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若是這種事情真的在我們聯邦發生,我們難道真的一點方案都沒有嗎?”

此刻北極熊政府的這位年輕總統正詢問著自已的幕僚,倘若喪屍危機在自已的國家爆發,是否有什麼方案去應對。

可是自已的幕僚們要麼是閉口不談,要麼就是發表的方法很普通,既不高效又有些不穩妥。

看到自已的幕僚們一個個都是如此,這位年輕總統也是被氣的夠嗆。

“阿列克謝,你,你起來說。”

年輕總統只能選擇這位自已最相信同時也是老總統留下來的人。

“我……總統先生,我沒什麼想法。我只能保證,我和我手底下的人會竭盡全力地不讓這種事情在北極熊政府的境內發生,我們將以我們的生命作為盾牌,誓死保護北極熊的國家安全!”

這位克格勃局長是位老人不假,但其實他是個粗人,並不是什麼文人。在這種事情上連總統的那些智囊們都沒有一個好的辦法,問他又能有什麼用,純粹是病急亂投醫嘛。

這位克格勃局長的一番激情宣誓的確很熱血,但可惜沒什麼鳥用。

“你……坐下。”

“是!”

年輕總統忍不住用手扶住額頭,哭笑不得。

這很正常,畢竟這種事情只常常存在於電影或者影視劇中,沒有過先例,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知道每一種嘗試的背後都有可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算了算了,你們都下去吧。”年輕總統擺了擺手,示意自已的幕僚們可以離開了。

“你們要是誰有好的方案或者想法可以第一時間記述下來,找到阿列克謝進行彙報。”

等到幕僚們都走完後,北極熊的年輕總統對一旁的秘書說道:“幫我打電話給弗拉基米爾先生。”

……

叮鈴鈴!叮鈴鈴!

弗拉基米爾的住宅裡,一個新式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

弗拉基米爾的管家第一時間去接通了電話。

作為北極熊政府的第二任總統,北極熊政府執政時間最長,北極熊政府最得民心的總統,弗拉基米爾的退休也是受到了許多人的關注,他在退休後的待遇也是非常好的。

哪怕他的身子骨還是十分的硬朗,但是北極熊政府的人們對於這位總統還是十分的關心。

“管家,是誰啊。”

弗拉基米爾先生原本還是一直在美夢中的,但是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先生,是總統閣下。”

“哦?是小伊萬嗎?”

“看來是出現什麼事情了。”

平常弗拉基米爾這裡並不會有太多人拜訪,大家都有自已的事情要做,再說了弗拉基米爾已經不是總統了,在北極熊政府的權力中早就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輝煌。

每次只要現任的北極熊總統一有放假的機會就會來找他這個老人,或是騎馬,或是釣魚,反正二人就像是一個朋友一樣進行陪伴。

弗拉基米爾知道自已已經將權力進行了交接棒,理應不該參與國事的討論。

可是在和小伊萬一起遊玩山水時,看著美好的一切,弗拉基米爾的內心還是總是充滿感慨。

這片她曾經熱愛的山河,曾經誓死要保護的山河,這個令自已留戀的北極熊帝國。是啊,一切都過去了,可是,可是……

弗拉基米爾知道里面的政治裡的條條道道,他也不想讓小伊萬對於自已心生防備。

每當弗拉基米爾想以一位長輩的身份向小伊萬說出自已的想法時,他都會想到如今二人的身份。

所以,弗拉基米爾每次到嘴邊的國事最終都會轉變為對於小伊萬像在思想上,行為上,思維上的教導。像是一位小學老師,在對自已的學生進行諄諄教導。又像是一位老者,已經垂垂老矣,日落西山的年紀,因為對於小輩的不放心,仍是在不厭其煩地嘮叨著,向其傾囊相授自已畢生的經驗。

小伊萬這位北極熊政府的年輕總統也從來不嫌弗拉基米爾先生的麻煩,每次都是在一旁虛心聽著弗拉基米爾先生的教誨。

“喂?小伊萬?你應該知道的,我作為你的前輩是不能在國事上幫你出主意的。”

弗拉基米爾不給小伊萬總統出主意是有原因的,不光是為了避嫌,不讓小伊萬覺得自已下臺之後仍想要把控國家。

最重要的一點,不管是哪位國家的在執政時期都是一點一點經驗積累出來的。倘若小伊萬什麼事都跑過來詢問弗拉基米爾,那麼必將會對弗拉基米爾產生依賴性,一旦遇到什麼難題都會來問他。那麼到底是小伊萬在統治著這個龐大的國家還是他弗拉基米爾在統治這個國家?

他終究是老了,上了年紀。東方那位偉人就曾說過。

“未來是你們的,時代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就像這冉冉升起的太陽一樣,充滿活力與朝氣。”

弗拉基米爾對於北極熊帝國奉獻出了自已的一切,他不希望在自已逝去後北極熊帝國就會倒塌。

他希望這位年輕的總統能夠迅速地成長起來,能夠帶領北極熊帝國重回二十世紀的巔峰時期。

“弗拉基米爾先生,這次我真的需要聽您的建議。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伊萬總統已經坐上了克里姆林宮的直升機,正飛在空中,向著弗拉基米爾的住宅趕過去。

“小伊萬!”

弗拉基米爾顯然有些生氣。

“我已經退休了!難道你連一位退休老人的最後的這點時光都不願意給嗎!你連我最後一點的時間都不安寧嗎!你要讓我連最後閉眼前的一秒都要為這個國家的未來操心,不能有一點放心嗎!”

弗拉基米爾的情緒很激動,他不希望自已的接班人會是一個軟弱的人,那樣子別說USA聯邦合眾國了,就連其他幾個國家也會欺負北極熊帝國。弗拉基米爾不想自已在逝去時還在為國家擔憂,在棺槨裡死不瞑目。

“弗拉基米爾先生,我……”

伊萬總統一時被弗拉基米爾給嗆住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統先生,我們快到了。”

總統秘書在剛才突然湊到伊萬總統的旁邊報道。

“快到了?到哪兒了?”

伊萬總統因為一直在與弗拉基米爾先生通著電話,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自已到哪兒了。

“我們已經能夠看見弗拉基米爾先生的院子了。”

“這麼快的嗎?”

伊萬總統拿著電話走到直升飛機上的窗戶旁,眼睛往下看著,透過那濃濃的雲霧中,的確依稀能看見弗拉基米爾的小院子。

看樣子距離弗拉基米爾先生的院子的確不算遠了,好像只有幾百米的距離了。

伊萬總統的電話自已一直都沒有放下,在電話另一頭的弗拉基米爾自然也能聽到伊萬總統和秘書的談話。

在知道伊萬總統即將到來後,年邁的弗拉基米爾更覺得心力憔悴。

“管家!”

“老爺。”

弗拉基米爾的管家剛才一直都在旁邊聽著弗拉基米爾和伊萬總統的談話,弗拉基米爾先生是他最敬重的人,是他將北極熊帝國從深深的泥潭中拉了起來,他畢生都願意侍奉這位令他折服的總統。

“去!去把院門鎖上!不要讓那個丟人現眼的傢伙給我進來!”

“是,老爺。”

在讓管家去關上院門後,弗拉基米爾用手捂著心臟緩緩走到一旁的沙發上,直接一下子躺了上去。

在剛才與伊萬總統進行談話中,他的心率就沒下來過110,在得知伊萬總統就快要到的訊息後,他更是感覺自已的心臟就快要跳出來了。

這個該死的,無能的,軟弱的,不中用的……廢物,蠢蛋!

弗拉基米爾幾乎把自已所有能想到的形容詞還有罵人的詞語,全都加到了伊萬總統身上。

正在沙發上歇息著的弗拉基米爾,扭頭卻看見自已的管家竟然回來了,就那樣地站在門外。

“你還不去關門?還杵在這兒幹什麼呢?”

弗拉基米爾的怒火還沒有消下去,在這兒生氣地質問著管家。

弗拉基米爾讓管家去關院門,其實他知道並不能攔住伊萬總統,但必須要表現出這種態度,讓伊萬總統自已心生愧疚,知道自已的憤怒。

“老爺……”

管家頓了頓,隨後再次開口。

“他們是乘坐直升飛機來的……攔不住。”

“你說什麼?!”

弗拉基米爾震驚之餘,院子裡突然有一架直升飛機緩緩降落下來。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直升飛機緩緩向院子中落下,就在直升飛機距離地面還有一米距離的時候,著急的伊萬總統已經等不及了,直接就跳了下去。

也還好是伊萬總統的身體素質還算不錯。

跳下去後又翻了個滾,除了衣服上有些褶皺,並無大礙。

秘書見到總統跳了下去,自已也跟著跳了下去,

但是他就不如伊萬總統幸運了,跳下去後因為重心不穩,摔了一跤,直接崴傷了腳。

“哎呦!”

哦~可憐的北極熊帝國的人。

弗拉基米爾先生

伊萬總統心裡仍想著他自已最想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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