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墨判,墨染黑暗,判罰生死。

真是可笑,這名字不過是我隨口胡編的,我的母親卻告訴我:“黑土墨,半刀判。”字面意思似乎並無異常,但她話裡的深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她說希望我如殘破的黑土般成長,又像被刀切割般痛苦著度過餘生。

你是否想說,她一個農民如何懂得如此深意,因為這是我爸教的。

當時聽聞此言,我驚愕萬分,難以想象親生母親竟會對我說出如此絕情之語。

初入校園時,她用充滿怨恨與不甘的眼神凝視著我,惡狠狠地說道:“黑土,你走了狗屎運才能進入這所學校。只可惜你弟弟只能去讀那所野又鳥初中。我告訴你,初中畢業後就給我去打工。每個月至少給你弟弟 10萬塊錢,要是敢少一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言罷,她轉身離去,留我在原地凝望她的背影,久久無法言語。

我住進學校,結識了新的同學,也見到了我的室友:何秦、沈豆豆和吳銘仕。她們對我關懷備至,與我小學時的那些人截然不同。

今日是七年級下學期開學的第四周,週日返校。沈豆豆一反常態,沉默不語。我見她在垃圾袋旁專心地剝著橘子,動作慢條斯理,可在我眼中卻透著幾分詭異。她手中的橘子為何內部竟是血肉?這實在怪異,然而我不願多生事端,便轉身離開,並未察覺她在我身後露出的陰險笑容。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熄燈時間。

我異常睏倦,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吳銘仕和沈豆豆的交談,他們聊得很是歡快,笑聲不斷。

但我心中害怕不爽,因為一把刀正抵在我的腰間,而持刀之人正是沈豆豆。冰冷的刀刃觸碰到我的面板,一陣寒意襲來,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我試圖反抗,卻發現自已的四肢變得僵硬,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痛,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我的胸口,讓我無法順暢地吸氣。我瞪大雙眼,看著沈豆豆的手慢慢地將刀推進我的身體。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刃切入肌膚的觸感,以及鮮血從傷口湧出的溫熱。

我想尖叫,想求饒,但喉嚨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而無能為力。

“救……救……我”

剎那間,黑暗如墨汁般傾瀉,將我淹沒。冰冷的利刃無情地刺穿身體,劇痛如惡魔的利爪,撕裂著每一寸肌膚。生命之火在風中搖曳,逐漸黯淡。

我原以為這便是終結,無奈地閉上雙眼,靜候命運的降臨。然而,在那無盡的黑暗深淵中,一絲微弱的光芒閃爍著,宛如幽冥之火,燃起一絲希望。

那光芒漸漸明亮,散發著詭異的溫暖,喚醒了我內心深處的某種力量。一股奇異的能量在體內躁動,試圖衝破牢籠,賜予我重生。

我奮力掙扎,渴求抓住那縷詭異的光芒。身體雖仍虛弱,卻能感受到力量的積聚,驅動著我重新睜開眼眸。

我本已踏入死亡之門,但此刻又睜開了眼睛。

何秦站在我床邊,微笑著望向我,輕聲說道:“墨總理,恭喜歸位。”

我已死。

但我又復生。

我曾是黑土。

如今,

我是墨判,凌駕於萬物之上的神祇。

莫要直視我的雙眼,我將開啟殺戮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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