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週二三年。

忘川城鎮如往常那般熱鬧非凡!

此時的忘川城樓,杜明輝與杜健正和城門軍一同站在城門,貌似是有位不得了的人物要來此處。

“阿爹,你先進去吧,我在這等林兄。”杜明輝看著杜健腦袋上滴下的汗珠,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杜健拄了拄柺杖,淡定道:“不行,老朽就在此處等候著,以表誠意。”

一旁的一位門軍有些心疼道:“杜老,您就聽少城主的吧,您已經在這等了三日了,連只馬匹都沒見著。”

說罷,只聽城門遠處的草原上傳來一陣馬蹄聲。

在廣袤的草原上,一名男子騎著一匹駿馬肆意馳騁。那匹馬高大而威猛,通體毛色油亮,奔跑時彷彿一陣旋風。馬背上的男子身材消瘦,他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袍,手持一柄長劍,與馬匹的毛色形成鮮明對比。他穩穩地坐在馬背上,身姿挺拔,眼神堅定。他與馬匹之間似乎有著一種默契,馬匹隨著他的指引,邁著矯健的步伐,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風吹起男子的髮絲,他的臉龐被陽光映照得更加堅毅。

馬匹停在城門前,男子下馬時,只見他他左腿用力一蹬馬鐙,身體順勢向前傾,輕輕拍了拍馬背,行雲流水般離開了馬背。

杜健與杜明輝見從馬上下來的林墨川,身著白色長袍,手持一柄長劍,精緻的臉龐和那一雙瑞鳳眼無不展現出獨特的氣質。

“林兄!”杜明輝趕忙攙扶著杜健前去恭迎林墨川。

杜健連忙拱手恭敬道:“鄧堂主……”

“杜老,鄙人現已是一介散民,還請杜老不必行此大禮。”林墨川回敬道。

“啊!對!老朽多忘事。”杜健連忙解釋道:“今日東河酒樓請了位說書先生,肯定熱鬧極了!你跟明輝一起,我做東。”

“好!”

“誒呀!老朽啊喝不了酒,就不去打擾你們年輕人的雅興了。”

“哪裡!”

林墨川和杜明輝攙扶著杜健進了城門。

…………

東河酒樓外,林墨川站在門前望著東河酒樓的門匾。

此時,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前,店小二連忙跑去拉馬車。

“二哥,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忘川酒樓的嘛,怎麼又來東河酒樓了。”一位女子低著頭從馬車上下來。

絲毫沒有注意到馬車前面正在看門匾的林墨川,一頭撞在了林墨川的後背。

“啊!”

“晴兒,怎麼了?”馬車內的男子連忙探出腦袋來。

林墨川連忙轉身,映入眼簾一位身著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頭戴金髮簪的女子。

“你沒事吧?”林墨川詢問道。

董鳳晴摸了摸頭,道:“沒…沒事!”

董鳳晴抬眸於林墨川對視了一眼,二人頃刻間噤了聲。

眼前的女孩長得很乖,宛如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而柔和。她的眼睛似水杏兒一般清澈明亮,透著一股子靈動與聰慧,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那張秀麗的臉上,淺淺的梨渦時隱時現,為她增添了幾分甜美與俏皮。身上的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也掩蓋不住她那纖細的身材,一時間林墨川也失了神。

“林兄,看我提的桃花釀,這可是我珍藏許久的……”

遠處,杜明輝提著一壺桃花釀朝東河酒樓小跑來,看見馬車旁的林墨川和一名女子深情對視,愣了一會兒。

“哦~林兄,這是……”杜明輝走到林墨川身旁,陰陽怪氣道。

林墨川聽見杜明輝的聲音轉移了視線。

“這不是,董太博小女……”杜明輝看了眼女子,絞盡腦汁想要說出女子姓名。

“小女,董鳳晴。”董鳳晴見狀,萬福禮道。

“哦~對!董鳳晴。”杜明輝拱手回禮道:“少城主,杜明輝。這位是吾的一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林墨川。”

林墨川聽後拱手敬了一下。

“對了,估計說書先生已經講著了,我們就先進去了哈!”杜明輝向董鳳晴說道。

說罷,拉著林墨川就進了酒樓內。

“樓主,上好包間。”杜明輝走進酒樓衝一位正在忙活的男子喊道。

肖東河聽後,轉眼看見杜明輝和他身邊的俊朗男子。

“呀呀呀!少城主也來我這小酒樓捧場了。”

“聽聞樓主請了位國都的說書先生,吾也來聽聽。忘川城屬於梧國邊界城鎮,離國都那是遠的不行。竟然能請來這東河酒樓,看來樓主是沒少費功夫啊!”杜明輝擺出少城主的氣勢,淡淡道。

肖東河聽聞,恭敬道:“哪裡!哪裡!這說書的和我是有些關係,自然我請動他了。”

杜明輝點了點頭,也沒過多和肖東河敘說。

“上好包間,吾要和吾朋友好好聽聽。”

“得嘞!小何帶少城主去二樓壁亦包間,好生伺候。”肖東河做了個請的手勢,大聲向一旁收拾碗筷的小何吆喝道。

…………

“話說,令大梧朝廷百官都聞風喪膽的存在也就屬這同仁堂。這同仁堂乃是梧帝罩著的密謀官臣,個個文武雙全,生猛的很。他們專幹抹殺奸臣,竊取外國情報。是梧帝重用的官職。”

酒樓一樓中央,擺了一張桌子,放上一壺好茶,看似專門為這說書先生給準備的。只見這說書先生坐在此處,手拿紙扇,唾沫橫飛。

“但要說起這同仁堂的副堂主,那是連梧帝都不敢輕易提起的人物,此人殺伐果斷,殺人如麻,乃是同仁堂中不可或缺的一人。此人手上持有安國愛妃和祺國太博以及梧國眾多奸臣的人頭,一手軟劍在他手那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就連樹上的母豬都要被戳上兩下。”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要說這國都來的說書先生就是有意思,氣氛活躍的倒是挺好!”

二樓壁亦包間內,杜明輝嗑著瓜果,呲著大牙樂呵呵的笑著。而一旁的林墨川卻淡定的倒了一杯桃花釀一飲而盡。

“此人正是十年前在漠河大戰中殉國的鄧百川。”

聽到鄧百川的名字眾人都是一愣,紛紛議論起來。

“這鄧百川不是十年前來到這忘川城安營的那個領頭的嘛!”

“對呀,我當時還遠遠的看了一眼,我還想著,讓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孩子去打仗,這不梧帝不把大戰當回事兒嘛。”

“當時我還嘲笑,這十幾歲的孩子連劍都拿不穩吧,就讓他前去打仗?”

“不曾想,這鄧百川簡直是神仙啊!十幾歲又是謀殺,又是上戰場的,我簡直自愧不如啊!”

“是呀!”

“對啊!”

……

“諸位!”

“諸位!”

說書先生見到此場景,得意道:“諸位稍安勿躁!且聽鄙人慢慢道來。”

“諸位可知為何十幾歲的鄧百川如神仙一般能揮劍斷天涯?”

“不知道!”

“不知道!”

“說書的少賣關子了,快說呀!”

說書先生鄙夷地看向說話的人,道:“要說為何,那就不得不說起這鄧百川的身世了。”

“在那忘川河邊,一位老者正在河邊悠閒地釣魚,鉤子突然動了動,以為魚上鉤了,誰成想鉤子掛到了個搖籃…………”

杜明輝聽後,扭頭看向一旁喝著桃花釀的林墨川。林墨川對向那傻子一般的杜明輝,彷彿那雙眼睛在問他:“真的嗎?”

“這你也信?”林墨川一驚,嘴裡的酒差點沒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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