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葬好憲王妃後,薄知遇失魂落魄的坐著馬車回了家。剛到家就看到,門口穿著便衣的聶晏。

薄知遇見來人是陛下,便上去行了個禮。隨後便頭也不回走進了憲王府。聶晏心想:“還真沒點禮數,虧朕還擔憂你傷心過度。”

隨後也跟著薄知遇進了王府,才踏進王府半步就被一名小廝攔住,“誒,外人不能隨意進入王府。你找誰啊?”

走在前面的薄知遇腳步一頓,轉頭對小廝疲憊的說:“他是我朋友。”說完後,便徑直走向臥房。

聶晏見狀急忙追上薄知遇,想說些安慰人的話,卻不知怎麼開口,也只好沉默跟著薄知遇一同去臥房。

到了臥房,薄知遇進去聶晏也想跟著一同進去,可薄知遇忽然轉過頭對他說:“殿下還是回宮吧,畢竟您日理萬機,能抽空來哀悼也是仁至義盡。”

聶晏聽了薄知遇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就對他說:“你也知道我日理萬機啊,那我抽空來安慰你你去只有對待朕。朕心痛。”

薄知遇聽了只覺得心累,絲毫沒有注意到聶晏的那句安慰。便是注意到,現在也實在無法想那麼多。

聶晏見他不語就當薄知遇同意了,徑直走進去自來熟的拿起茶杯飲起茶來。薄知遇也沒管那麼多,就當著聶晏的面睡到榻上,昨夜他可是一夜未眠。

聶晏看著薄知遇如此疲憊,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憐惜。他輕輕放下茶杯,走到榻邊,靜靜地凝視著薄知遇沉睡的面容。

聶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薄知遇的額頭,希望能給他帶來一些安寧。

就在這時,薄知遇的眼睛緩緩睜開,他看著聶晏,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薄知遇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安好。”聶晏連忙解釋道。

薄知遇微微點頭,坐起身來,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謝謝”薄知遇平靜的說道。

可聶晏知道他心裡一點也不平靜,又對視了許久,最後還是聶晏先敗下陣來,“知遇,朕明日再來看你,不要傷心你還有朕。”

薄知遇聽了點了點頭,隨後聶晏頭也不回的走出臥房。只剩下薄知遇一人深深回味這句話,越想越不對勁,什麼別傷心什麼你還有我?最後得出結論,就是薄知遇認為陛下心悅他,還是一見鍾情的那種。

想了想又覺得荒謬,他想聶晏怎麼可能喜歡男子。

薄知遇自從安葬好母親後回來睡了一會,就再也睡不著。他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怎麼睡都睡不著。實在沒辦法他便起身,到院中乾坐著。京城這些天轉冷了,薄知遇只是披了件單薄的衣服就出來了。

風呼呼吹他的臉上,鑽進他的身子。頓時打了陣哆嗦,又坐了會就打了好幾個噴嚏。薄知遇知道再坐下去明天就怕是要臥床不起了。

他拉了拉衣裳,走進臥房。進了臥房薄知遇也沒有立刻躺下,而是盯著母親之前送他的匕首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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