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奴家有事,改日再聚!”

聽到清音院傳來的慘叫聲,柳如煙慵懶嬌媚的眼眸瞬間閃爍出一絲吃瓜的興致。

自顧自地起身,摸出一根銀針,款步走到門口,對著雲夢秋靈就是兩下,把人給直接扎醒了過來。

室內,看著女人起身出去的背影,崔憬琛宛若一個被拋棄的怨婦,心中暗暗責備著柳如煙過河拆橋。

只是,還沒等他控訴完,門外的秋靈雲夢就幽幽轉醒。

趁著兩個丫鬟還沒察覺自已的存在,崔憬琛果斷躲進了睡床側面的床幔中:

他崔憬琛在京都可謂是臭名遠揚,現下,若是被人發現自已出現在柳姑娘的睡房中,定會敗壞了柳姑娘的清譽……

柳如煙沒察覺到崔憬琛的良苦用心,把兩個丫鬟扎醒之後,先聲奪人,質問道:

“你倆不是守夜嗎?怎地又睡了過去,清音院那麼大的動靜都沒聽見?”

聽到主子話的兩人是一臉茫然:她們記得自已兩人分明還在閒聊的,不知為何竟突然入睡?

同上次一樣,莫名其妙,怪異得緊。

“罷了,罷了,院中其餘人也都還在熟睡中,咱們去瞧瞧夫人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亂子,再讓府醫過來給她們瞧瞧……”

柳如煙說完之後,腳踩雲頭錦鞋,步履輕盈地朝著清音院走了過去。

剛剛醒來的雲夢秋靈二人還有些懵怔,可,瞧著主子走了出去,便也跟著走了過去。

夜風微涼,到清音院的時候,兩個丫鬟已經完全清醒過來。

瞧見清音院燈火通天,人頭攢動,完全不似黑夜,弄得雲夢秋靈二人有些魔怔:

這是天亮了?

可,身後黑漆漆一片,仍舊是深夜。

再瞧著院中眾人面色焦急,瞬間就明瞭:清音院這是出事了。

兩人思忖間,就連慈寧院的老祖宗和侯爺夫人全都趕了過來。

隱在眾人中,柳如煙主僕三人顯得不甚起眼。

可,就因著這份不甚起眼,柳如煙甚至連擠到前面都做不到,面前全是武安侯府中正經主子和主子近身伺候的下人。

不能在第一線吃瓜,讓柳如煙有些煩躁。

她撇開雲夢秋靈,靠著身形輕盈瘦削,靈巧地在縫隙中來回穿梭,好不容易,才擠到了老祖宗沈氏身後。

探出腦袋,一雙眸子好奇地看向那從中間斷裂的床榻,木屑飛濺,床板斷裂,床幔傾覆而下,將在其中媾和的二人死死罩住……

一炷香前,洗漱完,食不知隨的蕭煜清拉著有些疲倦了的謝靈薇美滋滋地到了床上歇息。

因為一連數日,日日胡來,謝靈薇感覺自已腰痠腿疼,加上月份漸大,意識到可能自已有些承受不住夫君的恩寵,便在晚膳後看起了賬本,甚至,體貼大度地提醒蕭煜清去去夢姨娘霜姨娘的院子。

言語間,全都是“剛把人迎進來,就冷落在一旁,怕傷了兩位妹妹的心”。

為了不讓好不容易拉攏的男人看出自已想把他推出去的心思,謝靈薇說這話的時候,還裝出一副“妾身也捨不得夫君,可當家主母不能善妒”的委屈。

蕭煜清近些時日本就對謝靈薇著了迷,感受到女人眼神中的失落不捨,他當即就拒絕了謝氏的提議,甚至還溫柔地幫著謝氏洗漱……

到及至就寢時分,蕭煜清迫不及待地解開謝靈薇的衣衫,待兩人坦誠相見,他眼中已燃起熊熊烈火,呼吸急促,緊緊摟著靈薇開始纏綿……

誰料,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咔擦”一聲,兩人身下的床榻竟竟不堪重負斷裂了開來,緊抱在一起的兩人摔成一團,捱得更近。

在下面的謝靈薇更是被蕭煜清砸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現下,謝靈薇已經被丫鬟婆子抬到了偏房中,正由府醫幫著請脈。

而蕭煜清,則是坐在屋中,被長輩數落著:

“清兒,你真是胡鬧,薇兒肚子裡可還懷著我們武安侯府的寶貝曾孫,你還這麼折騰她……”

沈氏聽到下人來稟,說世子和世子夫人歡愛的時候動靜過大,竟將床榻給弄塌了。

氣得立即披衣過來,一到清音院,就數落起蕭煜清。

武安侯夫人秦氏不得婆母喜愛,同武安侯感情也較平淡,因此,很是見不得兒子兒媳感情膩歪恩愛。

前些日子,聽聞兒子一連在兒媳屋中宿了幾夜,還特意讓身邊的嬤嬤到清音院好生敲打了一番謝靈薇。

現下,聽到婆母因為兒媳而責備兒子,心中更是不滿,一邊心疼地檢查著蕭煜清有無受傷,一邊反駁道:

“母親,清兒都嚇得不輕了,您又何必再責怪他?若非謝氏有孕在身還不知收斂,整日想著勾引我兒子,清兒何至於如此?”

此言一出,不僅沈氏面色沉凝,就連清音院中的丫鬟婆子們也都面露不悅。

武安侯府人秦氏這話,若傳出去,定會影響到謝靈薇的名聲,甚至,外人還會認為謝家女都是這般有孕了還不知羞地勾搭男人……

蕭煜清倒是還沒反應過這一層,只覺得母親口中的妻子有些善妒,便不滿地回了句:

“母親,祖母沒說錯,都是孩兒行事莽撞,一時貪歡,忘了薇兒還懷著我的孩子,這才鬧出了今夜的糗事,您莫要再責備薇兒了,她並非情願,一切都是孩兒強求的……”

蕭煜清的話還沒說完,武安侯府人秦氏的臉色已是鐵青:這混賬,不愧是婆母養大的,簡直和沈氏一樣,只知道和自已作對。

得得得!

她這個兒子算是白生了,年少的時候護著沈氏,現如今長大了,又護著謝氏。

護來護去,就是沒護著她這個當母親的過……

秦氏心中湧起一陣悲涼,對蕭煜清亦多了幾分失望,暗忖:同他老子爹一樣,都是腦袋想鑽到女人裙下的傢伙……

秦氏沒開口,一旁的武安侯反倒開口數落了起來:“她若真不情願,就不該日日巴巴地讓你來用晚膳……”

武安侯的話沒說完,這不明擺著就是想邀寵?

想他後院十餘房小妾,還不明白這裡面的彎彎繞繞?

武安侯說這話,倒不是他有多護著自已的夫人,實則是,他不喜兒子這般袒護女子的模樣。

在武安侯心中,男子豈能有錯?更何況是他武安侯的兒子!

一切過錯,皆應歸咎於女子。

“低聲些,難不成這光彩?”

聽著兒子兒媳的話,沈氏氣得太陽穴直跳,手中的虎頭柺杖重重在地上敲了幾下,厲聲衝著如意吩咐道:

“吩咐下去,此事絕不可外傳,否則,我武安侯府當真要成了整個京都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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