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遊戲?新手教程?”聶景源看向牧源,牧源回他以微笑,並沒有過多解釋。不過很快,電子屏上出現一行規則。

【模擬實驗規則一:每次每組有二十分鐘檢查死者屍體時間,請玩家認真記錄線索。

模擬實驗規則二:請不要憐惜死者,你們的舉動不會更改他們死亡的結果。

模擬實驗規則三:只有推出完美行兇過程者才能結束實驗,否則將讀檔重來。

模擬實驗規則四:請好好愛惜自已的身體,一切在模擬實驗中所受到的傷害都將回饋於現實。

模擬實驗規則五:以上規則均優先於各個小規則,請注意分辨。】

文字停在第五條規則上,房間一片寂靜,牧源轉身關上電子螢幕,四周陡然間明亮起來。眾人被突如其來的光亮迷了眼,再睜眼環境早已發生了變化。

“真巧啊,聶警官。”辰逸伯自然的搭上了聶景源的肩膀,“你說,明明五個人,怎麼偏偏是我們被分在一起了呢?”

聶景源淡淡的把辰逸伯的手拍開,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病床上,他走過去掀起被子一角,被子下的人面板白腫的不成樣子,看上去已經死了很久了。

“死者姓段,這位段先生的屍體在一條河邊被發現,最後被認定為意外死亡。”辰逸伯將掛在病床上上的資料夾扔給聶景源。

“你來吧,辦案這事我可不熟。”說著,辰逸伯將資料夾往聶景源懷中一塞,又被屍體身上的被子徹底掀開。

屍體看上去約有一米八左右,面板髮白變皺,一看就是在水中浸泡時間太久所致。辰逸伯又將屍體翻過,屍體後腦處有一處凹陷,後背也有不少青紫的痕跡。

聶景源將手中資料夾看過了一遍,又重新翻回記載著人物關係的那一欄,上面寫著,死者曾有過妻子,但已經離婚,孩子撫養權歸其妻所有。

聶景源憑著直覺總感覺不太對,但是辦案不能只憑直覺,在沒有證據之前,他絕對不能隨便下定義。

“聶警官啊,如果下次再見到那幫人,一定一定要讓他們做個詳細的自我介紹啊。”辰逸伯突然開口,“這個人,和那個姐姐有幾分相似,姐姐又和妹妹有幾分相似,妹妹又和他毫不相干。”

“你說,這該不會是她們的親戚吧。”

“他的女兒和前妻都有不在場證明。”

辰逸伯笑了,他坐上病床杵著頭看向聶景源,“這些資料一定是真實的嗎?聶警官,這個勞什子系統可不能全信啊。”

聶景源頷首表示知道,“那麼,以你這個在逃殺人犯的眼中,是誰殺了他呢?”

“聶警官,我要糾正你,我沒有殺過人,也不是什麼在逃殺人犯。並且,如果是我要殺人,我絕對不會選擇這麼一個愚蠢的辦法。”

有時候聶景源不得不承認,辰逸伯這種新奇的腦回路還真的很管用,他確實算的上一個人才,一個殺人越貨的人才。

辰逸伯遙遙指了指屍體那發腫的手腕面板示意聶景源,聶景源湊近發現,那是一個針孔,在水流的浸泡中已經發白髮腫。

“這種針孔可不像是掛吊瓶留下的。”辰逸伯繞到聶景源身後,順手翻了兩頁檔案,卻發現上面並沒有關於針孔的任何事情。

“行了,時間快到了,等系統吧。”聶景源合上資料夾並重新掛回病床上,辰逸伯聳聳肩也沒再說什麼,兩人就這樣等著時間一點點流逝。

【接下來,讓我們切換兇手視角吧。】

電子屏上出現了人物身份,分別寫著,“妻子” “女兒” 還有著“鄰居” 和一個陌生人。

【你們分別有一次機會選擇出真正的兇手,並接替ta的身份完成一場犯罪。】

兩人對視一眼,張口卻發不出聲音,聶景源聳肩,看來系統切斷了他們的交流,不過,有什麼關係呢?

辰逸伯挑眉,他抬手摸摸右耳垂,又在空氣中輕拍幾下。他抬眼看看聶景源,聶景源會意,他點點頭,選擇了 “女兒” 的標籤。

白光閃過,聶景源低下頭打量自已,在發現自已並沒有變化之後在房裡尋找著辰逸伯。

轉了兩圈後,聶景源還是放棄了尋找辰逸伯,他來到“自已”的房間,房間桌子上有一個粉粉的筆記本,他翻開首頁,上次寫著幾個大字

“謹以此書,紀念我悲慘的半生。”

他翻過扉頁,一頁一頁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張,無一字不是在訴說主人的苦惱,從三四歲剛剛上學,到十五六歲的被忽視被打壓,二十多歲找工作的不易。

日記在三月二十九號戛然而止,三月二十九日只有短短三個字,

【他死了】

聶景源看著這三個字看了好久,“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但是,不在場證明不能作假,除非,兇手與自已交好!

聶景源好像抓住了什麼,他重新翻閱著,終於在某天的日記上看到這樣一句話

“妹妹又把書攤開讀,她知不知道這樣會把書弄壞啊!幸好我的書沒有借給她。”

聶景源將本子合上,平放在桌子上,蹲下身平視桌面,果然,在本子與書骨的連線處,有些明晃晃的折皺,而桌面上的那些練習冊,書本則完好無損。

所以,妹妹偷看過姐姐的日記,聶景源坐在椅子上細細思索,因為妹妹看不慣姐姐過的悲慘,所以替她殺了她的生父?

似乎沒什麼不妥,但是...聶景源摸著那日記的封面,上面畫了一條小蛇,小蛇盤在書頁角落低垂著頭,讓人莫名覺得有些古怪。

或許,一切都得等辰逸伯出現才能水落石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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