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

清晨,日上三竿。

臥龍嶺上,嶽靈山手持一根木棍,正掄的呼呼作響:“牛魔王,快讓你媳婦把芭蕉扇送來,順便讓你兒子紅孩兒來給我扇扇扇子,解解暑”。

眼前一頭老黃牛正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看著他,嘴還在不停地咀嚼著,一條尾巴甩來甩去,驅趕著蚊蠅。

“怎麼,不願意還是不服?”

老黃牛甩著尾巴,並沒有在意他講什麼,繼續咀嚼著嘴裡的草料。

“算了,不勉強你了,不要芭蕉扇了,也不叫你兒子了,說說哥們的金箍棒舞的怎麼樣?”

老黃牛突然停止了咀嚼,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脖子上的銅鈴也叮噹響個不停,像似在極力否定一般。

“哈哈哈!笑死了,竟然還有人與畜生交談、炫耀,而這蠢貨竟然也聽懂了似的,搖頭晃腦”,一串銀鈴般悅耳的笑聲突然在嶽靈山身後響起。

這笑聲把嶽靈山驚了一跳,猛地轉頭,只見一位年齡跟他相仿的小女孩正在那裡咯咯咯地笑著,停不下來。

她身著一身紫色長裙,腳蹬一雙小皮鞋,扎著兩條馬尾辮,彎彎的柳眉、大大的眼睛、挺秀的瓊鼻、微微泛紅的粉腮、滴水櫻桃般的櫻唇、晶瑩如玉的瓜子臉、嫩滑的肌膚如冰似雪。

嶽靈山想了想不知道她是誰,也從沒見過,現在被她撞見自已這幼稚不堪的舉動,很是尷尬,摸著腦袋訕訕地道:“很好笑嗎?”

“不好笑嗎?哈哈哈,跟一頭老牛稱兄道弟,還聊得火熱,它也能鎮靜地回答你,真是一對活寶”,一陣悅耳的笑聲又傳了過來。

老黃牛似乎也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停止了咀嚼,甩尾,呆呆地望著她,看她也沒什麼特別的,也不會對自已怎麼樣,無聊地晃了晃腦袋,撒了一大泡尿,又慢慢悠悠地吃草去了。

那女孩還笑個不停,嶽靈山好不尷尬,紅著臉說道:“你還笑,我看你跟我家老牛也有一比,俗話說:母牛尿多,傻子笑多。”

“呵呵!罵我是傻子,看我不把你的眼睛打得跟牛眼一般大。”小女孩邊笑邊朝嶽靈山衝了過來,身法輕盈,腳尖一點地,一步就跳出好遠。

嶽靈山一看,心中暗叫不好,看她身法如此輕盈,好像電視中那些能飛天的女俠一樣,說不定還真有些身手,弄不好要吃虧,再說好男不跟女鬥,惹不起躲得起。

隨即大喊一聲:“牛魔王,快走,我們回家”。

老黃牛甩了甩腦袋,脖子上的銅鈴發出一陣脆響,繼續低頭吃草,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它無關。

嶽靈山只好猛跑幾步,來到老黃牛身後,雙手撐著他的屁股,縱身一躍,順勢跳到牛背上,身子一擰,倒騎著黃牛,猛地一巴掌拍在牛肚子上。

老黃牛嚇了一跳,撒腿就跑。

“呵呵!別跑,你剛才不是罵得很起勁嗎?”,接著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看你們這對難兄難弟能跑到哪裡去?”

“傻子笑多,母牛尿多,咧咧咧!”眼看老黃牛馱著自已拉開了與小女孩的距離,嶽靈山做著鬼臉,哈哈笑了起來,“來呀,快追啊!”

“哈哈哈,不知道誰傻!”小女孩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嘭”地一聲,嶽靈山像青蛙一樣,趴在地上。

“哈哈哈,好久沒碰到這麼好玩的事情了!”,小女孩又愉快地笑了起來。

嶽靈山掙扎了一番,才緩緩地撐起身子,只見他滿面灰塵,眼看著額頭鼓起一個大包,他痛苦地抽搐著臉龐,嘴巴鼓弄著,啐出一口泥巴,這才緩慢地站起身來,又揉搓起自已的膝蓋,等疼痛感慢慢減退,回頭看了一眼,老黃牛早已無影無蹤。

嶽靈山又低頭看看自已,滿身的泥土,手掌和額頭還在隱隱作痛,這才發現手掌上蹭掉了一大片皮,還有血絲滲出,再摸了摸額頭,一個巨大的腫塊,鼓脹地腦仁都疼,他一時沒搞明白自已為什麼突然就從牛背上摔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一根胳膊粗的樹枝橫亙在路的上方,正是這根樹枝把他從牛背上掃了下來。

真是流年不利,他不由地生起氣來,臉溢怒色,不滿地說道:“我又沒惹你,你為何要來捉弄我?”

小姑娘像沒聽到他的話一般,手指就撫上了他額頭的腫塊:“吆!長牛角了,蠻特別哩,只不過你這隻有一隻角,像頭犀牛,跟你們家黃牛恐怕連遠房親戚都攀不上,要不要再長只角,那才跟你家黃牛像兩兄弟”,說著,用手繼續輕撫著他額頭的腫塊,嶽靈山一把開啟她的手,說道:“你要幹什麼?”

“哼!真以為還要讓你長出一隻角啊,看看這是什麼?”小姑娘邊說邊晃了晃自已的手。

嶽靈山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她的手裡多出了一個小瓶。

小姑娘向嶽靈山揮了揮手中的小瓶,道:“這是藥,你不想頂著個牛角,繼續挨疼,那就配合些,給你塗上,馬上就好了。”

嶽靈山半信半疑,他身上包括家裡都沒有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物,既然她有,那就先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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