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心病狂的炸彈犯分別在兩棟公寓安裝了炸彈,並以十億日元威脅警視廳,不然就炸燬兩座公寓大樓。

為了兩棟公寓住戶的安危,警視廳只能同意炸彈犯的請求,籌集了十億日元。

炸彈犯則停止炸彈上的計時器,給警視廳疏散群眾和拆炸彈的時間。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雖然是剛剛從警校畢業被招入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的人才,但因拆彈技術高超,已經各自帶領了一個小隊。

兩棟公寓天南地北,兩個人分別前往一個公寓。

萩原研二看著已經停止計時的炸彈,還有已經疏散完畢的大樓,脫掉了笨重的防彈服,感覺瞬間減重幾十斤。

這時從公寓樓梯上傳來下樓梯的聲音,速度很慢,就好像在散步一樣。

萩原研二直接站起身,對後面那些隊員問道:“人員難道沒有疏散完嗎?”

隨後一轉身看到一個金髮藍眼的小姑娘。

降谷雪從出生就沒見到爸爸,只知道媽媽很愛他,但是媽媽的愛害死了他,而後她和媽媽就被一群人追著殺,最後媽媽死在了她的面前,用她的身軀幫她擋了狙擊彈,並讓她快跑。

跑!

她真的是很用力地跑,最後終於跑不動了。

她不喜歡她出生的地方,那裡滿是鮮血和罪惡,想逃,甚至想死...

她知道如果自已不死肯定會被抓回去,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從懸崖上跳下來的時候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好像原本害怕悲傷的一切都沒有了,她想哭出聲來,卻發現眼前一片迷茫,她好像不會說話了,好想見到爸爸,好想媽媽,好想在他們面前喚她們...

不知道為什麼從懸崖上跳下來的自已會平穩地落在一處公寓裡,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這裡難道是死後的世界嗎?

因為之前跑得太快太久,她的腿有些酸,只能扶著牆一點點下去,不知道為什麼,這棟公寓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但是下樓一轉彎看到一群人的時候還是有點嚇到了。

而且

【這個小女孩怎麼長得那麼像降谷啊 不對,眉眼有點像景老闆!】

【他倆?不會吧?】

【是零還是景光的孩子?】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

好吵...

為什麼他們沒有說話,她的耳朵能夠聽到聲音。

降谷雪用她扶著牆的手捂住了耳朵,並排除其他雜七雜八的聲音準確地看向最中間的人。

他是誰?

為什麼知道爸爸媽媽的名字?

雖然組織裡從來都只叫代號,但是爸爸媽媽的名字她是不會記錯的。

萩原研二感覺自已22年的人生好像受到了衝擊,眼睛是不是出現幻覺了,但是餘光看向炸彈的時候,又馬上冷靜下來,讓一個下屬趕緊把小女孩抱下去。

降谷雪抗拒地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捂著耳朵,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

最後臉色好像受到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倒了下去,在她倒下去的那一刻,萩原研二彷彿從她身上看到了小降谷的影子。

拆彈什麼的是顧不得了,反正定時器已經停住了,這個孩子的問題目前比較嚴重,不說話,而且好像有巨大的應激,他大跨步過去接住昏過去的女孩。

並對身後那一隊跟著他學習拆彈的新兵說道:“我們先下去,這個孩子需要馬上送到醫院!”

“是,隊長!”他們都是新人,不比隊長的拆彈技術,自然都是聽隊長吩咐。

不過就在幾人下去幾樓之後,原本停留在原地的計時器突然啟動,並在幾秒之後發生了爆炸。

爆炸的餘波也影響到了下樓的眾人,但是好在有些距離,爆炸物處理小組的幾人有些心悸地看向樓上。

難以想象如果他們還停留在原地,會發生什麼,是不是剛入職沒有多久,就要殉職了。

萩原研二看向自已懷裡抱著的小女孩,心神也是一晃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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