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旭,今年26歲,是一個銷售員,沒有孩子,沒有妻子,沒有車子,沒有房子,也沒有未來前進的路子。

我喜歡動漫,是一個普通的二次元,因為在這個圈子我能交到更多的朋友。

就在一個月前,我穿著哆啦c夢的玩偶服參加了漢城漫展,這種家喻戶曉的動漫人物可以讓我接觸到很多人,雖然萍水相逢,但我依然快樂。

我躲在厚厚的玩偶服下面,看著漫展中路過的每一個人,我沒穿衣服,一件都沒穿,天氣很熱,玩偶服內滿滿的汗味和奇怪味道。

當然外面還是用洗衣液狠狠的清洗一番的。

每當和漂亮的coser小姐姐拍照,我就心中隱隱的激動。

近了,太近了,我能聞到她們的香水味她們的汗味,我能透過玩偶頭上的一個小孔看到她們臉上的汗毛因為擦粉變得銀白,我能隔著玩偶服摸到她們細膩的肌膚,也許不是肌膚,只是衣角也值得我開心。

我甚至能聽見她們的心跳,聽到肌膚因為呼吸而和衣服面料摩擦的聲音。

也許都是我想象的,我可能沒法分清現實和幻想。

漫展很快就結束了。我坐上了回去的地鐵。

我的身上很癢,可能是因為玩偶服裡面很久沒清洗,我抓撓著面板,想著今天發生的趣事。

我經常去漫展,還是幾個動漫群的管理員,這樣的事情刺激著我的生活。

指尖傳來黏黏的觸感,不小心把面板摳出血了,玩偶服的光線很暗,我也不知道現在面板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沒關係,回去洗個澡就好了。

好癢,好痛,我已經撓了很久了,整個體都在不舒服,我彎下腰,抓撓著面板,從外面看我好像是在鞠躬。

一張俏臉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是一個小女孩。她在往小孔中望。

“不好,我沒穿衣服”我心中暗道,趕忙直起了身子。

“可以和你拍照嗎”小女孩乖巧的問到

“好”

我們倆擺了一個姿勢。時間定格在了一瞬間。

地鐵也到站了,我沒顧上女孩的再見,逃跑似的跑回了家。

我脫下玩偶服,衝進廁所,開始洗浴,我用力的搓澡,直到面板麻木。

我感到力不從心,也許是參加漫展的激動過甚,也許是洗澡熱水開的很大想睡覺,我累了,我躺到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了,我我發現坐在冰箱前吃速食雞胸肉,頭好痛,有些眩暈,是剛剛吃東西睡著了嗎,我之前在幹嘛來著,不管了在睡會。

也許在做夢吧,我看到家裡多出了一個我,好像是從我身體分裂出來的,我夢見我掏出冰箱下面的肉食生啃,我控制不了身體,也沒有這種去控制的慾望。

做夢不都是這樣嗎,想動動不了,腦子醒了,身體還沒醒,跟鬼壓床似的。而清醒夢這種情況少之又少。

我沒有做夢,確定我是清醒的,我控制不了我的身體,很久了,我的身體保持在這種姿勢很久了,也許有一個月了,我很餓,但是冰箱的食物吃完了。

同時我分裂了好幾個我,我能看到三個我站在我的房間,客廳也有,我不確定,我控制不了我的身體出去檢查。我曾經看到過其他的我。

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房間中的三個我每個身上多了一塊凸起,一個在大腿,一個在胸口,還有一個沒看到,不對,是在屁股溝裡面,漏出了一小塊。

房間和客廳都拉上了窗戶,是租的房子,這裡租金很貴,隔音也很好,我的手機被啃壞了,有人打電話,幾個我一起啃壞的。

今天有點不對勁,樓下很吵,身體開始蠢蠢欲動,幾個我走到陽臺邊上撞玻璃,直到一聲槍響,幾個我瘋了般的撞玻璃。

五樓一躍而下,我有點暈乎乎的,我摸著地面,地面變成一片血肉平原,好惡心。好似有生命一般緩緩起伏,讓我想起了之前coser的呼吸,我站起身來。

看到了好多食物,聞到了那好久不見的美味,我的目標是前面的巨型烤乳豬,我向前撲去,一顆子彈把我打的變了向,撲倒了一隻烤鴨,好香啊,我想張開嘴,但是身體比我更快的扯下一塊鴨脖。

烤鴨變成了我,他有些迷茫,我看到了一個月前的我,和他一樣迷惘。

我的意識隔離在了這具軀殼,我的身體埋葬在厚厚的玩偶服間,我張開大嘴,從脖子間裂開一條縫隙,瘋狂的撕扯食物,我放開嗅覺,撐開服裝的小孔,貪婪的吸吮空氣中她們的香水味。

我用力的攥住食物,將他們一一品嚐,我隔著服裝摩挲著肌膚,把每一寸都不忘。

我好像還是曾經那個我,我從那裡來,也從那裡去。

我也許是瘋了,我也許本就如此。

我死了。

前面一隻烤雞拿著雞架,站在一望無際的血肉大地之上,將我的頭打爆了,我看到自已的腦漿給這片猩紅大地帶來一點白色。

我應該是瘋了,我怎麼會吃人,不對,是我的身體在吃人,我死了,我的身體還在進食。

一定是上天的懲罰,讓我意識清醒看著自已的身體在啃食人類。體驗這種絕望。

我是人,但是是惡魔控制我的身體。

我是哆啦c夢,我的外皮下有一個惡魔。

我的精神載體已經泯滅,我的肉體還在遊蕩在世間。

。。。

張淼帶上頭盔,將速度從40提高到100km\/h的速度在高速上行駛。

果然戴上頭盔就不會讓風迷了眼睛。

遠方出現一個人影,在高速公路上很扎眼。

走近一看,是王富強,還有一具身穿送餐員的屍體靠在護欄邊上,被刀子剖開了肚子。

張淼溜到了跟前,王富強早就被巨大的引擎轟鳴吸引了注意力。

“保安兄弟,載我一程唄。”王富強把腰間的匕首丟出去,雙手舉起表示沒有武器與惡意。

張淼看著這場景,問到:“你和你兄弟鬧掰了?”

“可不嘛,我洗白了當老闆,以前的小弟洗白只能當員工,早就看我不爽了,獲取資訊價值就把我踹了唄”王富強一臉無奈。

接著指著屍體說:“這是老二,想把我做了,我給他砍了,剩下的人直接就跑了,我車都沒上去。”

張淼無所謂道“哪一起走?順便交代點資訊。”

兩人跨上了摩托車,不過王富強沒戴頭盔,也不敢亂來,摔了車子他絕對得死。

而92式張淼早就別在腰上了,車子繼續一路向東。

“我來的訊息是講,上面要求東部先撤離,所有部隊,先保證東邊的安全,所以我們去往東部,先接受軍隊庇護,保證安全,我只能搞到這點訊息,也不知道釋出的時間,現在趕過去來不來的及”

王富強坐在後面大聲的喊道

“據我所知,是出現了一種和喪屍差不多的東西,上面管他叫皮屍,只是這玩意比喪屍厲害,小口徑槍很難打死,得拿導彈轟,拿大口徑機槍掃,可是人和皮屍混在城市裡,這些大玩意也不好施展。”

張淼聽著,不以為意,本身自已這個人也對活著的要求沒啥追求,皮屍喪屍都無所謂。

王富強看著張淼的神情十分的欣賞“你小子比我那些混子強多了,他們聽到這些訊息嚇得跟孫子一樣。你這冷靜的樣子在我們以前至少也得有個白紙扇的心態,你這兄弟我交定了。”

張淼白了他一眼:“那你家人呢?不管了。”

王富強神情漸漸落寞。

“以前仇家多,上街被砍了,孩子被我抱著,後面有人叫我,一回頭一把刀就來了,孩子被捅了個對穿,妻子幫我擋了一刀,對面被趕來的人乾死了。”

張淼聽著這自作孽的劇情哦了一聲。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車子快沒油了,兩人檢視最近的服務區,準備前往。

來到服務區加油站,一個女人在整理倒在地上的商品。

各種商品混為一談,女人先把掉落在最遠商品拾起來,分成幾個種類,然後將商品按照分好的種類,一一從商品堆裡面拾取出來堆在一起,最後留下的商品都是破損的,過期了的,統一處理。

總不能全部扔了吧,至於有幾個商品滾落的太遠,也就當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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