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淵早發覺了這山上的霧氣有毒,他見阮君同楊正初打了起來,而楊正初也覺得不能在霧中久待,一擊靈力暴擊擊退了阮君,迅速撤離了。

許明淵撕破了自已衣裳,沾了一身泥土,他封住了自已靈脈,假裝中毒重重暈了過去。

阮君聽見動靜,在草叢裡發現了暈倒在地的許明淵,他瞧著這人衣裳破爛以為是無人管的流浪少年,初來乍到,不聽人勸阻,不知死活上了山。

阮君扛起了許明淵他當心這人被霧毒死白白浪費了這送上門的活丹藥,給許明淵餵了一顆解霧毒的藥丸。

許明淵被那人抗在身上,覺得無聊便睡著了,過了許久,他睜開了眼,發覺自已在一個昏暗的洞穴之中。

他在眾少年中尋找白辭晚的身影,卻不見那人,“斯,白辭晚呢?該不會被阮君帶去丹房了吧?”

emmm,不應該啊,我記得上輩子白辭晚不是殺了阮君逃出來了嗎?

阮君挑了幾個少年去丹房,許明淵扯住那人的衣角,道:“那什麼,這裡有什麼別的洞穴嗎?”

阮君第一次見這麼大膽的,他一腳踢倒了許明淵,“滾一邊去,一個快要死的人,知道這些有什麼用?”

你大爺的,敢踢老子?

許明淵忍住怒氣,道:“你抓我們是用活人練丹是吧?你用的那本功法是不是蓮華宗收藏的一本禁書?”

阮君愣了下道:“你怎麼知道的?”

許明淵找了下上輩子的記憶,胡扯道:“你那本只是上本,下本其實流落在江湖中了,我有幸看過,好在我這人過目不忘記下了下本的內容。”

阮君頓了下,道:“你以為我會聽你這小子胡扯?”

許明淵笑了笑,道:“我猜,你如今修為滯澀不前,對丹藥依賴越來越大了,若是你不早點修習下冊,會爆體而亡的。”

阮君愣了下,吼道:“快說,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那人派來的。”

許明淵知道所謂的那人是蓮華宗掌門林湖,阮君本是林湖同一屆的佼佼者,而林湖此人卻處處都壓阮君一籌,阮君努力修行,二人的差距卻越來越遠,後來,阮君練功過火走火入魔了修為盡廢。

許明淵笑道:“聽說,修的第二本功法便可天下無人能敵。”

阮君面上有些瘋憶,他抓住許明淵的肩 ,道:“好小子,快,快告訴我,告訴我就饒你不死。”

許明淵笑了下,道:“這個簡單,你放我在洞穴內隨意走動,我這人好動,不想被束縛在洞窟裡。”

阮君解開了許明淵腳上的鐐銬,道:“隨你在這洞裡走,我給你紙筆,只要你三日之內默寫出下冊功法。”

許明淵點了下頭,他見阮君離開了洞窟,自已也隨意在洞中走了起來。

“白辭晚呢?為什麼還是不見白辭晚?”許明淵知道阮君修那禁書修得有些瘋癲了,而自已心裡卻莫名焦躁,恨不得殺了阮君剝了那人的皮。

emmm這瘋症還會傳染的嗎?

許明淵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他心下一緊,立刻去找聲音的源頭。

許明淵看見了一個亮著燭火的洞窟,他瞧見阮君伸手按住了白辭晚,扒著那人的衣服。

許明淵滯了瞬,他攔在了阮君面前,道:“這個人,我看上了,把他給我,我就給你下冊秘籍。”

“怎麼?不願意?”

阮君慾火上身這被許明淵強行打斷心裡難免不快,可這一聽秘籍,雖是不捨,卻也答應了。

許明淵見白辭晚眼裡盡是不可置信,微微有些顫抖地看著自已,心裡莫名一軟。

許明淵見阮君走遠了,轉身見白辭晚身上赤裸,面上一紅,脫下自已的外袍披在那人身上。

“你這人也真的是,和我吵架了也別亂跑啊,被人抓走了怪誰?還不是自已受人欺負?”

許明淵見白辭晚垂著頭,眼淚從臉頰上滑落掉下了地上,他心裡吐槽:不是,他害老子不辭辛勞來救他,我這麼說幾句還不樂意了?

許明淵想起若是要讓一個人依賴自已就應該由著那人性子,讓他知道除了自已沒人肯這麼慣著他。

許明淵隔著一層布料,樓住了白辭晚,“差不多行了,我又沒罵你,和著跟我欺負了你一樣。”

“許明淵……”

白辭晚知道如今自已狼狽,而許明淵看自已的眼神除了擔心卻沒有其他情緒。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許明淵被問住了,他本是打算讓白辭晚依賴上自已再對他進行復仇,所謂殺人誅心不過如此,若是要實行好計劃必定是不能告訴這人的。

“這……對了,我不是說你像我一個仇人嗎?我恨那人在這之前是我愛慕之人,我對他因愛生恨,但是,你讓我想起了我沒恨他的時候。”

白辭晚迷惑的看著許明淵:“你不過17歲,怎麼情路那麼曲折?”

許明淵把手搭在白辭晚肩上:“晚晚只管依靠我就好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我是來救你的準是不錯的,以後啊,你只管跟著明淵哥哥,我看誰敢動你。”

白辭晚覺得許明淵講話奇奇怪怪,可心裡卻莫名一暖,他淺淺笑了下,嗯了一聲。

許明淵看著白辭晚,莫名覺得自已身上氣血旺盛,他面上一紅,心想:這種表情能出在白辭晚身上?

白辭晚靠在許明淵身上,道:“那,以後就叫你明淵可好。”

許明淵聽得心跳加速,他低頭看了眼這人,沒出息道:“可以在叫一遍。”

白辭晚不解,轉而卻似明白了什麼,他湊到那人耳邊,“淵淵。”

許明淵愣住了他盯著的唇看了好久,他收了視線,咳了一聲道:“以後講話別這麼近,你明淵哥哥聽力好得很。”

白辭晚淡淡笑了下:“好,不過,明淵是怎麼知道那人修煉的功法的?”

許明淵覺得自已這樣摟著那人,莫名有點像山匪頭頭和強搶來的嬌羞民女,他僵硬推開了白辭晚,咳了一下,道:“我自由我的辦法,還請晚晚放心,我會帶晚晚平安出去的。”

白辭晚穿好了衣裳,他見許明淵不想說,心想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秘密不必強求,他道:“那你是怎麼發現我不見了的?”

許明淵道:“白秋染告訴我的,話說你那個姐姐也真是奇怪,發生這種事情不去告訴師尊,告訴我這個剛入門沒什麼修為的弟子。”

白辭晚頓了下,“她竟然不想我死?”

許明淵被空氣嗆了下,道:“什麼意思?哪有姐姐會想著自已弟弟死的?”

白辭晚面色泛白,頓了下,才道:“幾個月前,我失手殺了一個修仙世家的少爺,害得白家夫婦死了,她透恨我。”

許明淵愣了下:“你怎麼會招惹上他的?”

白辭晚苦笑了下:“那時候不懂事,也不知道那人身份,他對我動手動腳,逼我跟他去他家中,我失手殺死了他。其實,若是我處理好屍體應該不會那麼快找上來,旁邊有個小孩看見了全程,我想殺他滅口,但又想,這不過是個孩子不會那麼心狠,而且,他當時和我說,是死掉的那個哥哥有錯,他會幫我保密的。”

“想來,我竟然被一個小孩騙了。”

許明淵有些錯愕,心想:上輩子白辭晚把禍嫁禍給我的時候可是半點猶豫都沒有,怎麼還有過這麼優柔寡斷的經歷。

“晚晚。”

白辭晚歪了下頭:“怎麼了?”

罷了,他不是上輩子的白辭晚,自然也不會懂。

“沒什麼,我有點累了。”

許明淵想起上輩子白辭晚竟然在和阮君這種人渣待了兩年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抱住了那人,他想:這一男的,為什麼抱起來這麼軟。

白辭晚有些面紅,他回抱住了許明淵,道:“你……你抱得好用力,可不可以松一點。”

“晚晚,你抱起來手感真好。”

聞言,白辭晚的臉更紅了,他道:“那你喜歡……”

許明淵想到了什麼,推開了白辭晚:“對了差點忘了,兄弟之間怎麼可以這樣抱來抱去,太娘們唧唧了,以後你記得一下提醒我。”

白辭晚:“……”

白辭晚見許明淵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麼,他湊到許明淵身邊,卻是隨意看了眼看,只是道:“你字寫得不錯,什麼時候練的?”

許明淵擱筆笑道:“天生的。”

白辭晚微笑道:“那明淵真厲害,什麼都會。”

許明淵像是被嗆了下,咳著嗽:“哈……過獎了。”

我去,白辭晚誇我了?上輩子他不是處處都要和我比嗎?比不過我還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許明淵打量著面前之人,道:“你真的是白辭晚嗎?”

白辭晚覺得莫名其妙,“我是這個名字啊。”正說著,他頓了下,垂下了眸子,道:“是因為我和你那位故人性子不像嗎?”

許明淵笑道:“你們何止是不像。”

白辭晚撇了下嘴,沒有說什麼。

許明淵見這人不開心,心想:這姓白的小子怎麼又生氣了?

許明淵把白辭晚摟在自已腿上,道:“晚晚這是不開心嗎?怎麼不和明淵哥哥說話了?”

白辭晚面上泛紅看著許明淵,他見面前之人生著一雙好看的多情眉眼,長得很是俊郎。

“沒有不開心,你這人真好,是對所有人都這樣嗎?”

許明淵把那人的碎髮別在耳後,道:“當然不是,只對我家晚晚這般。”

許明淵見面前少年笑著嗯了一聲,心裡莫名良心不安。

白辭晚這麼好騙的嗎?

許明淵將自已默寫出來的秘籍交給了阮君,那人搶過了許明淵手中的秘籍,迅速的翻了起來。

阮君看了許久,發現這本秘籍和自已所得的上冊不謀而合,認定是下冊沒錯了。

“臭小子,你竟然知道這麼厲害的一本秘籍,自已練過嗎?”

許明淵笑了下,“自然。”說著,他按照自已寫的內容在阮君面前練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許明淵停止運功,笑道:“只可惜我沒有上本秘籍,沒法練丹增長修為,這下冊練了又有什麼用呢?”

阮君探了下許明淵筋脈,雖然少年沒有靈力,而一練這功法,靈脈卻是寬了些許,他立即趕走了那人,兀自修煉了起來。

許明淵坐在石門之外,聽著裡面的動靜,過了許久,他聽見了一陣咳嗽聲,知道門後之人受到了反噬。

許明淵解開自已身上的靈力封印,運氣一掌擊開了石門。

許明淵低下身子,笑著俯視著匍匐在地的阮君。

“臭小子!你竟然敢給我假功法,不想活了嗎?老子要把你剁碎了餵狗。”

許明淵一腳踩斷了那人來抓自已的手,“我的功法是真的,你的上冊是假的,遭到反噬能怪誰呢?”

阮君咳出一口黑血,目眥欲裂,道:“你倒底是誰?是不是林湖派來的?那個小人怎麼這麼久了都不肯放過我?”

許明淵一腳踢向那人的頭,卻聽咔嚓一聲,把人脖子被生生踢斷了。

“竟然敢打我兄弟的主意,你說我要你怎麼死好呢?”許明淵想起上輩子白辭晚在這裡待了兩年,心裡的怒火就怎麼也壓不住。

一刻鐘後,許明淵白衣沾血走了出來。

白辭晚見了許明淵衣襬上全是鮮血,愣了一下,立刻跑了過去抱住了那人。

“……許明淵,你沒事吧?”

許明淵揉了揉那人柔軟的發頂,道:“我沒事,我身上的血都是那人渣的,你別粘上了,髒。”

白辭晚看著許明淵的唇,一時間竟然有想要親下去的衝動,他覺得自已這個想法可怕強行移開了視線,面紅道:“那……我們可以離開這了嗎?”

許明淵拿出一把鑰匙,道:“你幫我把那些小孩放了,等他們都出來了我們就走。”

蓮華宗內,宋妍心裡有些忐忑,她在窗前看見許明淵和白辭晚二人一同回來了,不由覺得好奇:斯 這魔教教主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斯好像幾日之後就是許明淵遇見林掌門女兒的日子。”

叮:阻止許明淵救下林月。

宋妍:“這系統怎麼回事?該不會系統在磕許明淵和白辭晚吧?”

白日裡,許明淵同白辭晚一同前往凌霄大會的路上,許明淵見人群太過擁擠拉緊了白辭晚的手。

白辭晚面上一紅,許明淵打量了這人一瞬,道:“你臉怎麼這麼紅?是昨晚著涼了嗎?”

白辭晚咳了一聲,道:“或、或許是吧。”

凌霄大會上,宋妍見一個少年攜著幾個隨從朝許明淵走了過來。

“你就是許明淵,就是你你殺了青環山上那個魔頭?”

“我才不信你殺了哪魔頭,我要你和我比試比試”

許明淵知道面前之人是上官境,是個沒事找事的世家子弟,便也懶得理會。

上官境道:“你這是不敢和我比?”

許明淵不想引起林月的注意,便忍住沒罵回去。

上官境看見了白辭晚,一把拉起那人的手,道:“你就是總是跟在許明淵身邊的白辭晚,這人這麼窩囊,連挑戰都不敢接,要不你跟著我,我可比他厲害多了。”

白辭晚抽了手,皮笑肉不笑道:“不必了。”

“要是我贏了他,你就跟著我。”

許明淵轉身見上官境摟住了白辭晚,所謂理智的弦驟然斷了。

“敢摸老子兄弟不想活了嗎?”許明淵一腳踹倒了上官境,“好啊,不就是比賽嗎?你這種貨色來幾十個老子都不放在眼裡。”

宋妍見第一個比賽專案是輕功,修行者要依借自已的輕功能力爬上最高的崖壁摘到崖壁上的雪蓮,而此次比賽中林月太過急功近利,許明淵救了這人一命,導致林月對許明淵暗生情愫。

“這許明淵什麼情況?他怎麼還為了反派和別人打起來了?”

聞聲,宋妍愣了下,在侯賽的修士中看見了一個身影,那人很是高挑長髮如墨高高束起,便立即跟了過去。

宋妍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袖擺,“你也是穿越過來的?”

少年頓了下,轉身卻見一個女子:“你是?”

宋妍咳了幾下,“我是本書作者啊?你也是穿越者?”

那人頓了下,道:“作者?你是宋妍?”

宋妍愣了下:“我用的是筆名啊?你怎麼知道。”

那人冷笑道:“你猜我為什麼會看這本小說?因為第一章就有個叫徐祁陽的乞丐被人亂棍打死了。”

宋妍暗叫不妙:“原來是徐祁陽啊哈哈……哈”

徐祁陽把宋妍按在牆面上,“說吧,把我寫成乞丐該怎麼算了”

宋妍苦笑道:“不應該先商量一下怎麼出去嗎?”

“出去?我倒是不急著出去,我現在是上官家的少爺,家裡有錢,還是什麼修仙奇才,就是人設蠢了點。”

宋妍想到了什麼,道:“對了,待會你救下林月,別讓許明淵救了。”

“為什麼?”

宋妍無奈攤手道:“沒辦法,算我求你了,我這邊要做任務,做完了才回得去,你真不想回去嗎?”

徐祁陽頓了下道:“你若是回去了我自然要回去,對了,萬一林月喜歡上我怎麼辦?”

宋妍笑道:“別人林家大小姐喜歡上你你虧什麼?既然你不想出去那正好,林大小姐護著你,你這修仙路上豈不是平步青雲。”

徐祁陽無奈,有些哭笑不得,道:“還得是你啊,我才不想與你寫出來的人有糾葛,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到時候我來處理吧。”

宋妍:不裝逼會死?

“對了,徐祁陽,他發的那個動態是真的嗎?”

“他?婁先嗎?你還關心這個?據說他早喜歡上那女生了,話說那人對了沒有意思你看不出來?喜歡他幹什麼?”

峭壁上,許明淵速度很快,甩開了後面的修士,他想:斯,要是林月又摔下去了該怎麼辦?真的會有人救她嗎?

這般想著許明淵放慢了步子,他往身旁瞟了一眼,見林月第一個超過了自已,緊跟在少女身後的是上官謙。

emmmm又是一個和上官境一樣的貨色,話說我上輩子怎麼淨招一下這樣的玩意兒。

許明淵也跟在二人後面,林月靈力有耗速度慢了起來,卻害怕後面的人超過自已,便強行運氣加快了步伐,不想,一不小心踩空了。

許明淵愣了下,他的手指嵌入石壁之中,伸手去接林月,不想,林月身後的少年凌空而起,抱住了下落的少女。

少年運氣御劍,踏上了長劍劍身。

“我犯規了,這場比賽棄權。”

見此,許明淵心裡有些不安,他莫名覺得,同上一世相比自已經歷的事情似乎都在變化,而這變化卻像是有人在故意謀劃。

許明淵一把摘下了雪蓮,御劍下了高山。

許明淵拔得頭籌,眾人為之喝彩,他對眾人的視若無睹,任由著觀眾席上撒來的花瓣落在自已身上。

許明淵見白辭晚愣神的看著自已,他笑了下,擠開人群坐到了白辭晚身邊。

“喏,送你了。”

白辭晚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不想,許明淵直接把花別在了那人耳邊,他打量了一下,笑道:“不錯,和你很襯。”

坐在後面的宋妍有些繃不住了,“不是,你好歹是個萬人迷男主,這撩騷方式怎麼這麼土鱉?”

還有,白辭晚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不是冷血無情沒事喜歡連累男主的反派角色嗎?別人稍微對你好點你tm就被迷得找不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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