉許上前拿過段母的揹包,有些無奈地到:“媽,你這又是幹什麼呢。”

段母:“嘉許,這幾天得花不少錢吧,我們回家吧,你看媽媽這不是沒事了嗎?別浪費錢了。”

段嘉許扶著段母坐下,“媽,你別擔心了,錢的事,你不用操心,我這邊還有的,您安心住著吧!”

段母有些激動的拉著段嘉許的手:“你還有錢,工資你才能預支多少?你告訴媽媽,你哪來的錢?媽媽跟你說,你不可以做不好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段嘉許輕聲安慰:“媽,我真的沒做不好的事情,我有個大學同學,他家的條件很好,我問他借的。”

段母有些接受不了,“借的?嘉許,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到底欠了多少錢?你還去問別人借錢,你還沒過夠這種日子嗎?你還回去,你現在就還回去。我們回家。”

段嘉許眼角帶淚,聲音顫抖的說:“借都借了,媽,我們就留下來治病好不好?我會賺錢的,我會賺很多錢的,你別擔心,我會還債,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段母不肯,“嘉許,我們之前欠的那些錢還沒還完,還有你爸的療養費,和姜穎的賠償金,我們家真的不能再借一筆新的了,欠人錢,就永遠抬不起頭,嘉許,我不想你過那樣的日子,我不能讓你的負擔更重了。”

段嘉許勸了又勸,可是段母這次說什麼都不聽,不肯再留在醫院。段嘉許拗不過她,只能帶她回家。沒過多長時間,段母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周圍的人家早就不跟他家來往了,段嘉許沉默著一個人給母親辦完了葬禮,收拾了東西就回了南蕪。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約了桑延。

桑延見到段嘉許時,他還是白衣黑褲,只是看著比從前更清冷了些,他眼下泛著淡淡的青黑,疲倦不堪,聽見漸漸靠近的腳步聲,他抬眼望過來。

桑延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這麼累,怎麼不去休息,你有事在電話裡和我說不就行了。”

段嘉許從身側的揹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桑延,這是用剩下的錢,我先還你,剩下的我過段時間打工賺到了錢就還你。”

桑延:“你先留著用吧,我這邊不急,伯母怎麼樣了?出院了嗎?”

段嘉許,眼眶泛紅,淚水在眼角流下“桑延,我沒有母親了,我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桑延側身攬過了段嘉許,讓他靠在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靜靜的陪著他。桑延能感覺到有淚水浸透了他的衣裳。

段嘉許緩了好一會,才直起身,又將信封遞了過來,“還是先還你吧,”

桑延沒接:“你先留著用,別讓自已太累了,身體更重要,我現在又用不上,放著也是放著。”

桑延看段嘉許沒動,拉著他的手,將錢又放回了揹包,“這樣,等哪天我沒錢了,兄弟就找你要好不好,當我在你這存著。”

之後段嘉許就更忙了,幾乎把所有的空閒時間都用來兼職,除了上課時間,幾乎看不到人,桑延都不知道他到底打了多少份工,直到過了幾個月才稍稍好一些,但也只是偶爾才休一休。

他每天工作到很晚,睡的很少,總是睏倦不堪,身邊跟著宿舍其他三人時,總是隨時隨地的倚著人,閉眼休息,好像隨時都能睡過去。

聽著幾人的談話,他偶爾也睜睜眼,插上幾句,不過也都是些不正經的話,他向來喜歡拖腔拿調,什麼話從他嘴裡吐出來,都彷彿帶著勾人的意味,桑延說那是過時了的“土味情話”,錢飛也吐槽說他是“一年四季都在發情的狐狸”。

段嘉許每天忙著工作,關係好一些的也就走的近的同學,他雖然眼底淡漠,但總是見人三分笑,態度溫和,脾氣也好,不少人想和他交朋友,但每次還沒說幾句話,他就得幹別的去了,至今關係最好的也就是宿舍這幾人了。

桑延學習好,也不用複習功課,只是偶爾社團有活動,或者其他朋友來約他,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事,時間很充足,大多時間都在打遊戲,選修課什麼的也是和段嘉許一樣選了些有難度的,故而,在學校時,兩人常常走一起,看見其中一個,另一個差不多也在。

兩人長的帥,有不少追求者,不過都沒同意,不少人謠言他們是一對,有些人甚至在私地下討論他們誰上誰下,校園貼吧裡兩個人的熱度也是十分火爆,桑延是毫不在意,段嘉許看著倒是有趣,有時興致來了,還拍張和桑延的合照傳上去,又或者在有人求證似的問他們時,對著桑延來幾句情話,不過桑延也不是每次都配合。

走的近的都知道他們其實沒什麼,段嘉許的情話也不只是對這桑延說,錢飛和陳駿文聽的也不少,不過也不妨礙他們調侃幾句,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女生喜歡,她們也並不在意真假,反正兩個大帥哥站一起,看著十分養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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