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歲陰在去少藥屋子的路上時,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但又說不出來,正苦惱的週歲陰沒多去想,繼續向前走著。那熟人邊上還有一人,此人身長六尺,劍眉星目,青衫飄飄,腰著佩劍 ,一眼便知不是等閒之輩,且此行直指宗主殿,一看便是來者不善。那兩人走到宗主殿時,週歲陰也見到了少藥,再簡單寒暄後,少藥將劍給了週歲陰,並告訴週歲陰自已要去見一位故人後,便直衝宗主殿。

在少藥到宗主殿之前,宗主殿的大門就已經被推開,宗主看到眼前的兩人,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緊接著是憤怒,“沒想到你還有臉回來,衛閆生,還帶了個金丹修士,有何居心。”宗主努力壓制著自已的憤怒說著,因為眼前的金丹修士讓他感受到危險的氣息。衛閆生默不出聲,旁邊的金丹修士先開口說:“問心宗的餘孽,當年與張博文簽訂契約放過你們,現在張博文死了,契約失效,在你們面前只有兩條路,死亡還是臣服。”聽到張博文死了,宗主有一瞬間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覺,像釋然,像憤怒,像悲傷,但他並未多想,“小子別太囂張,我當年放棄了尊嚴,但這次,我寧死不屈。”宗主怒氣衝衝地說道,右手一揮,門上掛著的劍迅速飛到手上,金丹修士也從腰間拔出劍來,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此時,一人衝入殿中,嘴裡喊著衛師兄,來者正是少藥。衛閆生聽見後轉身看去,正好和少藥對上眼,時隔五年,二人都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見面。衛閆生對金丹修士說了句“前輩,我去對付那些弟子,先走了。”便拉著少藥出了門去。金丹修士看衛閆生離開,迅速衝上前去,一劍劈向宗主,幸好宗主反應及時,抬劍抵住了攻擊,用力往上一頂,擺脫了金丹修士的進攻。宗主揮劍順勢側斬,卻被金丹修士躲過。幾番交手後,宗主趁機在左手凝聚出一顆火球,向金丹修士打去,金丹修士一個側閃便躲過了攻擊,未命中的火球徑直衝到大門,一聲劇烈的響聲,只留下焦黑的凹坑。金丹修士躲過攻擊後,右手持劍順勢斬向宗主的脖子,來不及舉劍的宗主用靈氣擋下這一擊,“嘭”的一聲,宗主就被擊退十來米。“咳,咳,你這鼠輩只有這點實力嗎?”宗主捂著脖子咳了幾下,不屑地說道。“對付一個三百來歲就到大限的廢物來說,這點實力夠了。”金丹修士說著,一個上步瞬身到宗主面前,雙手握劍蓄力砍向宗主腦袋,宗主持劍格擋卻發現力量不夠,金丹修士直接壓著宗主的劍砍到他的護體靈氣上,力量之大竟直接把宗主砍到在地,砸出坑來。金丹修士踩著宗主,準備一劍結果了他,倒在坑中的宗主自知不敵,大喊一聲“天妖舞魔”,瞬間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息,震的金丹修士退了幾步。爬起來的宗主看著金丹修士,眼中充滿了殺意和嗜血的渴望,一瞬息閃到金丹修士身前,一劍劈在他的身上,這一劍雖然被金丹修士的護體靈氣擋住,但力道的後勁還是將他擊退,宗主並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又瞬到他身後,猛地又是一劍劈下,捱了這一劍的金丹修士迅速明白宗主使用了禁術,並且想到了最佳對策:將自已所有的護體、回靈的法術全部用上,打持久戰。宗主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道道斬擊打在金丹修士身上,險些破了他的護體靈氣,金丹修士直接回春術,天水化療術,將自已所剩無幾的靈氣回了大半。一定時間內連續使用同一種回靈法術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但奈何金丹修士回靈法術太多,除非秒殺,否則就是漫長的持久戰。宗主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右手不斷用劍劈砍,左手不斷凝聚靈氣,形成一個赤紅色的炎球,越聚越大。金丹修士面色一變,他感受這左手的危險,一定要阻止。扛著宗主的斬擊,金丹修士努力尋找宗主的動向和攻擊規律,捱了幾劍後,金丹修士一招藤蔓纏繞,直接纏住了宗主的左手,但下一秒藤蔓就被一劍斬斷。金丹修士利用這一秒結出“五汲旋舞”陣,周圍的靈氣流向金丹修士,連宗主手中的炎球的靈氣也流了過去,宗主一看形勢不對,放棄進攻,全力凝聚炎球,金丹修士由於結陣不能移動,雙手還在結陣,只能控制飛劍阻止宗主。抵擋了幾波飛劍的進攻,宗主的面色很差,顯然反噬快來了,宗主直接一口氣將靈氣全部彙集到炎球中,炎球瞬間變大,如日中天,宗主的右手拖著被靈氣衝得血肉模糊的左手,猛地砸向金丹修士,金丹修士立馬解除陣法,向旁邊躲去,奈何炎球速度太快,正中金丹修士,一道爆炸聲響起,宗主雙眼迷離,走馬燈浮現,最後也只留下一局“三,三,三。”然後爆炸產生的白光籠罩了問心宗。

將時間回在炎球爆炸前,在衛閆生將少藥帶出門時。

少藥看著眼前的衛閆生,萬千情緒聚在胸口,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衛閆生看出少藥的不對勁,開口說道:“五年未見,你連句話都說不出來,想說啥就說啥,說不定就是最後遺言了。”少藥將手按在腰間的劍上,警惕地盯著衛閆生,突然宗主殿中傳來一陣爆炸聲。“不好,宗主出事了,難道這就是你回來的目的嗎?”少藥吃驚的說道。“目的?”衛閆生抓住背後的刀柄,接著說:“少藥你還是和之前一樣天真,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臣服還是死亡。”少藥面色一驚,不相信眼前這人是他的衛師兄。“我再說一次,臣服還是死亡。”說完,衛閆生就將刀拔出,少藥知道已經沒有談判的餘地了,拔劍衝向衛閆生。砰的一聲,刀劍碰撞,兩人互相對拼,但衛閆生的力氣更勝一籌,壓著少藥的劍往少藥身上砍去。少藥一個後撤步轉身,借勢將衛閆生的刀劈在地。趁著衛閆生還未舉起刀,少藥往後拉開距離,單手恰咒,雷光一閃,衛閆生連忙將刀抬起,擋住這一雷擊,少藥見雷擊被擋,又連著射了幾道過去,衛閆生扛著雷擊快步衝向少藥。衛閆生越來越近,少藥決定拉開距離消耗衛閆生,右腳正想往後撤,卻發現走不動了,低頭一看,地面伸出一隻巖手抓住了他的雙腳。“你逃不掉的,現在求饒的話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衛閆生說著,提著刀向少藥靠近。“你會為你的忘恩負義付出代價的。”少藥吼著,將劍舉過頭頂,口中快速吟唱“天雷正心,五焉同法,一驚百震。”天色一暗,從九霄之上落下紫雷,直直地劈向衛閆生。衛閆生臉色一驚,往後退去,可落雷像是鎖定了衛閆生一樣,始終向衛閆生劈去。衛閆生躲不開,用刀擋在身前,轟的一聲,衛閆生倒飛了出去,刀身也出現了裂紋。少藥面色蒼白,劍插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看著倒在地上的衛閆生,喃喃自語:“結束了,捱了這一下,他應該已經失去戰鬥能力了。”想到之前宗主殿的爆炸聲,少藥連著朝腳上的巖手砍了幾劍,巖手砍碎後,少藥正準備去宗主殿,背後卻有聲音響起“神修就是難對付啊,那雷法也是要了我半條命啊。”少藥面色一僵,轉頭看去,衛閆生已經站了起來,提著刀向他走來。“真是可憐啊,這種狀態還想著宗主的安危,你已經被羈絆束縛的無藥可救了了。”衛閆生說著,越走越近,少藥已經力竭的倒在地上,只能看著衛閆生接近。“少藥師兄,還有,啊,衛師兄你回來了啊。”週歲陰的聲音傳來。衛閆生轉頭看去,週歲陰正向這跑來。“又來了一個。”衛閆生說完,奪過少藥的劍,朝週歲陰丟去。“歲陰,快躲開!”少藥喊道,週歲陰看到有劍向自已飛來,忙向左邊飛撲。躲過攻擊的週歲陰看向衛閆生,衛閆生那冰冷的眼神和六年前一樣,嚇得週歲陰冷汗直流。少藥看週歲陰愣在原地,繼續喊道:“快走,衛師兄已經拋棄宗門了。”週歲陰聽後,立馬向後逃去。“想逃?”衛閆生說著,舉刀衝向週歲陰,“吃我一刀。”週歲陰轉身,手中凝聚出劍,與衛閆生的刀撞在一起。“啪!”週歲陰手中的劍瞬間破碎,衛閆生的刀砍在週歲陰的胸膛上,鮮血飛濺。“住手,我們認輸,請您高抬貴手,我們臣服。”少藥踉蹌爬起來,哀求著。“現在才認輸,是不是有點晚了?”衛閆生把刀扛在肩上,俯視著少藥說著。“不過看在過去同門的情誼,放過你們也不是不行,只是,代價是什麼。”少藥低著頭,沉默片刻後回答道:“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能放過問心宗的弟子。”聽到少藥的回答,衛閆生收了刀,剛想說話,一道劇烈的白光伴隨著爆炸聲籠罩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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