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琳兒正哼哧哼哧努力呢,一聲尖叫讓她回了頭。

就見一個看著比沈明壯實的孩子被沈明按在地上,眼見著就要被掙扎開,怕孩子胡亂掙扎傷到沈明,易琳兒趕忙上前把沈明拉到了身後。

確定對方短時間內爬不起來,才轉頭上下打量起沈明來,“怎麼,受傷沒?”

在地上掙扎著還沒爬起來的大牛:……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話,受傷的不應該是我嗎?

不怪易琳兒擔心沈明,實在是大牛比沈明高了一個頭,她下意識就覺得沈明能把對方按在地上是運氣好。

說不定是大牛一不小心沒站穩呢?

易琳兒的猜測確實沒錯,大牛急眼上前就要給沈明點教訓看看的時候腳上一個沒站穩,摔了,沈明眼疾手快,沒給他站起來的機會,當即撲上去,按住就打。

“沒事。”沈明搖頭,拉著易琳兒的衣角,生怕他給易琳兒惹麻煩了,他左看右看,見哥哥被這邊的聲音吸引了正在朝這邊張望,抬手招了招,惹麻煩了找哥哥!

大牛的爹張老漢是村裡有名的潑皮無賴,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張老漢的爹孃死得早,沒人管,大隊的人也沒辦法,後來好不容易娶了媳婦,張老漢也是好好過了兩年日子的。

可狗改不了吃屎,張老漢改不了偷雞摸狗就算了,還愛上了喝酒,每次家裡沒錢給他喝酒就拉著媳婦打一頓,一次打媳婦的時候終於是把媳婦失手打死了。

能嫁給張老漢這樣的人,他那個媳婦也是個苦命的,被打死了連給她討說法的孃家都沒有,這件事不了了之。

張老漢就獨自帶著大牛生活,因為打死媳婦,他的名聲不好聽,已經沒有人願意嫁給他,他知道大牛可能是他唯一的香火了,所以一直很溺愛。

張老漢也不在意名聲什麼的,總是幫兒子出頭欺負小孩,誰家的孩子和大牛發生矛盾了,大牛回家一告狀,那家人必定要和張老漢來一場惡戰。

久而久之,大隊的孩子都被囑咐離大牛遠一點。

畢竟家裡人多能打贏也沒用,噁心啊!

照例愛說大牛是不會有小夥伴的,但架不住大牛會來事,對相處好的夥伴是真好,願意和大牛玩的孩子還是不少,只要不鬧矛盾就行。

巧了,張老漢今天就在隔壁田裡,他一直盯著李寡婦看呢,李寡婦細腰豐臀,穿著衣服看不出來,可他見過脫了衣服的啊!

更何況李寡婦玩得花,他之前能勾搭上李寡婦也是巧合,一次李寡婦不知道和誰結束談話分開走出玉米地的時候恰巧和喝醉了回家的他遇上。

酒足飯飽,他還是個單身漢,大晚上的見到李寡婦,幾乎算是強迫的和李寡婦度過了愉快的一晚。

是真的愉快,李寡婦想得開啊,既然逃不了,那就享受!

上一個不中用她也沒快活兒夠呢,這個還挺中用的,那些花活兒一拿出來,張老漢就迷得很,之後經常去找李寡婦,為了能快活,酒也不喝了,酒錢都到了李寡婦手裡。

可前段時間李寡婦和牛向然好上了,他一下成了第二選擇,經常只能看著李寡婦從門前經過。

秋收都不能讓他暫時歇了心思,李寡婦彎腰間衣服勾勒出的線條,讓他看直了眼,聽到兒子尖叫的時候下意識的擦了擦口水,這才向兒子的方向走去。

“大牛,怎麼了?”他上下檢查著大牛的身體,能拐回家給他生兒子的李寡婦都沒了,這根獨苗苗更不能出什麼事啊。

“爹!這狗日的地主崽子說小易知青那個小妖精有冰棒,他不讓小易知青給我吃!”

沈明:是不是真的有我不知道,但不給你吃是真的!

易琳兒:我是真的有,也是真的不給你吃!

張口狗日閉口小妖精的,能給他吃才怪了。

而且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大人平時就是這麼說的。

張老漢眼神在易琳兒因為太熱而潮紅的臉龐上轉悠,小易知青太好看,不僅是隊裡年輕的男娃,他一個單身漢也是夢過的,小易知青臉上的紅暈和他夢裡簡直一樣。

一個嫩,一個騷,一個還沒得到,一個得到了又失去,他心口都堵得慌。

“小易知青,孩子之間的事情就讓他們解決怎麼樣?這沈明也該教訓教訓,你的東西你想給誰就給誰,一個孩子怎麼能替你做決定呢,是不是?”

沈明急了,怕易琳兒誤會,拉著她衣角的手緊張的扯了扯,“我沒有,琳兒姐姐,我知道那是你的東西,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大牛問我我說我不知道,他就說我是不想給他在說謊騙他,要打我,結果自已沒站好,摔了。”

易琳兒伸手撫了撫沈明的頭頂,“沒事,我知道,你別擔心。”

看向張老漢,“張口狗日閉口妖精的,你家孩子說話可不是一般的難聽啊!而且現在是新時代,你兒子說我是小妖精,我做什麼了讓他這樣汙衊我一個小姑娘?我要是沒做什麼的話,他這樣說我是不是在耍流氓呢?”

“呸!你要不要臉,我兒子才多大,你就說他對你耍流氓,要不要臉!”

易琳兒:“那就是在汙衊我嘍,那麼請他給我道歉。”

張老漢:“你是不是轉移話題,想讓大家忘了沈明打我兒子的事情?我告訴你,今天沈明打了我兒子,你要是強出頭,他們沈家沒錢賠就得你賠!”

色厲內荏,嘴上的話再怎麼客氣,他看著易琳兒的眼神也讓人噁心。

沈啟已經同剛剛和沈明在一起的孩子那裡瞭解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他上前背對著張老漢擋住了他的視線,把肩上的毛巾遞給易琳兒,“先擦擦汗。”

張老漢這樣的人,要不是有大隊的約束,隊裡的女娃都要遭殃,更何況是易琳兒這樣長相扎眼的。

易琳兒:擦了不就沒辦法顯得我累了嗎?

喝了空間的湖水,她早就不怎麼流汗了,平時還沒什麼,今天是秋收,工作量大了很多,再不出汗就不禮貌了,臉上的水滴可是她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噴的。

她也不知道這個什麼大牛小牛的爹能噁心到這個程度啊!

想到隊裡男男女女每天上工都是她現在這個模樣,她就替全大隊的人委屈。

全大隊:突然Q我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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