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種很奇怪的默契。

別人好像都不容易插入進去的樣子。

戚言亭緊跟著他們倆身後去二樓,“大哥大嫂,你們倆現在是真的恩愛啊,我都有點羨慕了。”戚言亭經過秦月晚的身邊,話裡有話道。

秦月晚詫異,這是看戚老爺子和戚正堂夫婦在樓下,肆無忌憚,連戚時遠都不怕了?

“羨慕的話倒是也不必羨慕,反正你也羨慕不來。”秦月晚也仗著戚家人都在樓下,量戚言亭不敢造次,反擊道。

戚言亭無言以對,越過秦月晚上樓去了。

戚時遠笑了一聲,跟秦月晚一起慢慢繼續走,一層臺階,又一層。

“你不是說,晚上跟我說嗎?”秦月晚清了清嗓子。一派自然,絲毫不心虛的樣子。

戚時遠坐在沙發上,拉秦月晚坐在旁邊。

“邢陣松老首長本來是西北軍區12團的團長,年輕的時候調到燕京,一步步升上了首長的位置。一直以來,軍政不分家,中間牽扯了很多派系,老首長跟西北軍區和燕京軍區都有絲絲縷縷的聯絡,受注視他的眼睛也更多,所以保持中立清白比投其所好更重要。”戚時遠慢慢剖析,娓娓道來。

秦月晚拿出聽故事的態度,端正坐好。沒想到戚時遠彎下腰將秦月晚腳上的家居拖鞋脫下來。

“要聽故事的話,躺著聽不是更好。”戚時遠說。

秦月晚的手腳好像不是自已的,等她躺在了戚時遠腿上的時候,才感覺到一陣臉紅心跳。

戚時遠繼續說,“老首長只有一個兒子,叫邢斯旗。是我的戰友,我差不多一進軍隊就跟他一起了,出生入死過來的。”

“原來真的有人在看不到的地方經歷戰爭和生死啊。”秦月晚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在停頓的時候,適時地丟擲一句兩句對故事的評判,再引出更多的話題。“那你身上的好多疤,是那時候留下的嗎?”

一夜歡愛的時候,秦月晚摸到戚時遠身上的很多傷疤,粗礪不平。

“嗯”戚時遠沒想到秦月晚這麼問。哪個軍人不經歷磨難,戚時遠認為這些不足為外人道。也就從來不吭不說,只在痊癒以後留下個不痛不癢的痕跡,顯示出他曾經經歷過什麼。

“剛開始不夠強,經常受傷。”戚時遠匆匆略過這個話題,繼續講述老首長的故事,和去赴宴應該注意的事情。

……

秦月晚聽著聽著睡著了,她之前從來沒這樣過。把軍政往事當睡前故事講給自已妻子聽的戚時遠脫不了干係。

戚時遠異常小心地把腿挪出來,把枕頭墊在秦月晚枕頭底下。房間裡的地毯很厚很軟,踩在上邊幾乎發不出聲音。

戚時遠從洗手間的梳妝檯上,學著秦月晚往常的樣子,拿化妝棉沾溼了卸妝水。

輕輕柔柔地幫睡著的秦月晚卸妝。

從額頭,到鼻樑,再到嘴唇。描繪出秦月晚的臉部輪廓。

此時,溫情偷吻應該不算過分。

秦月晚的手機放在了隨身的酒神包裡,螢幕閃過一下便熄滅了。

設計師草寇給秦月晚發來一條簡訊息。

【打什麼賭?】

可惜溫柔良夜,誰也沒有第一時間看到。

秦月晚起床的時候很早,戚時遠竟然還在睡覺。

只不過戚時遠又回到了床上,而她躺在沙發上。

秦月晚習慣性摸索手機,六點。

時間還早,可以讓戚時遠多睡會。她輕手輕腳地做起來準備去洗漱。

手機簡訊的右上角有一個小紅點,提示她有一條還未讀的新訊息。

她點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號碼歸屬地是燕京。

等她看清簡訊內容,一下子瞪大了雙眼。

她迅速將手機號先存了。編輯簡訊回過去。

【一週之內拿一個共同的主題各自設計一件作品,看誰的支援更多。作品展示稿就放在您微博,就由您的粉絲投票。如果我贏了,就賭一個機會。如果我輸了,答應您一個條件。】

等了半天,對方沒有回覆。秦月晚先輕手輕腳地去洗漱,儘量不發出一點動靜。

可戚時遠還是醒了,早上的聲音格外低啞富有磁性。

“秦月晚,早安。”

秦月晚晃了一下神,對著戚時遠說早安。

“我先去洗漱,你還可以再睡會,七點再起床吧。等會兒我叫你。”秦月晚說。穿上拖鞋往洗手間走。

戚時遠沒有異議,聲音壓在嗓子裡,點點頭說好。

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戚時遠難得地賴床,聽著水流的聲音醒盹。

不一會秦月晚出來了,他便不賴床,也起床進去洗漱。他們兩個都習慣晚上洗澡。所以浴室裡早晚的味道是不一樣的,早上的洗手間總有種清新的牙膏味道,加上戚時遠的剃鬚水,即便清新如此,卻總會讓戚時遠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

他洗漱比較快,走出去的時候秦月晚正在塗水乳。

“昨晚我聽故事聽睡了嗎?”秦月晚明知故問,“你幫我卸妝了?”

兩個問題的答案反正都一樣,戚時遠嗯了一聲。

“你還會卸妝啊,還好你幫我卸了,要不又要長痘了。”秦月晚手指按摩著臉部面板。聲音朦朦朧朧的。

戚時遠用不著柺杖,肩膀一高一低有些不那麼協調地走到她身邊,將椅子轉了個彎。

秦月晚一下子面對著他。

他輕輕親了一下秦月晚的眼睛,說“月晚,再陪我眯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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