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睜眼閉眼能看見熱浪,低下頭能看見自已,抬起頭看不見天上。

南中省益州市,陳萍二舅正在麵館裡坐著吃麵。面裡有醋有面有湯,還有八顆大瓣生蒜。麵館的對面有個棋牌室,棋牌室的裡面有棋牌桌,棋牌室的最裡面是個廁所,男女通用。廁所門對面是個暗門,開啟門進去就是一個地上賭場。

陳萍的二舅是個平江人,幾經波折到了這裡。先是跟陳萍他大舅坐車上南中某個旅遊城市找當地黑社會拜碼頭,後來到那發現就六個高中生,拿著甩棍給哥倆揍了一頓然後脫的剩條褲子扔在了路邊。

後來哥倆走投無路又碰上了“貴人”。貴人說要帶他們去省會搞石頭,裡面能開出什麼寶貝。吃了沒文化的虧,哥倆剛下車就被整到不知道哪個廠子裡關著打電話,主要就是給陌生號碼打電話念稿子。後來這地不知道給什麼人捉了進來,那人橫的不行,但是被揍了兩天就坐在哥倆旁邊打電話了。但是又過了兩天,這地就被人給整沒了,進來一堆人追著領頭的亂砍。憨哥倆就這麼又跑出來了。

因為身無分文,也沒電話,倆人就找個工地幹活。幹到頭幾天完工,大舅拿著錢跑回了這個失意之地。陳萍二舅好男兒四海為家,不像他大舅拖家帶口還有牽掛,於是摸了摸口袋的1500塊錢現金衝進了對面的棋牌室。嘴裡似乎哼著葉麗儀的“上海灘”。

進到賭場換了1000塊錢幣,就挑了個老虎機坐下來開始玩,盤算著賭場都是先贏後輸,準備先贏一波直接撤,一邊想著一邊還拍了拍自已的光頭。然後過了10分鐘,1000塊錢就全打水漂了。

陳萍二舅看著老虎機,又掏出了自已僅剩的五張紅色鈔票,拿了一張放在自已鞋裡,然後就攥著四張在老虎機前呆坐。

正當他坐著琢磨的功夫,不遠處玩德州撲克的地,飛出來倆人。過了一會就被二三十個身穿黑衣手拿刀棍的人給圍住了。

定睛一看桌子上站著個光著上身的男子,約莫二三十歲,頭髮幹練,稜角分明,劍眉大耳,身形六尺。

“你們這群老狗,我本就奔著給你們送錢來的,你們還要往這裡面塞兩個千兒,我是打著你們贏錢我賺樂呵來的,你非要我不痛快,那不是討打是什麼?”

黑衣人群中竄出個身形羸弱,面白窄眼的男人。

“兄弟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開門做生意,怕的就是被人斷財路,又怎麼會擅斷別人財路。你若是有懷疑,告知我們,我們怎會不處理?你擅自打了我們的客人,不就是砸我們場子。人有背時,為什麼遷怒他人。”

“老狗,記住打狗人叫慕容工。”一邊說著慕容工從臺子躍起膝蓋直頂說話黑衣男子的面門。男子來不及躲閃就滿臉鮮血的倒在了地上,鼻子已經些許向西傾斜。

處理完這個話多的,慕容工一個閃身就打進了人群。在人群中基本是頭迎棍上,背攔橫刀。三兩下的功夫打的這群人是站得整齊,躺得親密。

收拾完這些回到桌子旁拿剛才脫的衣服,除了兩個已經被打趴在地上的,別的全都跑到了50米開外。

“他媽的傻B,老子一槍斃了你。”只見一個鼻子稍微有點歪的黑衣男子東倒西歪的站起來,就準備開槍。

慕容工蹲下身從趴在地上的人袖子裡掏出了張黑桃K的撲克牌,歪鼻子上膛的功夫手就被飛過來的撲克牌旋下去了。

看了眼地上的手。“啊—啊—啊!”歪鼻子男撕心裂肺抬頭尖叫。

“我他媽必須宰了你,再宰你這雜碎全家。”

慕容工穿上衣服走過去又給了他一拳,徹底給他打成了地下鬼,揚長而去。

陳萍二舅這會也沒閒著,趁著裡面跑路叫好的亂成一團,直接偷摸跑前臺拿了兩摞現金就溜了。

慕容工拿起手槍看了看,開了兩槍試了試,又扔在地上了。待慕容工走後,又進來了一大批人,領頭的是個三十多歲的黑皮中年人在後腦勺繫了個小辮子,脖子上還有個匕首紋身。男子從口袋裡掏了包煙出來,煙剛拿在手裡,旁邊的火就已經遞過來了。

這時候打掃衛生的老頭放下東西跑了過來,左右剛要攔,黑皮男便擺手阻止。老頭湊在黑皮男耳邊說了幾句話,便跑開了。

“風哥,用不用我帶人去追?”

黑皮男子叫喬風,是這間賭場的主人,也是盤龍區最大的黑幫頭頭。要說這益州市年來掙得錢、手下管的人比他多的也能說出幾個。但就單說能不能打,整個南中省估計也挑不出來。

“算了,這事你們處理不了。”喬峰把煙掐滅道。

教室裡,陳萍正跟楊柳柳在吃草莓,汁多塊大還是冰塊冰過的,吃起來簡直難言表。

班裡正在發暑假作業,發完暑假作業就放假了,班裡的小孩早已躁動不已,時不時傳來激動的尖叫。

“你看啥那?”楊柳柳轉頭看向陳萍的書。

陳萍不言語給她看了看書面。

“能給我看看嗎?”

“這個是講恐怖故事的,有點嚇人。”陳萍一本正經說。

“啊?你看這個不怕晚上睡不著覺嗎?”

“我晚上不睡覺。”陳萍張口就來。

“那你不困嗎?好厲害啊。”

“啊哈哈,還好吧。”

陳萍手裡的書是某邪教印刷的小冊子,內容太過於詭異,甚至都沒有成套且自洽的體系,反而書裡還變相宣傳輕生的理念,對小孩子肯定百害無一利。這書是花容上學路上一個長的像蛤蟆的老太太放在他車筐裡的,陳萍看封面好玩就要過來了看了看。

一會兒功夫,作業已經發完了,暑假就開始了。花容今天生病了沒來,作業讓離他家近的光德海給帶回去了。李雲他家長趁還沒到假期,期末考試前就帶他跑去馬爾地夫度假了。就剩下後面跟我們班頂級大燒雞尚盈盈打鬧的劉俊,和看熱鬧的王虎和孫昊。

自從返老還童之後每天兩點一線還有人接送,陳萍已經好久沒玩過遊戲了,不過想想自已玩的遊戲現在好多還沒上線,去了也只能玩cf,索性就不點紅線討打了。

小學的樓道里有三幅畫,分別是校長的向日葵,副校長的瓜子和關山月先生的梅花。

走到語文組辦公室,踮起腳往裡看,看辦公室裡蘇小玲還沒走,她旁邊坐著隔壁班的語文老師,正在那跟家長談話。

“穿裙子也是仙氣飄飄。”陳萍心中讚歎。

想了想老幹這種事跟痴漢一樣,自已小時候可沒這麼不堪,於是便跟劉俊他們走了。

走到門口,看見剛從校門口出來的柳依芙,跟同學打完招呼就自已走了。仔細觀摩了觀摩,感覺跟蘇小玲比還是差了許多,只是那時候太小太純潔,現在用後來的心境看當時的景象,還是稍有不同。比較一下應當是一個美麗一個漂亮。

自已目光剛轉回來,看王虎這小子視線還沒挪窩,看的正是起勁,王虎察覺到陳萍連忙收回目光胡亂說了一堆沒用的話出來。

陳萍心想,曾經為兄弟們做的不多,這回就圓了小友的夢想。正好等到來年開學,如果之前發生過的事不會發生改變,那王虎來一手英雄救美,哪怕她是公主,也得中招。

“兄弟,你喜歡那個?”陳萍伸手指了指柳依芙。

孫昊和劉俊聽到也湊過來起鬨,整的王虎小鴨蛋臉通紅。

但是王虎還是虎,臉紅不影響心跳。指著柳依芙對我們說:“我要娶她當老婆。”

又是一陣歡聲笑語才作罷,我拍了拍王虎的肩膀,等假期回來,這事包在我身上。

小孩子畢竟單純,儘管陳萍一直是個半吊子,辦事也老是有始無終,但是感覺到自已的夢想似乎被別人賣力的支援,王虎還是請三哥兄弟們到小賣部消費一番。

消費完兄弟三人就全被家長接走了,而柳依芙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三小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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