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雖是清靜了近三個月,但母親和文靜姐弟心裡每天都惶惶不安且內心忐忑。惶惶不安是擔心父親哪天突然回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也擔心著父親欠了一大筆錢哪天要賬的來家裡要錢。內心忐忑又在想真希望父親能就此消失不要回來了,又想著還與父親有骨肉親情發生了意外怎麼辦。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文靜父親依舊沒有回來。母親和文靜覺察到不對勁,文靜提出報警,母親抓住了文靜的手想制止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明不白天天過得心驚膽戰,找不找回來無所謂!”文靜安撫著母親的手,堅定地目光看著母親。兩人就走到警察局,警察看到是這對母女也覺得早晚的事。因為文靜父親總是喝多睡在大街上,起初不少好心人報警,有人怕他凍死,有人怕他是被車撞了,後來縣城附近的人都知道了這個醉漢,索性也沒人管了。警局對文靜爸爸也算是老熟人,知根知底了,他們也預感早晚有一天會出事。

母親和文靜清楚地交代了父親失蹤前和那些人來往多,平時都愛去那些地方,失蹤前也和平常無異。

“行了,事情我們知道了,現在立案,我們需要走訪調查。你們先回去等訊息吧,最近不要離開本市。”警察做完筆錄,對文靜母女說道。

警方對文靜父親文思家的失蹤並沒有與重案命案關聯上,也是覺得他不過是躲債去了外地,甚至覺得文思家這個名字很嘲諷。分了兩組社群民警進行走訪,一組調查他最近接觸過的人和常去的地方,另一組則是調取文靜家附近地監控。

經過一圈走訪下來,沒有什麼線索,也沒有什麼異常。唯一的異常是透過調取監控,文思家在當晚搖搖晃晃地進了小區,他家屬於老小區所以單元門口的監控時好時壞,也無法存檔超過一個月的影片。之後的小區門口監控顯示,從當天晚上進小區後在沒有出小區的記錄。

警方意識到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他們有幾點猜測:

1. 懷疑是當晚或許有下水道蓋沒有蓋,喝多後掉入下水道昏迷,沒人發現導致,已經發生不幸;

2. 或者文靜母女無法忍受文思家長期的家暴行為,對文思家進行了拘禁或者已經實施不軌;

3. 還有種可能是,或許是本小區或許是外來的與文思家有衝突的人,進去小區後對其實施不軌或者綁架,綁架為錢的可能性不大,因為期間文靜母女沒有收到敲詐勒索的電話。

經過會議,警方部署了接下來的工作,首先對小區鄰居進行走訪,詢問當晚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爭吵和響動,其次對小區下水道進行撒網式檢查是否有疑似人體或人體組織,最後對文靜母女進行審問。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緊羅密佈,仍舊沒有文思家的下落。附近鄰居均無聽見響動和異常爭吵,下水道也沒有調查出任何與人有關的線索,文靜母女也因無證據無法直接關押。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眼文思家已經失蹤半年了,警方對文思家失蹤的調查也偃旗息鼓。根本找不到一絲線索,也找不到一點蹤影。文靜和母親已經沒有對父親的思念之感,而是慢慢過上平靜且安心的生活。

沒有父親成日的輸錢,和壓抑氛圍。文靜母親在工廠縫紉趕工,在當年車間評審坐到了車間組長,收入也漸漸讓家庭過上了吃喝相較輕鬆地生活,平時還能帶著文靜姐弟下館子。文靜姐弟也無後顧之憂了,只管好好學習。

日子越過越好,或許是飯飽思淫慾,母親和飯館老闆周彪開始眉來眼去。周彪早年和妻子離婚,據說是妻子帶著孩子跑了,現在就剩周彪一個人守著飯館,飯館生意也算可以,生活也勉強小康。文靜母親和飯館兩個人越看越對眼,周彪沒事也會帶著文靜姐弟沒吃過的水果零食來看他們。

文靜想:“或許幸福降臨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夜空中的寒星

空白暱稱

他的三十五歲

希釉

今世為仙

悲傷小地瓜

以靈之力

圖南有點懶

穿成乙遊反派,魔女她一心搞事業

山雨寒

柯南里的不柯學偵探

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