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晚的前半段,月亮只露出了半張臉,然而烏雲已經完全遮擋住了它,使得沒有一絲光亮能透出來。此外,漫天的繁星也已經消失無蹤。

在黑暗中,牆角的垃圾桶不斷地搖晃著,發出叮叮叮的聲響,嚇了出來覓食的老鼠。

就在老鼠想要逃離的時候,從垃圾桶底的缺口中,直接伸出一隻手將老鼠拽出垃圾桶,緊緊握住它的尾巴,使其無法逃脫。老鼠掙扎著,發出尖銳的叫聲,但是聲音在黑暗中顯得微不可聞。

喃喃聲中,一束燈光從遠處照過來,從垃圾桶上一掃而過。

垃圾桶內的男人屏住了呼吸。之前的一切好像是場幻覺,從來沒有發生過。夜色籠罩下,一切都是寂靜的。

很快,一隊穿著城市迷彩作戰服,全副武裝的八人編制作戰小隊,從遠處摸索過來。

領頭的班長微微抬了抬手臂,打出戰術手勢,指了指牆角堆放的垃圾堆。身後的組員們停止了腳步,對牆角的垃圾桶進行了戰術包圍,槍口皆是指向了那放置在牆角的垃圾桶。

隨著班長打出戰術手勢,兩名組員點了點頭,互視一眼,隨後緊緊盯著垃圾桶,一前一後朝著垃圾堆。

一人射擊,一人補槍。

兩人伸出手中的靈能步槍,用用槍口挑起垃圾桶蓋。

砰!一隻手從垃圾桶中伸出,一把抓住了槍口,用力一拽。男人身子從垃圾桶中探出,勒住那名士兵的脖子,將其擋在自已身前。透過微弱的燈光,眾人看清了他的面容。他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色大衣,臉上佈滿了傷痕和鬍鬚。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彷彿能透視人的內心。

而就在他抓住步槍的瞬間,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

迎面走來幾個身穿城市迷彩作戰服計程車兵,首當其衝,率先被殺死的,便是那名被男人擋在身前計程車兵。

被打成篩子計程車兵,每個彈孔中,鮮血不斷地湧出,罪惡之花在他身上不停的綻放。

交替射擊,交替換彈。極高的軍事素養,都在證明著,他們不是一般計程車兵。

但絲毫不顧及戰友便開槍的行為,也證明了他們的冷血。

他們右臂佩戴的袖章「獵妖團」,他們隸屬於天地醫療商會。

「獵妖團」

前身是帝國天帝醫療商會武裝衛戍團,武裝衛戍團每天都是在訓練場上度過,而到了星期天所有官兵們在團軍樂隊伴奏下到公眾場合舉行閱兵式。

在三年前,商會創始人。親自下令將武裝衛戍團正名為「獵妖團」。

「獵妖團」的裝備已經超過了一個標準的帝國團了,步兵一營、步兵二營、步兵三營、重灌一營;每個營都下屬三個步兵連,一個重灌連。重灌營下轄一個輕炮連,一個重炮連,一個反巨獸連以及突擊炮連。

甚至還配備有飛龍蜥、鋼鐵飛龍。

(Ps:直升機和飛機,在這個時空已經有了。)

而「獵妖團」成立的意義只有一個,那就是掩蓋天地醫療商會的醜惡面目,將一切不利因素扼殺在搖籃裡面。

被他們盯上的,無一不是妖獸人。甚至,還有那些清楚其中內幕的人族同胞。而這只是為了掩埋這醜惡的真相。

為了強化與妖獸人作戰的力量,天地醫療商會開始培育三代妖獸人。在妖獸人血液之中,注入人類血液後,培育出的個體。

男人名為蕭遠山,正是天地醫療商會培育的二代妖獸人,原獵妖團總長三大衛隊之一的二分隊隊長。

自從他被創造出來之後,便接受了驅除一代妖獸人的任務。

常年的廝殺讓他非常的疲憊,為了逃脫這種渾渾噩噩,他在執行某次任務之時,帶著妖獸鎖,逃離了隊伍。

為了追捕蕭遠山,商會派出了最精銳的武裝部隊,勢必要清除他這個叛徒。

不過,隨著接二連三地被蕭遠山逃離追捕,他們的耐心已經消耗完。

任務目標,也從活捉,變為了生死不論。

也就有了今夜,這支小隊對蕭遠山的戰術圍剿。

血腥味,不斷地刺激著蕭遠山的味蕾,啟用著他體內的野獸,讓他眼底嗜血的慾望愈發地強烈起來。

蕭遠山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他的雙眸收縮,變成了充斥著野性的豎瞳。垃圾桶中,另外一隻空餘出來的左手,緩緩摸向了腰間的妖獸鎖。

漆黑的夜色根本無法阻攔這雙豎眸的視線。黑夜和白晝,在他眼中,並無差異。

“轟!!!”

猩紅色的氣浪,在蕭遠山的身邊轟然爆發。將所有向他射來的子彈,全都衝散。甚至有些子彈被氣浪反推回去,沒入那些圍剿計程車兵體內。

體內的靈能彈被他正在癒合的堅韌肌肉,一顆顆推出,叮叮噹噹地掉在地上。

隊長怒吼著扣動扳機,“射擊射擊!射擊!!!”

只是他們所指的方向,已經沒有人影。

但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徒勞」

蕭遠山的實力名義上是在一隊長之下,但掙扎起來一隊二隊合起來都說不定打得過他,畢竟一個月就那幾百塊錢費什麼時間,他們這些個四等人混成爹,那也是個乾爹,給多少錢辦多少事兒,工資到位,䰠明報廢。

但隨著蕭遠山的一聲怒吼,原本,外表有些放蕩不羈的能力形象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頭威風赫赫的妖獸人!

他頭上頂著一對巨大的龍角,身披龍鱗甲,手腕上面有著數條青蛇在不斷盤旋,腰帶更是令人咋舌的龍爪形狀。

隨即,哀嚎聲,槍聲,爆炸聲,徹底打破了漆黑夜色的寂靜。

解決掉所有人的蕭遠山解除了變身,目光落在地上那些正淌著鮮血的屍體,嘴角流下一絲口水。

“你們做得太過分了,你們為什麼要逼我!”

這種煎熬的感覺,已經讓他的思想變得有些麻木了。

蕭遠山戴上帽子,遮住自已的臉。沿著街道,繼續進行著自已的逃亡之旅。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必須趕緊撤!”獵妖團城市作戰戰術,一個班有三組,一組警戒、二組突擊、三組支援,這他媽還是出身於獵妖團的他制定的。

黑夜,再度變得沉寂起來。

外圍的警戒組聽到槍聲後迅速趕來,“警戒!”

“是!”

士兵在周圍搜尋潛在威脅,步槍始終朝向視線方向,這樣一旦發現危險,士兵迅速將步槍置於戰鬥位置,瞄準目標物。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垃圾桶才再度發出響聲,是老鼠前來尋覓食物了。

只有地上的屍體和流淌著的鮮血,可以證明。這裡發生過一場屠殺。

沒錯,就是一場屠殺。

幾乎每一具無頭屍,都有著三個貫穿身體的大洞。

“兩槍胸口一槍頭!蕭老大!”

“組長,咱們還追嗎?”一個不會看臉色的小兵問道。

“追追追!追你個頭。你沒看見這地上這群屍體嗎?一個月就那幾百塊錢,你拼什麼命?”

“收隊。”

凌晨,鹹鹹的海風帶著微微的寒意,輕輕拂過港口的每一個角落。

窗戶這一類很危險,透過窗戶時,將自已的腦袋暴露給裡邊正在觀察的敵人,這是最常見的致命錯誤。

透過窗戶時,要讓整個身體位於窗戶以下,確保窗戶裡的人看不到自已,同時要緊貼壁前進。

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寒意,蕭遠山緊了緊自已的領口,將雙手插在腹部的口袋裡。低著頭默默地走在小路上,壓低帽簷,儘量不引起別人注意。

這座城市即將徹底淪陷為妖獸人的樂土。

為了活下去,他必須在那個該死的垃圾機構對自已展開更加嚴密的圍剿之前,離開這座城市。

“咕咕!!!”

肚子裡發出的動靜,讓蕭遠山眼睛裡閃過一絲無奈。最近一頓還是撿垃圾桶別人吃剩的飯,該死的那些傢伙居然沒有帶應急食品。

抬起頭,他的眼睛滴溜溜亂轉,最後眼神落在了港口上唯一亮著燈光的安逸居。

安逸居在武王時期是特供商店,現在嘛……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

“安逸居。”

蕭遠山腳步頓了頓,隨後低下頭,邁開步子,朝著那間燈火通明的走去安逸居。

進店的蕭遠山,徑直走向了安逸居的盒飯區,付完錢他不敢在店裡吃,就在外面找了個角落埋頭吃了起來。

被追殺,他已經有三天沒好好吃過飯了。

蕭遠山蹲坐在地上,飯盒隨意丟棄在地上,將蕭遠山周圍的地板佔滿,沒有落腳之地。而蕭遠山手中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就算吃了這麼多飯盒,還是感覺餓。

在蕭遠山對面的店鋪裡面,懸掛著一臺靈能影片影象接收機。上面正播放著即時新聞。蕭遠山選擇坐在這裡,也是為了可以趁機瞭解一下現在發生的事情。

近這一年多來,鎮蠻城的兇殺案件成幾何倍數地增長起來。而受害者甚至連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到。

現在距離妖獸人大暴動,滿打滿算已經過去了一年。

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們,罪魁禍首們,不想著如何解決?卻依舊是想要將這醜惡的真相掩埋下去。這簡直是喪盡天良,沒有人性!雪可以掩蓋汙穢,又如何掩埋真相?收起那一副副骯髒醜陋的嘴臉吧!

事實上,早在妖獸人暴走之前,天地醫療商會的研究,就已經到了可以將人類和妖獸人融合的地步,商會企圖透過這染指帝國,讓那些妖人替代帝國的差人。

蕭遠山的目光從靈能影片影象接收機上收回,感覺總有誰在看著自已。扭頭一看。

(Ps:各位讀者大大,他雖然叫大秦帝國,但他不是純古代。在這個時空裡面,大秦帝國已經縱橫了六萬四千五百二十七年。年年了,加上亂鬥時代,這個時空的大秦要將近有十萬年的歷史。)

看到那人影的面容時,蕭遠山的瞳孔縮成了針孔狀,渾身汗毛乍起。

此刻,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這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將……汪玄慈。”蕭遠山微微張口,吐出一個足以讓妖獸人聞風喪膽的名字。

在妖獸人舉兵暴動,並混入這座城市時,獵妖團便已經摩拳擦掌,想要將這些垃圾全部都清理掉,證明他們才是最強的!那些所謂的第三代就是一堆狗屎。

而眼前這人非同一般,他是第一個妖獸人,妖獸人實驗計劃的創造者兼參與者,獵妖團總長汪玄慈,他的舉止優雅得如同一位舞者。

這一年以來,他將自已獵殺的妖獸人們,一個一個都記在心裡。掰著指頭,數著還剩下多少隻混在這城市中。

汪玄慈嘴角咧起,讓蕭遠山的心臟開始瘋狂跳動。

蕭遠山將妖獸鎖戴在手上,緩緩說道“將軍,找個空曠的地方吧!”

汪玄慈盯著蕭遠山,昂了昂頭,示意蕭遠山先走出去。他跟在蕭遠山的身後,當然並不是怕他逃走?對於這方面吧,汪玄慈還是有信心的。

而對於這個舉動,蕭遠山平淡地接受了,他這位老上司這方面還是信得過的。

汪玄慈那雙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在空中舞動,每一次的動作都充滿了從容和自信。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港口的小路上。

海平線後,一輪紅彤彤的大日,已經露出了大半。波浪不斷地拍打著峭壁,打磨著這些稜角分明的石頭。

兩人同時開啟妖獸鎖。

轟!!!!

灼熱耀眼的火焰,在兩人的身體之上爆發。洶湧澎湃的灼熱氣浪,以兩人為中心,向四面八方奔騰而去。面前的氣浪,則是相互抵消。

在他的對立面的妖獸人,通體黃金甲,覆蓋住體表的大部分面板。

“蕭遠山,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長進。”

變身之後,兩人的動作竟然出奇的一致。身子微微下蹲,隨後猛地朝對方衝過去。

尖銳的利爪,在對方的胸甲上劃下。一道道血箭從那傷口上射出,而後以極快的速度恢復。

兩人之間的戰鬥,蕭遠山是佔了便宜的。作為第二代妖獸人,他的恢復能力比汪玄慈要強一些,甚至只要不是斷頭,其餘的傷勢都可以很快恢復。同時,他的身體素質也是強於汪玄慈的一代妖獸人。

真正的廝殺,永遠不是身體素質更強的人,便可以戰勝對手,活下來的。活下來的人,無疑不是擁有更多戰鬥經驗,懂得如何殺人的戰士。

王玄慈揮舞手中的阿修羅劍,切入蕭遠山的頸部大動脈。但被蕭遠山的右手握住了手臂,阻止了他強行抽出的動作。兩人剩餘的那隻手,同時插入了對方的腹部,並且不斷地抽動旋轉。

抽出手臂之後,一個鮮血淋漓的大洞,展露在空氣中,足以看到其中,被攪成漿糊的腸腑。

當手臂抽出之後,腹部的血洞便開始自我癒合,一點一點地收縮。雖然可以自我癒合,但那劇烈的痛感,卻是需要他們本身去承受的。

因為劇烈的痛感,蕭遠山抓住他右手稍稍一鬆。

一個失神,汪玄慈手中的阿修羅劍,從蕭遠山脖頸處的大動脈拔出,血箭從他的脖頸,如高壓水槍般噴射而出。

汪玄慈那意欲掏心的左臂,被眼疾手快的蕭遠山伸出右臂再次握住。

“那些消失的人,都變成了那些妖獸人的食物了吧。”蕭遠山沉聲說道。“這些可都是拜你所賜啊!將軍。”

“是你創造了我們,現在又在獵殺我們。”

“難道我不負人,人就不會負我了嗎?”

“我從來沒想過傷害任何人,但這個地方容不下我!”

蕭遠山雖然嘴上不斷地說著,身體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落下。

兩人依舊是你一拳我一腳地互相交換著攻擊。每一次攻擊,皆是有鮮紅的血液,從對方的身體上激射而出,為對方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我從來沒有殺過人類。我只是想要活下去,有什麼錯,為什麼要來殺我?”蕭遠山的怒吼聲,被海風吹向了更遠的地方。

他們就像囚籠裡面的鬣狗一樣,只有要獵殺妖獸人時,才將他們放出來。

其餘時間,就只能面對著那狹小、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

怒吼沒有任何的作用,他面對的依舊只有汪玄慈那無情的利爪和拳頭。

怒龍斧數次劈砍之下,恨不得將汪玄慈的腦袋給劈成兩半。

而汪玄慈依舊不慌不忙,身形移動之間輕描淡寫地躲過了蕭遠山的所有攻勢,同時手中的阿修羅劍屢次回擊,令蕭遠山根本不敢硬抗。

短短五秒之後,蕭遠山眼見自已連續幾次攻擊都沒有奏效,反而讓汪玄慈佔據上風,不由得更加惱羞成怒。

蕭遠山再次一聲低吼,手裡的巨斧已經化成一道紅芒,直接朝汪玄慈的喉嚨斬殺而去。

仔細一聽,那斧刃的破風聲中似乎還有著龍吟之聲響起,憤怒至極!

汪玄慈微眯雙眸,身子猛地後仰,血色光影顯現,靠著驚人的速度險之又險地躲過蕭遠山的致命一擊。

但與此同時,汪玄慈的右臂上也多了兩條血淋淋的傷痕!

一瞬間,汪玄慈竟有些欣慰。

好,很好,時光飛逝,眼前的人,仍是故人。

“縱使你消滅了流亡在外的四千妖獸人,但是別忘了,那個充滿骯髒,靠吸人血的機構還在!只要它還在,那麼妖獸人就會源源不斷的出現!”

“對不起,讓你們誕生,是我的錯。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所以....去死吧!”

蕭遠山愣了一下。汪玄慈的手緩緩放在了妖獸鎖上,身體內的能量再度被激發出來,一掌拍在蕭遠山的胸口。

蕭遠山掉下了懸崖,掉落途中,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那站在懸崖之頂血色妖獸人。

“對不起....”

噗通。蕭遠山的身體沉沒在海水中,被退潮的海水捲走,鮮紅的血液,在海水上瀰漫開來。

他的身體愈發地沉重,逐漸向海底沉去。

夜晚的風都海岸,一輪圓月掛在天上,另一輪搖搖晃晃地沉在海底。狂風喧囂,不斷地吹動著海水,捲起一朵朵浪花。浪花不斷地舔舐著沙灘,泛出白色的浪花。

一個人影被不斷拍打著沙灘的海浪,推到了沙灘上。他的面板被海水泡的有些腫脹發白。胸口沒有呼吸的起伏,就像是一具溺死的屍體。

不知過了多久,躺在沙灘上的屍體,突然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腥鹹的海水從他的口鼻中噴湧出來,順著臉龐緩緩流下。肺中的海水清除之後,他才緩緩睜開了眼睛,胸腔也恢復了正常的起伏。

“我沒死。”他抬起浮腫的雙手,放在自已眼前,熟悉的傷疤讓他確認這就是自已的身體。

“還真是命大啊。”此人正是被汪玄慈打落懸崖的蕭遠山

等到心情平靜下來,他用雙手撐起身體,緩緩坐起。海浪不斷地舔舐著他的雙腿。蕭遠山就那樣怔怔地坐在那裡。一陣風吹過,身體上傳來的冰冷感,讓他的腦子愈發地清醒起來。

“這是……暗之石,難道……”

蕭遠山摸了摸自已的胸口,一塊黑色的石頭鑲嵌在胸口上,這塊黑色的石頭天地醫療商會稱之為暗之石。

站起身,蕭遠山的眼神一瞥,落在了腰間的妖獸鎖上。恍惚間,蕭遠山的思緒又回到了在帝國天地醫療商會的隱秘基地內。

那座基地裡,他們的存在一直都是獨一無二的。也永遠都是眾人孤立的物件。因為在這座以妖獸人為敵的基地內,他是一隻妖獸人。這便導致了他永遠處於基地內的鄙視鏈最低端,和曾經的合洲黑鬼一樣……那些上層人物都只是把他們當做一件會說話的工具,給最少的錢,幹最多的活,活脫脫的「第四等人」

(這裡的合洲,不與美洲掛鉤……諸天伐秦前,大秦帝國的固有土地。)

只有將軍把他們當做人看,還把他們這24個人,收入門下,編成親衛隊……自已還這麼罵他,真的不是人!

拖著沉重的身體,蕭遠山離開沙灘,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條公路。一個路標插在路邊,路標指著的方向上,上面歪七扭八的寫著三個字——九龍城。

沿著公路,蕭遠山走向了那座燈火通明的小城市。

在這裡還會發生什麼傳奇之事呢?敬請收看下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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