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鵝毛般的大雪熙熙攘攘地落下,十年前人來人往的龍門街,竟只有數位行人,且觀他們腳步很快與這緩緩落下的白雪格格不入,在雪花剛剛覆蓋的地面上踩出深淺不一的腳印。想來是這場雪太大了,又如此的措不及防,可不應該是這樣人丁稀疏的呀!

客棧窗戶邊,一位頭戴斗笠,腰間佩著唐刀,身著星雲錦的男子看著這龍門街上的一切,嘴角劃過一道自嘲的弧線,拿起了腰間掛著的玉佩,眼神空洞盯著玉佩上那魚龍相間的圖案,這是母后生前留給他唯一的東西,這條街也是母后帶他來過唯一的一條街。

這座城原來是大宋的都城,龍門街靠著的便是王宮,而王宮在十年前被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這位身高七尺的男子在十年前眼睜睜的看著大火漫天。一把火燒了三天三夜,燒燬了一個統治三百年的王朝,也燒燬了一顆天真無邪的心。

男子盯著看了許久,一聲苦笑便從喉嚨中發出“十年了,又回來了”他慢慢的抬起了頭望向了遠處的天空,面容冷酷,劍眉星目,好看的眸子中卻表達著冰冷無情,稜角分明的臉龐像是刀斧雕刻一般,此刻的他沒有絲毫表情。看著背影便能讓人感覺到若隱若現的煞氣,可見腰間那把刀沾著多少人的鮮血。望著著眼前這座廢墟,少年的平靜的眸子中浮現悲傷,但轉眼便消失不見!

這時房門開了,又走進來一個披著蓑衣的少年,少年脫下蓑衣,在門口抖了抖雪花,看向那男子,問道:

“木頭,你的任務完成了麼。”

“嗯,回吧。”

宋文冉轉身看了看正在提著蓑衣抖雪的少年,平靜的說道“計劃可以開始了!”男子抬頭看了一眼無奈的說到:“哎,和你說幾年了,你能不能笑一下,你不要一直那副苦瓜臉,讓我以為欠你幾百兩銀子呢?”宋文冉面無表情點了點頭“嗯。”

少年無奈的笑了,這句話他嘴裡都要說出老繭來了,最後得到的只有一個“嗯”字,眼前這個男人這些年笑的次數一隻手可以數的過來,只知道發呆和練功,不過一起長大的,同樣讓這個少年習慣了這個男人的冷漠,笑過之後轉身便拔出腰間的佩劍,坐在一旁磨了起來!

約莫半刻鐘左右,宋文冉起身拿刀走到房門口,扭頭看了一眼磨劍的少年。

“走吧”

宋文冉說罷便提著裝銀錢的布袋走出了房間。

“哎,你等等我,我劍都沒磨完呢!哎木頭!等等我!!!”少年急忙擦拭手中的劍,一把放入挎在腰上劍鞘,急忙追了出去!

殊不知,踏出房門的這一刻,這兩個少年必定會攪動風雲!

落雲城第二天便傳來一則訊息,當地的縣老爺一家二十條性命,一個沒留下,而且全部一刀封喉,仵作分析死於武功高強者之手,全城百姓非但沒有恐慌,且個個臉上盡帶喜悅之色!

“這狗官終於死了,我的地算是保住了”

“說不定下一個來的縣官比這個也更加一等”

“不是哥們,你怎麼說話呢,你能不能盼點好!”

“怎麼我說的難道沒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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