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齊聚在比武擂臺上,宗主在臺上為這場比賽賀詞:“又是三年一度的宗門比武大賽,今年一如往日從雜役到內門,規則依然如舊,那就是沒有規則,在擂臺上廝殺你的對手吧!”隨後眾弟子歡呼了起來,週歲陰看著這些激動的弟子,懷疑自已是不是到了山賊窩了。宗主雙手一揮,週歲陰驚奇的發現臺上的所有人都到了觀眾席,宗主飄在臺上,單手託著一木盒子,開口道:“接下來將由抽籤決定你們的對手。”說罷就將木盒往下一丟,一位長老上前接住,隨即抽出兩隻籤,那長老一看,直接喊道:“第一場,由劉子恆對戰青繆。”劉子恆直接從主席臺上一躍而下,單手扶膝著陸,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雙手插兜等著青繆上臺。

過了一會,青繆才上臺,長老見兩人都上了臺,便宣佈比賽開始。

青繆先手出擊,手中長棍徑直向劉子恆戳去,劉子恆側身一躲,順手抓住青繆的長棍,一拽,青繆瞬間失去重心向前一傾,劉子恆抓住機會,一腳徑直踢向青繆的腹部,直接把青繆踢下臺去。“勝者劉子恆。”長老宣佈道。

週歲陰看著參加比賽的眾人,大都停留在血氣方剛,少有到了精元飽滿。“這場比賽對於劉子恆他們來說,只有五位凡人有競爭壓力,對於我來說只有和我一起來的師兄們是大問題。”週歲陰心裡默默嘀咕著。臺上的長老又開抽新一輪的籤。看著幾個凡人的打鬥,週歲陰覺得無趣,便開始打磨修為,等待著那幾個熟悉的名字上場。

過了幾場比賽,長老也是喊道一個熟悉的名字:“下一場,由孟濤對陣魏明宇。”週歲陰抬頭看去,果然是孟師兄,就是可憐對面的那個倒黴蛋了。見兩人都上了擂臺,長老宣佈比賽開始,孟濤直接一掌打出,徑直打在魏明宇的心窩,力道之大直接打得魏明宇倒飛撞到牆上,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沒了呼吸。週歲陰明顯感受到倒地的魏明宇沒了生機,暗道孟師兄出手太重了,可眼前眾人卻像習以為常一樣,看著魏明宇被抬走。

宗門弟子的死好像對於這些人來說都是常事,這讓週歲陰產生了好奇,他一手直接搭在劉子恆肩上,問道:“那傢伙死了,你們就沒一點情緒波動嗎,真的不會感到悲傷嗎?”劉子恆看著週歲陰,平靜地反問著:“為什麼大哥會這麼想啊,那傢伙死了對咱們還有好處啊,吃了他的血肉,還能增加血氣,養氣化精。有利於未來的修煉。為什麼會悲傷啊?”聽完這話,週歲陰重新整理了對宗門的認知。還有些問題沒問,就聽到長老喊自已的名字,週歲陰只能先上擂臺了。

擂臺上,週歲陰看著眼前的對手,竟是葉犬師兄。這場對局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煉氣四層的葉犬實力必然在週歲陰之上,但倘若週歲陰能在對決中突破,或許翻盤也是有可能的。

長老看兩者準備就緒,直接宣佈比賽開始。週歲陰先下手為強,拔出長劍砍向葉犬,葉犬反應迅速,掏出寶劍擋住週歲陰的攻擊,雙方對峙著,可惜葉犬擁有煉氣四層的力量,直接反壓著週歲陰。週歲陰明顯抵不住葉犬的攻擊,運轉體內靈氣去抵抗,感受到週歲陰抵抗的靈氣,葉犬嘴角一笑,運轉靈氣將壓著週歲陰的劍上一震,週歲陰瞬間支撐不住,單膝跪地,葉犬看週歲陰吃力的樣子,便加大力度,壓的週歲陰周圍的地板都陷了下去。週歲陰被這力壓得齜牙咧嘴,左手直接召出劍影砍向葉犬,葉犬向後退去躲過週歲陰的攻擊,沒了葉犬壓制的週歲陰站了起來,左手的劍影消散,喘著粗氣。葉犬看著週歲陰疲憊的樣子,開口說道:“小師弟,你打不過我的,還是早點認輸為好。”週歲陰覺得自已的瓶頸就快突破了,自然不肯放棄,“繼續。”週歲陰說完又一次衝向葉犬。葉犬無言,一腳直踢週歲陰的腹部,捱了這一下的週歲陰直接被踢翻倒地。等了一會,長老見週歲陰沒有動靜,便準備宣佈勝者時,週歲陰又踉蹌爬起來,笑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比賽,師兄,還請賜教。”葉犬剛準備說些什麼,卻突然發現週歲陰身上散發著煉氣四層的氣息,轉口道:“臨陣突破?運氣不錯啊,可惜依舊改變不了你我的差距。”

週歲陰雙眼嚴肅起來,緊緊握住手中的劍,葉犬盯著週歲陰,握劍的手躍躍欲試,大約三息時間,週歲陰一劍劈來,葉犬嚇了一跳,只因週歲陰明明距離自已還有五個身位,一下子就拉近到一身位,速度快的嚇人。慌忙擋住後,卻發現手臂上多了條傷口,又看向週歲陰,週歲陰竟還在之前倒地的那個地方,葉犬一下就反應了過來,眼前這小師弟用了一種迷蹤步,但能在短短三息內做到,證明這小師弟異於常人,最有可能就是在煅體時達到了精元化血的程度。想到這,葉犬不禁認真了起來。

葉犬緊緊盯著週歲陰,將靈氣附著在地面,“身後!”葉犬心裡默唸著,轉身抬劍格擋,只聽到兩劍相撞的聲音卻不見其人。“看來不得不用那招了。”葉犬想著,於是,整個擂臺燃起了火,火雖不大,但足夠讓週歲陰用不了迷蹤步。用完這一招的葉犬面露慘白,雖不知週歲陰狀態如何,但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受這火影響的週歲陰不停抬腳,剛剛的迷蹤步消耗體力太多,加上自已剛突破,現在不速戰速決的話只會力竭輸了比賽,看來自已要用那一招了。

週歲陰背後凝聚出兩把劍影,飛向葉犬,葉犬不甘示弱,將最後的靈氣注入劍中,劍刃瞬間燃起火來。葉犬舉劍衝向週歲陰,週歲陰驅使兩劍衝向葉犬,葉犬揮舞長劍打落,繼續衝向週歲陰,週歲陰一抬手,兩劍又重新起來,往葉犬後背刺去,葉犬跳起來,一個轉身斬,不僅打飛了劍影,也砍中了週歲陰,但落地時已經沒了力氣,直接倒地昏了過去。中了這一劍的週歲陰也是雙眼一黑,昏了過去。擂臺上燃燒的火焰滅了,臺上兩人也同時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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