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點頭,還好只是刺中李段,而不是李段服用了毒厄花,但是凌陽不知道刺中李段的是幾階的毒厄之花,只能猜測一下。

”你兒子從中毒到不冷冰凍他經歷了多長時間?‘’凌陽問道。

“大約半個月左右。”李山仔細想了想,回覆道,他可不敢大意。

“他是不是每到深夜熟睡便會疼痛難忍,而且攻擊自已,並且不會醒來,好像做噩夢夢遊一般?”凌陽接著問道。

‘對對對!’李山越聽凌陽的話越興奮,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凌陽說的一字不差,這就是他兒子發病時的場景,當時還以為李段夢遊,後來才發現不是。

“當他醒來的時候,嘴唇變為深紫色,面板較黑,直到午時才恢復到正常顏色,然後週而復始,一天又一天。對麼?”李陽一遍問一遍思量。

“對,對,不過嘴唇不是深紫色,而是淡紫色,持續時間也沒有那麼長,上午十點左右就慢慢恢復了。”李山繼續回想回覆凌陽,畢竟已經是六年前的事情,關乎他兒子的病情,他還是記得非常清楚的。

凌陽圍著大廳轉了一圈,邊走邊思量,李山看著凌陽的目光也跟著他轉了一圈。

其實凌陽在跟小紅討論到底是幾階的毒厄之花,在天雲大陸毒厄之花並不是有毒的靈藥,而是機緣。

毒厄之花分為九個層次,分別對應修者的九大境界。

服用用毒厄之花煉製的毒厄丹可以修煉毒功和幻系類的功法,形成後天的毒厄之體,修煉起來事半功倍,而且威力也是巨大。

但是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毒性!從練氣期服用一階毒厄之花煉製的毒厄丹,修煉到築基境界時候,必須服用二階毒厄之花煉製的毒厄丹才能突破。

開始很容易得到,但是七階,八階,甚至九階的毒厄之花甚至比九階靈藥都難以尋找,如果到達瓶頸沒有服用,那就在噩夢中自殘死去,如果沒有死,毒厄花裡面的毒性也會讓你慢慢死去,最顯而易見的就是當你的嘴唇從淺紫色變為深紫色,再變為黑色的時候,無論多強大的修士,都會一命嗚呼!

說是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毫不為過!也有人找到過,無極聖宗數十萬年前一位弟子,便服用過九階毒厄花製成的丹藥,成就非凡,最終得道成仙。

凌陽想到了三種方法,第一種治標不治本,自已手中有九階不死靈草,哪怕是九階毒厄之花的毒素也能維持一個月,以自已的觀察,李段應該是被一階或者二階毒厄之花刺傷,否則以他那普通人的身體,不可能拖那麼長時間才讓不冷冰凍住。

不死靈草至少可以讓李段延長壽命十年,但是不能根治,而且不死靈草只能幫他使用一次。

第二種方法修行無極聖宗毒系功法,跟不冷一樣,把身體內的毒素化為已用,但是凌陽不能傳授,李段不是聖宗弟子,凌陽就沒有權利授予。

凌陽無奈,這兩種方法直接被自已否決了,那隻能用第三種方法,凌陽的儲物戒指裡面有很多九階靈藥,靈石,丹藥數不勝數,可惜,至少是八階,大乘期和渡劫鏡修士使用的,凌陽現在自已都不敢用。

‘給他解凍吧,我可以救他’凌陽平淡說道。

李山充滿皺紋的臉上露出狂野的笑容,同時眼中有點溼潤,雙手顫抖,激動的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回應凌陽。

“同時準備紙和筆。”凌陽又叮囑一句。

李山沒有多問,正想拿出熔岩花再次給李段全身解凍,凌陽制止了,因為在這太陰玄冰的冰洞裡,解凍起來也是十分緩慢的。

殘陽劍再次憑空出現在凌陽手中,凌陽凝聚靈氣,運轉現在並不熟練的第一劍斬出兩道劍氣,分別斬在冰柱的上面和下面連線處,兩道劍氣穿過冰柱打在冰牆上。

劇烈的聲響響徹湖底大廳,興奮的李山才反應過來,瞬間驚醒,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這次他並沒有多說。

‘把冰柱放到石床上吧。’凌陽說完率先走出湖底向著二樓而去。

凌陽走到二樓,一進門便看見不冷站在那。

‘不冷,你不是去外面活動身體,怎麼回來了?’凌陽隨意問道。

‘我在外面聽到很大的聲響,以為出什麼事就回來了,沒想到你和李叔都不在。’不冷擔心問道。

凌陽點頭,應該是自已兩道劍氣造成的。

凌陽沒有繼續說什麼,只聽見沉重的樓梯聲一步一步緩慢的向上走來。

李山肩抗著冰柱走到二樓,右手裡雖然緊握著三味熔岩花,但是臉上,尤其是左手和肩膀佈滿冰霜,牙齒緊咬著把冰柱放在石床上,隨後把三味熔岩花放了上去,讓熔岩花散發的溫度融化冰柱。

凌陽手掌一翻,出現一塊拳頭大的石頭,隨後放在石床上,並沒有放在冰柱上。

當石頭放上去沒多久,屋裡的溫度瞬間上升,隨後越來越高。

不冷捂著心口,眉頭緊皺。

凌陽看到讓不冷去外面等待,這塊石頭是熔岩之心,來自一個充滿火焰的世界位面,是製作火焰靈器的核心材料。

溫度持續上升著,李山也把大衣脫下,石床的溫度在熔岩之心的作用下凌陽離著幾米都感覺到,冰柱上的熔岩花也越發嬌豔欲滴,熔岩之心散發的能量也讓這朵花吸收不少。

幾乎半炷香的時間,冰柱只剩下圍繞李段的薄薄一層,看清了李段的面貌,凌陽看著冰凍的李段居然還帶著笑容,不禁高看了這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一眼。

毒厄花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但是李段卻能在冰凍那一刻露出笑容,應該是一種解脫,已經看淡生死。

凌陽收回熔岩之心,僅靠熔岩花的溫度讓冰塊緩緩融化。

“筆和紙呢?”

‘哦哦,我去拿。’李山這才反應過來。

李山拿出筆和一疊紙放在桌子上,凌陽拿起筆一愣,便直接問道;“這是筆?”

李山也是一愣,隨後回應道:“這是筆,圓柱筆,有什麼問題麼?”

凌陽拿起在紙上亂畫一通,隨後扔了,那麼細,怎麼寫字,有毛筆麼?

李山再次不解,凌陽看著也不大,怎麼用毛筆寫字,難道是宗派的規矩?李山只能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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