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人家又不會跟你喝酒豁拳(划拳)。”

何所丘眼睛看向後山。

她頓時心領神會,“我試試吧。”

這也確實.......是她該做的。

接著,何紅衣就被趕回去睡覺了,說是什麼早睡早起,養好精氣神。

翌日一早。

何紅衣又被早早叫醒,起來梳妝打扮。

待一切都準備好後,已經是日上三竿。

登上備好的馬車,朝著皇城緩緩駛去。

“小姐,據說本次宴會來的年輕俊傑可多了,什麼當朝科舉前三甲那些都是小角色。

當陽王的小郡主,還有陛下的長公主,小王爺,甚至還有當今太子,他們才是真正的角兒。

聽說啊,方家的那位也從邊塞歸來了!”

馬車上,她聽著貼身侍女明月的講述,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感觸,可最後那句話令她動容。

“方家那位名動天下的四大公子嗎?” 何紅衣回想起昨天那雙溫暖的大手,唇角微微揚起。

“是呀,是呀,方書易公子因為在邊塞近期的戰爭中屢立戰功,特被陛下召回封賞,不愧是方家世子!”

“而之所以這次宴會來那麼多的公主、郡主、千金那些,大多數就是衝著方書易來的。”

提到方書易,明月語氣中充滿著驚羨、歎服 ,那個男人,太驚豔、太完美了!

才情無雙,文武雙全,功勳顯赫,更是在四大公子中僅次於神秘的第一公子的存在。

“不過啊~

我反倒覺得,他就應該來配小姐你,畢竟小姐你同樣也優秀。”

作為知根知底的貼身侍女,她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底細。

她還知道,小姐正在籌劃一件偉大的事。

“咯咯咯!說的好,繼續說.........”

春山距離皇城並不遠,兩柱香後馬車便來到皇城,朝著皇家獵場行進。

下一刻。

“讓開!讓開!”

對面,一輛裝飾華麗奢侈的馬車疾馳而來,身後掀起滾滾濃灰,馬伕囂張高喝。

行人紛紛躲避,唯恐不及。

兩輛馬車擦肩而過,何紅衣透過帷窗,與後者對視一眼。

後者眼神倨傲,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她同樣眸光冷厲。

白嬌嬌,當陽王之女,也就是原書中的女主,從小與她針鋒相對,有個心懷謀逆的父親,也是令她家破人亡的人物之一。

呵呵!接下來就是正式碰面交鋒的時候了。

今日是皇家狩獵宴,百姓同樣關注,所以馬車在街道上行駛比往常慢了許多。

花了一段時間,她們來到目的地。

“來者止步,今日是.........”

兩隊守衛守在門口,還沒把話說完,只見明月掏出一張古樸的黑金龍紋令牌。

刷!

同一時間,兩隊守衛齊刷刷的單膝下跪,恭敬說道:

“見過大人,大人請進。”

兩人停下馬車,步行入內,這是規矩。

“這位小姐是誰啊,似乎沒有見過。”

“不清楚,反正能夠持有開國異姓王的黑金龍紋令的,就是我們難以仰望的富貴之人。”

“好獨特的美啊!”

幾名守衛細聲交流,他們見過多少的權貴千金公主,俱都高貴華麗,但是像眼前這人那種灑脫隨和的美,還是很少見的。

何紅衣幾乎沒有出現在這些場面的宴會,守衛們並不認識它。

在宮女的帶領下,何紅衣很快落座。

放眼望去,座位放置在三個平臺的兩側,平臺從高到矮以臺階相連。

最高處,自然是皇帝的龍椅。

靠近龍椅的第一臺,是一些位高權重的大臣、王爺,將軍等老一輩的大人物。

第二臺,就是皇子皇孫,王侯之後的地。

至於最下面的最低一臺,便是後起之秀、年輕俊傑們。

秉持低調原則,何紅衣選擇了最低的一臺,靠後坐下。

嗦!

“嘶~啊!還是皇家人會享受啊,這果酒香甜美味,可口潤喉!”

拉著明月坐在同一個位置,兩人小口的偷喝著提前擺放的一樽果酒。

安安靜靜的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到來。

什麼丞相之父子,將軍之後,受寵公主啊那些人,個個華麗出場,身後都會跟著兩三個護衛或者侍從,神色自豪無比。

“小姐,這些人,穿金帶銀,還掛著玉的,他們不累嗎?”

明月在她耳邊細聲說道。

她打小習武,穿著自然從簡方便,而她家小姐也對單調的紅衣情有獨鍾,並沒有太多的裝扮。

何紅衣抿了一口酒,同樣疑惑,他們不累嗎?

沉甸甸的又不方便,就為了裝?

只不過她並不太關注這些,用餘光不時往上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方書易應該會在第二或者第一臺。

幾乎所有人到場,同一圈子的他們相談甚歡,角落裡的何紅衣倒顯得格格不入了。

乍一聽,盡是吹牛攀比的廢話。

“當陽王攜進士前三甲到!”

突然,迎賓的官員拉高聲音。

在眾人的視線裡,一位年近五十身穿蟒袍的男人大步走進,身邊跟著一個與之面容相似的女子,後面是三個意氣風發的書生。

看到那個女子,和後面目光灼灼的朱文聰,她心中冷笑:

果然,劇情延續到了這裡。

男人自顧朝上走去,直接坐在第一臺的第一座,僅次於皇帝。

“呵!何紅衣,你一個鄉野丫頭,也有臉來參加這等宴會?”

這時,一道諷刺的聲音響起。

是還沒落座便四處掃視的女子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女子的聲音不小,順著她的目光,很快人們就注意到了何紅衣。

“此女是誰啊?為何從沒見過?容貌氣質倒是絕佳,但看著打扮也不像什麼權貴啊,怎麼混進來的?”

“貌似跟白郡主還有些過節,她慘了,當陽王在此,誰敢惹他的女兒啊。”

朱文聰也看到了她,他看了看何紅衣,又瞧了瞧前面女子,咬咬牙,目視前方,裝作什麼都看不見。

“你白嬌嬌滿臉爆痘,刷著比牆還厚的粉妝都敢出來招搖過市,我容貌氣質勝你十倍百倍,為何不敢來?”

何紅衣品著杯中酒,目光不曾抬起,淡然開口。

此話一出,眾人心驚,暗自發問:

此女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硬剛當陽王之女。

白嬌嬌雖然身份高貴無比,但是相貌這東西確實平平,所以每次出門都是濃妝豔抹,錦衣華服。

“你......你...……”

白嬌嬌被說中痛點,氣得身軀顫抖。

她沒想到何紅衣竟然嘴上功夫變得如此得利,以往可都是她佔便宜的。

“來人,此人敢出言侮辱白郡主,還不將她趕出去,免得髒了眾權貴的眼!”

何紅衣的對面,一個面容清麗的女人立馬站起來,對她喝道。

何紅衣定睛看去,左將軍之女,左將軍與當陽王走的很近,他的女兒成為白嬌嬌的追隨者倒也說的過去。

“咦?明月,這不是皇家宴會嗎怎麼會有狗叫啊?”

“你聽聽,好像是為了護主而吠呢。”

何紅衣故作驚訝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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