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門把,驀然將大門拉開。
門外站著群身材高大、面目猙獰的怪物,它看見我們,眼睛閃爍起詭異光芒。
我如離弦之箭瞬間衝出,手中長槍仿若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怪物。
怪物發出一聲怒吼,舉起巨大的爪子向我撲來。
側身躲過,我又是幾槍刺出,怪物身上頓時鮮血直流。
“不會吧?就這?”
我不可置信,瞅著被攻九刺穿胸腔沒了氣息的怪物,點評道,
“你是我殺過最容易的。”
怪物一掌拍在劍中,金酒被衝力壓的膝蓋微彎,他只能釋放靈力,用出技能:“萬箭穿心。”
數萬把劍紮在怪物背部,它卻毫髮無傷,厚厚的毛髮豎起,它蓄力,張口咬斷金酒佩劍。
蒲松鑑弘見狀,連忙用尾巴把怪物掃開,
“金人,你還行嗎?”
“我還可以。”
三兩下挑斷怪物腦袋,我把佩劍蘭契扔給金酒:“金兄,我這劍未認主,你先用著。”
金酒抬手接住:“我不需要,你自已用就好。”
我喘著粗氣,回頭看了看蒲松鑑弘和金酒,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拔出這劍要用靈力,我之前身體超負荷,半個月內是沒法動它了,你就用著吧。”
“多謝。”金酒拔出蘭契,劍氣把怪物震退幾步,他驚歎 : “好劍!”
怪物無窮無盡,死一隻就會從鎮上房屋裡跑出更多。
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我心想,既然是從屋裡跑來的,那我就去屋裡探探好了。
我踹開面前怪物,便朝著最近的房屋跑去。
越是靠近,怪物就越緊張,撲向我的數量增多,攻勢也更加猛烈。
“這麼攔著我?”我頗有興趣 : “那我就更得進去看看了。”
長槍刺破地面,衝力將撲來的怪物撞開。
我踹開門,屋裡股股腐臭氣味迎面撲來,滿地都是乾涸血跡,牆壁上刻滿奇異符號。
血跡形成陣紋,陣法中央擺放著一具乾癟屍體,看上去像是某種邪教儀式的犧牲品。
我剛踏入,陣法就閃耀出詭異光芒,一頭更加龐大的怪物從陣中緩緩升起。
它張牙舞爪,只頭部肩膀從陣中鑽出,便讓我感到窒息恐懼。
怪物我朝我咧開嘴:“人類,你殺了我的孩子們,等我出來,我一定要你給他們陪葬!”
我握緊長槍,知道它出來我們必死無疑。
咬破手指,我將血滴入陣法。
相同,我也知道,怪物還未完全出來,這個陣法就可以毀。
血滴入陣後消失不見,怪物感受到陣法紊亂,頓時換了副嘴臉。
“可愛的小人類,我剛剛就是開玩笑,怎麼可能真的傷害你呢,你可也千萬別傷害自已~我會心痛的~”
“看來有用。”我劃破手掌,血液向陣中央揮去,長槍左右搖擺,我跟它告別,
“拜拜~”
“可惡的人類!我要殺了你!我一一”
陣法毀掉,它化成堆血沫。
“還有那麼多的房屋,不會有那麼多的怪物吧?”我心下慌亂,急忙跑出去。
果然見整個小鎮充斥光芒,所有房屋都傳出怒吼聲。
我瞪大眼:“這麼多?把我放幹了都毀不掉啊!”
實在不行用那個好了!
我正準備戰鬥,卻發現怪物突然全部停止。
“叮一一”
“檢測到三位客人晚睡,塔主現為客人發放獎勵。”
蝴蝶憑空出現,飛至我面前,
“獎勵一共三項,請客人進行選擇。”
我疑惑抬頭,發現蒲松鑑弘和金酒面前也各有隻蝴蝶。
“選項一,請客人蒲松鑑弘脫掉獸皮,跪坐在地面,耳朵抖動同時晃動尾巴,抬頭看天空,耳朵每隔五秒抖動兩下,總維持時間十五秒,完成後塔主將獎勵通往第五層的光梯。”
蒲松鑑弘:“啊???”
他瘋狂搖頭:“不可以!我身上只穿了獸皮!”
“選項二,請客人金酒換上衣裙,帶上鈴鐺,雙腳分開,膝蓋併攏,雙手壓住腿間飛起的裙襬,維持時間十秒,完成後塔主將獎勵通往第五層的光梯。”
在金酒的面前,突然展現出套粉青色短裙。珍珠點綴在裙身,給整體添了幾分華貴,宛如春天裡綻放的花朵般嬌嫩欲滴,散發著清新而迷人的氣息。
既不張揚,又不失活潑可愛,既朝氣蓬勃,又婉約可人。
金酒:“什麼啊???”他把頭扭開:“我拒絕。”
“選項三,請客人瀟玉鐸踩住面前人偶腹部,抬臉壓眉,眼神向下,警告人偶‘你算個什麼東西’,麼字上揚,重音在東,完成後塔主將獎勵通往第五層的光梯。”
“簡單。”我伸手向後捋動頭髮,走向蝴蝶幻化的人偶。
人偶端坐在鑲滿寶石的椅子上,椅背高長,它手握權杖,面無表情。
我抬起腳,用力踩在人偶腹部,按照要求仰頭,壓低眉毛,眼神不屑地凝視著人偶。
“你算個什麼東西?”
話落,空氣陷入奇怪的安靜。
金酒表情微妙,一抹不易察覺的紅爬上他耳垂。
蒲松鑑弘握緊拳頭:“帥!”他又疑惑:“為什麼我不是這個?”
人偶散去,光梯從天而降,我將長槍向上投刺,眼見攻九消失,才回頭看他倆。
“是真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