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第37章:第二名下屬。)

“兒子!兒子!”

看到兒子又暈了過去,張海情緒又一次激動起來。

“呃,呃嗚。”

張海不停地搖晃著張曉平,張曉平並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可是嗓中卻發出呃嗚的聲音。

“曉平!曉平!你醒醒啊!看看我,再看看爸爸!”

張海好恨,他恨吶。為什麼要讓兒子在自已面前這麼痛苦。

張海也有想過送娃兒一程,不讓他這麼痛苦。可是……自已下不去手,也見不得別人下手。

這是他的娃兒,是他從小看了20年長大的娃!

張海不是聖人,也不是Superman,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是一位父親。

真要往理性來說,張海還有妻子,還有女兒。兒子被感染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應該放手,讓別人痛快地送張曉平走。一旦張曉平真正變成了喪屍,那麼抱著張曉平的張海也會第一時間被感染。

那麼張曉平的妻子兒女在末世中將沒有可以生存下來的依靠了。

張曉平知道這個道理,他一個四十多快五十了的人怎麼可能不懂這些道理。

可是,可是他就是想要再多抱抱張曉平,再抱抱自已的兒子,自已的孩。哪怕只是多一秒,再多一秒他也知足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災難牽連到你的家人,除非你無情無義,否則你真的還能冷靜地住嗎?

“望川。”

“啊,孫伯!”

還沉浸在悲傷中的王望川並沒有注意到孫伯已經到自已的身旁。

孫伯沒有立馬說話,而是頭微低,眼神盯著店面,似是在愧疚什麼。

鼻翼輕動,鼻息重重撥出兩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後孫伯這才開口。

“你張叔已經慌了。”

說完這一句的孫伯還想繼續交代些什麼但又戛然而止,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叔已經慌了?

王望川內心重複了一遍,有些不理解孫伯是什麼意思。

張叔慌了那不再明顯不過的事嗎?張曉平出事了,張叔肯定慌啊,那畢竟是張叔的兒子啊。

那芳菱出事了,孫伯你肯定也會慌啊。

就是……

王望川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已和父親。

如果是父親,他會是什麼樣?

“孫,孫伯,我不理解,您說這句話是怎麼了?”

“我……望川你也看到了吧,曉平已經再開始無意識地呻吟了。”孫伯最終還是選擇開口,不止是為了在場的眾人,更是為了那已經相處十年之久的老友。

“末世爆發時,我在朋友發的影片裡看到過。那即將要變成喪屍的人就是這般呻吟,不出幾分鐘之後,就變成了喪屍。”

孫伯沉聲向王望川說著自已瞭解到的一切。

“孫伯,你說你朋友給你拍攝的變成喪屍的影片。可是,怎麼可能真的有人傻傻地等著變成喪屍呢。”

孫伯眼神憂愁地看著張曉平,沉聲道:“因為那是在化工廠,沒人想到會爆發喪屍危機,大家都以為只是個正常的工傷,所以還有閒心拍影片。”

王望川張大了嘴巴,他有些震驚,但隨即便明白了過來,扭頭看向張海和張曉平。

按照孫伯的說法,曉平,曉平…曉平他也要……。

“現在為了你張叔的安全,需要把你張叔和他兒子曉平分開。我一個人是無法完成這件事的,所以需要望川你的幫忙。”

“孫伯,可是,張叔他……”王望川下意識有些擔憂。

“望川,想想芳菱,想想你父親,我們做的這一切不只是為了你張叔。”

一瞬間,王望川便明白了,他有些心疼地看向抱著張曉平的張海,但並沒有再向孫伯提出意見。

“走吧,我們……過去。”

孫伯再次重重撥出一口鼻息,帶著王望川朝著張海走去。

張海原本還在抱著張曉平痛哭著,聽著兒子那難受的呻吟,更是愈發難過。那一聲聲呻吟,就好似刀子在自已的心上刮下一刀又一刀。

——唉

還沉浸在悲痛中的張海內心一愣,臉上雖然還掛著眼淚,但卻突然呆滯了下來。也沒有注意到孫伯帶著王望川正朝著自已這邊走過來。

宋香到了之後,就看見張海在抱著張曉平在那兒哭,那是對於親人即將離去的悲傷,是老父親對於自已的兒子即將離去的不捨和難過。

宋香雖然是個女強人,但她也被此時的氣氛深深感染到。

(雖然不太想發表觀點,但我還是很想說,我發現,男人和女人相比較起來,我感覺女人更容易沉浸於悲傷。男人雖然會在某一秒中特別感性,但是又會保持大部分的理性去處理事情。但是男性的通病就是常常會在一個人或者觸景生情時又想起這件事,又會感性起來。)

(曾經的我以為是不是男人更理性,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我的觀點是:因為他是個男孩子啊,未來也終有一天要去承擔起當一名丈夫的責任,一位父親的使命。那麼他們的父親,此刻就有著非常深刻的感悟,他們對於自已的兒子的教育肯定也是有一部分是朝著這方面去思考和實行的。)

(男性對待某件特別幸福快樂的事情或者某件特備悲傷難過的事情時,往往更像老牛吃草一般,會進行好幾次的反芻,然後深深記在自已的內心某處。他們不會將這種情緒明顯地表現於表面,但是會急得很清。)

宋香沒有孩子,她更不是以為父親。她自已曾經最悲傷難過是因為家裡養的大狗去世了,為此,她哭了好久。

正是因為有過經歷,即便不是真正的共情,但宋香的鼻尖還是一酸,微微抽動。

你是誰!你是誰!

張海此刻的表情呆滯,使得在場的眾人都以為他是因為確認張曉平已經無救了露出來的絕望表情。

看到張海這幅表情,孫伯和王望川內心的負擔也是稍稍落下來些許。

我是誰嗎?

牛富康此時是一副靠在床枕的姿勢,原本側睡著的王思瑤因為牛富康的動作也變成趴到牛富康的身上,腿壓著腿,側著腦袋,耳朵貼著牛富康的肚子睡著。

該怎麼說呢?

牛富康想到了曾經自已上小學時,每次考完試都是。

“太上老君保佑,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雖然偶爾還會摻點玉皇大帝和孫悟空,但那時的自已總覺得太上老君什麼都會,所以說的更多的還是太上老君。

——或許,你可以稱呼我為太上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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