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褚兮冷靜下來後,看著衣衫半褪的南挽,他白皙的面板上有著之前的鞭痕還有或青或紫的印子,腿上也有幾道鞭痕,當時比較生氣,下手確實狠了點,但是她覺得一個王主教訓自已的側君天經地義,就是之前太驕縱了他,他才會越來越出言無狀。

南挽看見李褚兮停了下來,把頭偏向另一邊不想看他,他沒想到李褚兮居然會對她用強,他本來就不喜歡她這回更討厭她了。

“夏至,把凝香露給我。”李褚兮看著南挽的一身傷還是不太好意思的,妻主的威嚴使她不想說對不起,只想著幫他上藥,希望他快點好,萬不可留下疤痕。

接過藥膏李褚兮用手親自給南挽上藥,接觸到南挽冰涼的肌膚,突然想起昨夜的繾綣,她的這位南側君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她雖然一直鍾情秋然,但是南挽她亦不會放手。

“怎麼,王主這是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嗎?”南挽一個翻身背對著李褚兮,顯然是不想領情,他也沒想到李褚兮會給他上藥,她真是惡劣到極點,對人鞭打動手動腳後還要再給個甜棗。

“南挽!你最好乖乖聽話,不要亂動讓我給你把藥上完,否則……”

“否則王主就又要用強嗎?”南挽驚懼莫名,他覺得他是栽在她手裡了,頓感絕望。有一滴眼淚不知不覺流出來。

他都不知道自已會哭出來,那個人突然不告而別他都沒有流出半滴眼淚,這個貴公子屬實身心都遭受委屈了。

“你自已知道,本王會對你怎麼樣!還有別動不動拿死嚇唬本王,身為皇族君侍,自戕乃是重罪。你也不想讓你的家族因為你所累吧。本王是心疼你不願意繼續下去,你要是不知好歹,可就別怪本王把昨天沒做完的事補上。”李褚兮想著這明明就是自已夫君,她睡他不是應該的嘛,整的還像她做錯了事。

李褚兮說完就把南挽的身體扳回來,看著南挽落著清淚,直接愛憐的親吻他的淚珠,惹得南挽一震輕顫,南挽不想看見他索性閉起眼睛,李褚兮不再刁難,開始給他上藥,主要鞭傷比較嚴重些,上身兩條,下身也有兩條,擦完上身,李褚兮就要脫南挽的褲子,南挽一看要脫他褲子“王主,不要。”這回說的懇切,眼中帶著求饒和倔強。

但是李褚兮還是堅持給他上藥“怎麼你不想讓你的王主給你上,還想讓誰幫你上藥?”說完就拽下了南挽的褲子,南挽一臉悲憤,他的身子幾乎被她看光了,他們親也親過了,身體幾也幾乎被她摸遍了,他心裡難受極了,在淡漠的人兒也有了情緒。

李褚兮給他上著藥,上著上著就往他的褻褲看去,她有點好奇他的……只見褻褲的輪廓還不小,她盯了好一會,南挽看她一直沒動靜抬眼一瞅,發現王主正盯著她那,頓覺羞憤倍加“王主!” 他帶著哀求的語氣喊著。

李褚兮被他喊得回過神嗔怪道“怎麼就這麼矜貴了,看一眼還不讓,這以後都是本王的知道嗎!你整個人都是本王的。”李褚兮指著他那處強勢霸道的說。

李褚兮說完判詞,令南挽頓感無力,王主說的是事實,他感覺今生如果不是李褚兮主動放他走,他可能一輩子都要像金絲雀一樣呆在這個牢籠裡了,他不可能像林侍夫那樣無所畏懼他的背後還有他的母族,他不能只顧著自已痛快,呵,可真讓人絕望。

給南挽上完藥,李褚兮見南挽不再反抗心情也好多了,“乖乖的。”說完親親南挽的臉頰轉身離開。

待李褚兮走後,向陽趕緊跑去看自家公子“側君。這該如何是好?”看著公子這情形心疼極了,公子這麼清冷高傲的人,如今被如此對待可如何使得。

趕緊給南挽蓋上被子,向陽臉上愁苦,到底是怎麼了,王主之前對公子很有耐心的,一直對公子很好,自家公子倒是不冷不熱的,但他相信兩個人總能相互喜歡走到一起,可如今,王主先是取走中聵之權,又把公子責罰了一番,看來這沈侍夫不容小覷!

“向陽,你去幫我準備熱水,我想沐浴。”南挽雙眼無神只想著洗洗乾淨。

林驍想著自已馬上要離開,去後廚做了點月餅想分給大家,還做了兔子燈籠,他直接來挽君閣,來看南側君,沒想到就看到南挽衣衫單薄的坐在椅子上,剛洗完澡的樣子,以往他都會在桌前寫字的或者看書,今日特別不一樣有一種破敗感。

“臣侍參見南側君。”林驍還是恪守了王府的規矩,但有時候也會忘,南側君和顧侍君也不會說什麼。

這次他這麼說是也是想讓南挽回回神,“南挽,你看這是我新做的燈籠,明天就是中秋了送給你的,還有好吃的月餅哦。”林驍提起燈籠在他眼前晃了晃。

南挽看著眼前的燈籠,把它拿起來放在了桌子上,淡漠的笑了一下“謝謝林侍夫。”

“你怎麼了,被誰煮了啊?怎麼蔫了吧唧的樣子,向陽,你家主子怎麼了?”林驍納悶極了。

“側君他,他被收走了中聵之權。”向陽也不敢說他家側君被王主用強的事啊。

“不可能,南挽才不會在意這種權勢的人,不幹還樂得輕鬆呢,莫不是那個狗王主欺負你家主子了吧。”林驍定睛一看,南挽的嘴唇微腫,還有血痂,脖子也有吻痕,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不等南挽回答林驍又開始罵起來“就說她狗,仗著投了好胎作威作福,強搶民男,沒有這個身份她什麼也不是,哼。”

“當時我私自外出就打我二十個板子,此仇不共戴天,以後我們就有共同的敵人了。”林驍在這裡義憤填膺。

向陽想著林侍夫可住嘴吧,這要是讓外人聽見了可還好。“林侍夫,你小聲一點莫要聲張。”

“無妨,聽林侍夫說話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我沒事了,一起嚐嚐月餅吧。”雖然說著沒事了,但誰都能看出來南挽沒了往日風采,整個人灰濛濛的。

“我跟你說,男女之事,是我們佔便宜你知道嗎?所以你莫要介懷,反正我們又不用懷孕!”林驍勸慰道。

“?”南挽不解的看著他。

“林侍夫你在開玩笑吧,在我們大燕朝從古至今都是男人生子的啊!”向陽震驚,林侍夫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怎麼說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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