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猛無比的二少爺又殺回來了!

他要當同祖父和父親一般的戰士,他要不屈不撓,勇往直前。

一聲吼,響徹在主院的院子裡。

所有的侍女都停下手裡的活計,轉頭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門口鬧騰的二少爺。

現在全家何人不知新主母的威名,往日裡都是躲著走的,只有這不要命上杆子衝上去。

以卵擊石,愚蠢至極!

宋禮白看不懂侍女們眼中的含義,還以為是他太勇猛,給她們都震懾住了,故而更加賣力地嚷嚷著:“毒婦呢?快出來毒婦!你小爺我回來了!”

“……”

行了,可以給二少爺點香了。

侍女們默默地恢復工作,耐心地看著房門處,等待著新主母降臨。

‘吱嘎--’

正門被推開了,兩側的侍女走出站於兩側,白寰緊跟其後緩緩走出,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道:“二少爺腿傷都沒好,就著急來我這請安了,還真是孝順的孩子。”

鋒芒畢露的一句話出口,既諷刺他剛被罰跪又變相說他不分尊卑沒有規矩。

“你,你少跟我裝大!”宋禮白惱羞成怒,狠狠地跺了跺,卻扯到腿傷呲牙咧嘴地說:“你還沒大哥哥年歲大,有什麼資格當我母親,我勸你早點自請下堂去,免得小爺給你攆出去!”

相似的話,相似的情景,唯一的區別,便是一個是罰跪前,另一個是罰跪後。

“二少爺不說,我還差點給一事忘了。”白寰似是想起什麼,轉頭朝著道:“安嬤嬤,勞煩你去把君子閣的下人都帶來了。”

君子閣是宋禮白的院子。

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

“你為何要帶我院子裡的人?你要對他們做什麼!!!”

難道是威脅他不成,所以要對他院子中人動手。

好卑劣的手段。

他伸出雙手攔住安嬤嬤前行的步伐,道:“安嬤嬤,你不許去!我用二少爺的身份命令你!”

“……”

若不是身份不允許,安嬤嬤都想給這個傻小子搖晃醒了,沒見過這麼看不清局勢的,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思惦記旁的事。

順勢從他的身側繞了過去,現在的安嬤嬤只聽主母的命令!!!

宋禮白傻眼了,“安嬤嬤,你……”

曾經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祖母要懲治他身邊的奴才,他稍一阻攔安嬤嬤就不去了。

他以為是他的威嚴。

殊不知,那是隻是老夫人不想重罰他而已。

“你!!是你!!!”

宋禮白惡狠狠地看著門口的位置,不知何時那裡放置一把太師椅,白寰正慵懶地坐在上頭,“妖女!是你蠱惑了安嬤嬤,你定是給她下咒了,對不對?”

“?”

這孩子的腦袋是怎麼生的,好像有什麼毛病似的。

白寰暫時不想跟傻子一起玩,故而緩緩地閉上眼睛,全然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你!你!你!妖女妖女妖女!!!”宋禮白氣得跳腳,這回都已經顧不上膝蓋的疼了。

拼命地作,用力地鬧,嗓子都快罵冒煙了,都無人理會他半分。

生平第一次被無視得徹底。

好討厭,好厭惡的感覺!

院子裡頭的小傢伙終於消停了,安寧沒有持續太久,安嬤嬤便帶著君子閣的侍女和小廝們來了。現在侯府中沒有下人不害怕主母的,故而一個個都哆哆嗦嗦的,害怕得不成樣子了。

“給,給新夫人請安……”下人們同一時間跪在院子裡頭,腦袋緊緊地貼著地面不敢抬起。

“你們跪她做什麼!她不是主母!不是!都給我起來!”宋禮白再次發狂了,使喚不了安嬤嬤,還管不了君子閣的下人們,他們不許跪他的敵人,不許。

然而。

回應他的是沉默,無論是再忠心的侍衛和小廝,都不想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責罰,而且新主母還是心狠手辣的,一不小心命都得搭進去。

兩者權衡,取其輕。

對不起了,二少爺。

“你,你們……”宋禮白的威儀再次被傷害了,滔天的怒火起得不能再起,他實在不願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突然,白寰淡漠的聲音,打破平靜,道:“你們當中參與鬧婚的站左邊,參與放火的站右面,兩者都幹了的站前面。”

這……

此言一出如同驚濤駭浪,君子閣的奴才們都怕死了,膽戰心驚地回頭望著安嬤嬤,似是在求救。

此情此景,使得某位二少爺再次傷心,現在求助也不找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嬤嬤未曾錯漏他們的表情,道:“都別想著如何扯謊,事情發生多日,主母早已查明,主動站出來和被揪出來是不一樣的。”

這話並非作假,自從白寰接手大權以後,每個屋子的婆子侍女小廝,全都徹查一遍,其目的,就是拔除別的勢力的暗樁。

昭平候府本就是搖搖欲墜,經不住任何波瀾了。

此話一出,所有的下人都洩了氣,幹過虧心事的,只得出列去找屬於他們的位置。

很快。

前面,左側,右側。

全都站滿了人。

好傢伙。

白寰的嘴角帶著譏諷,道:“這麼大的君子閣,都找不出一個手腳乾淨的下人,二少爺真是管教有方。”

“我們君子閣不同旁的院子,講究的是同心同德!”宋禮白昂首挺胸地走了出來,道:“有事一起做,有錯一起罰!這便是君子閣的規矩!”

終於給他展現的機會了,她現在應該知道君子閣不是好惹了!

“……”

二少爺說得有多麼暢快,下人們的心就死得多厲害,來之前安嬤嬤已經交代了,新夫人動怒了怕是要受苦,本就已經夠苦了,主子偏不肯認輸,非得給他們來上一招苦上加苦。

“好,好好!好一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君子閣。”白寰慢條斯理地鼓了鼓掌,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道:“左邊的賜毒酒,右邊的勒死,前頭的杖斃,現在行刑!”

三道命令脫口而出的時候,院子裡掉落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得清。

都知道新主母下手狠,可誰也沒想到會這麼狠!

竟直接是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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