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是看的我的吧?姐,你就安心準備好,等著做你的皇后吧!”

此時在海清侯府裡,一個身著錦袍、長相頗為俊美的男子。也就是這場風波的始作俑者沈安,正在滔滔不絕的對著眾人誇耀著他的功績。

說完沈安還不忘挑釁似的看向自己的便宜老子——海清侯沈天。

那得意忘形的模樣好像就差把:“嘿、老頭,你不行。”這幾個字明晃晃的說出口了。

沈天見狀頓時怒從心起,忍不住教訓起來沈安道。

“你說說你啊,文韜武略一竅不通,吃喝嫖賭倒是學的樣樣不落。”

“真不知道我是上輩子是做了多少的好事?才能生出來你這麼個極品的東西。”

沈天是越說越氣,說著說著就要抄起傢伙收拾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混蛋東西。

看自家老頭子這回好像真的是有點發火了,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沈安立即機智的躲到了姐姐沈婉的身後。

同時努力為自己辯解道:“我那叫本事,要是沒有我從洛陽青樓裡帶回來的訊息,你能想到辦法讓姐姐有機會當皇后嗎?”

“再說了,要不是有一起扛過槍的交情,這種事就洛陽城裡的那幫公子哥,能給你隨隨便便的往出說嗎?”

要知道,當初在洛陽,姬夜強迫蘇傾雨、後又被周皇補救嫁於劉駿的那檔子事,為了照顧各方顏面,周皇姬延當時是下了嚴令封口、禁止外傳的。

按理來說,這事除了洛陽城裡的少數權貴們知道外,山高路遠的是根本不可能傳不到金陵來的,金陵僅有的幾個知情者,又都是劉駿的鐵桿親隨,自然也會顧及劉駿顏面不會外傳此事。

但是偏偏,這事就是這麼趕巧,當時事情發生那會,恰好沈安當時就在洛陽遊歷。

沈安是什麼人?金陵沈家的嫡子,放眼天下也是一等一的存在,在身份的加持下,這事對他來說,自然也就算不得是什麼秘密。

就這麼的,幾杯花酒下肚,這件事就被一群紈絝子弟,當作了吹捧的談資,傳到了沈安的耳中。

在沈安返回金陵後,得知了自家姐姐正在準備進宮選妃的訊息,而蘇傾雨又恰恰成了姐姐榮登後位最大的絆腳石。

所以為了幫助姐姐掃清障礙,作為花叢老手的沈安便決定為姐姐的討個公道,親自出手炮製了這一切。

“這麼做真能有效果嗎?”

“你可沒留下了什麼尾巴吧?千萬不能讓他懷疑到我們的頭上,否則他一定會厭了我的。”

……

聽見姐姐又在這裡喋喋不休,沈安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大了。

真是搞不明白,老姐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一涉及到劉駿就變的跟個傻乎乎的痴女似的呢?

但無奈他終究還是處於血脈的底端,迫於姐姐的淫威,只能耐著性子對姐姐沈婉解釋道。

“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要說這瞭解男人啊,還得是我們男人自己。

其實你們女人在我們男人眼裡,就是我們的穿在身上的一件衣服。這件衣服越漂亮、越溫柔、越聽話貼身,我們穿出去也就覺得越有面子。

但前提是這件衣服它得是乾乾淨淨的,否則哪怕就是這件衣服再好、再貼身,但是它髒了,那我們就只能選擇私底下穿或者是忍著不穿。

尤其是對於我們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來說,我們有太多太多的衣服可以選擇了,那麼既然是這樣?

你說他劉駿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一件髒衣服給穿在身上一輩子?

哪怕就算是沒我,這件事也絕對會是他劉駿心裡的一根刺,只不過是我為了能幫你順利當上皇后,提前把它挑明罷了。”

說完,沈安又自顧的感嘆了一句:“其實當她蘇傾雨選擇嫁給劉駿的那一刻起,結局也就早都註定了。

不過,我始終沒想明白的是憑他蘇承的權勢,完全可以從自己的門生故吏中招一個滿意的女婿,讓她平安幸福的過一輩子,為何偏偏就要順了周皇的意,把她許給那劉駿呢?”

聽見沈安有此分析,一旁的沈天不由的欣慰的點了點頭,雖然兒子平時頑劣、貪花好色了些,但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總還算是有了些見識,不至於讓自己刪號重練,就是這對人心的把控終究還是差了些火候。

於是開口道:“還能是因為什麼?放不下他手頭的那點權力唄。

我雖然沒見過蘇承,但是從他這些年的經歷中也能窺知個一二。

出身落魄逆天改命,一朝為相,權傾天下二十餘載,就為了這麼一個女兒,他就能徹徹底底放下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

這權力的滋味,上癮啊!沾上了,也就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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