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我們馬上就能見面了。”影捏著手機望著白澤發來的訊息,心裡滿是甜蜜:“這次終於又能和心愛的白澤住在一起了。”她激動地摩挲著手機,滿臉喜悅地望著螢幕上顯示的訊息:“影,我已經上車了,應該晚上就能到了。你要聽話在家乖乖等我哦,不要亂跑了。”

“好。小影會聽話的。不過要呆七天呢,還缺一部分食材,我下午出去買吧。”

“要不我到了一起買吧?我怕你一個人出去會出什麼意外。另外你錢夠嗎?”

“夠了夠了,沒事的,我會好好看路的,你就放心吧。”

“那好吧。那多買點你愛吃的。”

“請你收款。”

“嗯,我去買點米和蔬菜,晚上一起做飯吃哦。”

“注意安全啊。”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

“可誰想到,這一走,就是……”

“米買好啦,菜也差不多了。”影左手提著一小袋大米,右手提著一袋蔬菜:“再買一點調料和油就夠了。開心!能和白澤一起做飯啦!”她提著東西蹦蹦跳跳地走著,青春的活力配合著曼妙的胴體,再加上臉上抑制不住的開心,她整個人就像一隻在花叢中飛舞的蝴蝶一樣,可誰能預料到,這隻漂亮的蝴蝶,就要撞到一張蛛網之上呢?

“啦啦啦,馬上就買完啦!”影笑著走過一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路:那是距離她家不到二百米的一條街,路況她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嗯……嗯……”暈頭晃腦的一輛車歪歪扭扭地過來了。開車的人看樣子是一名跟黃土地摸爬滾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中年男人。烈日的蝕刻和黃土的撲打早已把他構築成了一個半山一般的人。他面色很不好,打著哈欠不說,手裡握著的方向盤和靠近右臂的手剎,彷彿也變成了一條滑溜的黃鱔。疲勞衝昏了他的頭腦,以至於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迷宮一般的東西。

“趕緊開車送了這東西回去……”他嘟囔著,下巴上林立的鬍渣跟著嘴巴一動一動,像極了一頭在槽櫪之間大快朵頤的倔驢。這倔驢彷彿是對眼前一切物體都不是很滿意似的,總忍不住想尥一蹶子。

“啦啦啦,買完最後一樣東西就回家啦!”影輕聲哼唱著歌,提著食材往那條路的斑馬線上走著,卻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好像有一個眼紅紅的傢伙在盯著自已!

“嗯……嗯……”什麼燈啊……我看看……嗯……綠燈,還有幾秒啊,過……過吧……這倔驢望著僅剩的幾秒綠燈,彷彿跟它較上了勁兒:“一次過一次過!”

綠燈了,快走了快走了。影望著就剩一秒變色的紅綠燈,加快腳步走向了路口的開始。可令她沒想到的是,就在這一秒的瞬間,死亡撲到了她的身上……

“加速!加速!”這倔驢梗著脖子,“啊嗯!”發出一聲長長的怪叫便衝了上去:“過紅綠燈!”

“紅燈了!”

“紅燈怕什麼!”這倔驢竟沒有一點減速的意思!

“嘭!”

“出車禍了!!!!!!!”

“啊!出事了!”這倔驢瞬間恢復了清醒:“我撞到人了?!”

“當時,只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撞在了我的身上。它像一頭在橡樹林裡面刨食的野豬一樣,狠命拱著我的身體。從頭,脖子,腰背,肚子,腿,腳丫,它像要肢解我一般,撞斷所有保護花園的籬笆,用骯髒惡臭的豬蹄踩踏著花園裡的花兒。那顆汙穢不堪的豬頭,高高地昂起,那帶有糞渣泥土的豬蹄,狠狠踩在嬌嫩的花瓣上。昂昂的豬叫聲頂替了花園裡舒緩的音樂聲,尖利的豬牙切割著脆嫩的花莖,剔除葉子,掘走根鬚。小草為這暴行而哭泣,換來的卻是那豬蹄更為起勁兒的踐踏。看護花園的人拎著鋤頭飛奔過來,打算用鐵器狠砸這醜陋的豬頭,但這野豬般的生物卻絲毫沒有畏懼,它用滴著唾液涎的豬牙咬起一片花藤,將掛著鐵鉤的豬嘴撅得老高,就像一條在廁所裡面蠕動撅臀引以為傲的肉蛆一般炫耀著戰果。任那鐵器敲斷了它的豬牙,它也決不退卻。無法者的狂妄,破壞美好後的喜悅,還有那一瞬間被清掃乾淨的理智,這頭黑色的畜生狠命拖拉著花園裡最大的花藤,執意要將這花園變成濁臭不堪的豬圈。用汙穢代替美好,用死亡驅走生命。”

“快救人啊!”淒厲的警鈴和救護車聲音傳過來,令這肆虐已久的畜生打了一個冷戰;“它該跑了!”可惜已經太晚,鋼製的項圈,早已扣到了野獸的脖頸,那對用來拱翻黑土的豬牙,也被鋼鉗一根根剪斷,而頂著那一對對目白澤一切豬眼的豬頭,也被一悶棍打得驚跳起來:“這已經不是你這個無法者畜生撒野的時候了!”

“姑娘!姑娘你怎麼樣?姑娘?醒一醒!”看護生命的園丁終於趕來了。她手腳麻利,迅速檢查了這塊剛剛被惡獸糟踐的花園。她面色蒼白,身體止不住地淌著鮮血,部分嚴重處甚至都能看見突出的骨頭。她努力睜大眼睛,望著自已身邊散落的東西:“我……我還有……我還有東西……我還有東……西……沒……買……”話還沒有說完,她的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無邊的黑暗,像潮水一樣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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