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則天當政時期,極其重視選拔人才,除了科舉之外,還另有“自薦”和“試官”,基本是隻要你投個簡歷就可以搞個官試試。

這樣一來,大量的寒門子弟大大壓縮的氏族門閥的進取之路。所以氏族門閥暗地裡從來都是口服心不服。

第二天一大早,天氣就陰沉沉的,整個天空像是拉上一張黑色的帷幕。

武則天緩緩醒來,撫了撫宿醉的腦袋,畢竟年紀大了,頭腦還有點暈暈沉沉的。上官婉兒趴在桌上休息。

微微往下一看,只見馬尚在地上打了個地鋪,武則天心裡有點發笑,在宮中可從來沒有人這麼放肆,敢在她的房裡這麼休息。

起身用腳輕輕踢了幾下,馬尚把被子裹了裹,嘟囔道,“老單,別鬧,讓我在睡會兒。”武則天也不慣著,直接一腳踩到馬尚身上,走了過去。

“啊。”馬尚猛得一起身,憤怒地大喊一聲,“我頂你個肺,是誰?”

“是朕!大膽馬尚,膽敢在朕的面前放肆。”上官婉兒也驚醒了,趕緊倒了杯水,上前來伺候。

馬尚心裡暗罵,就算之前上個夜班也沒有這麼慘的,這母老虎大早上的發什麼瘋。

嘴裡卻諂媚的說道,“陛下,下臣不是方便鞍前馬後的伺候您嗎?陛下要不要用點早膳,下臣已經做好了。”

“端上來吧。”一整夜,武則天倒是有點餓了。

上官婉兒和馬尚一同到廚房給武則天拿早飯,豆漿、油條、包子、麵條一應俱全。本來這些東西也是馬尚愛吃得。

上官婉兒諷刺著馬尚,“你這諂媚的模樣,和宮中的太監真是一模一樣。”這不是暗示他不像個男人嗎。

以前覺得她的遭遇還挺可憐,真沒想到她嘴這麼毒,“黃蜂尾後針,青蛇口中信,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上官聽完莞爾一笑,“過獎。”誰讓馬尚昨天沒有給他準備被褥。一點也不懂女人。

其實她也是錯怪了馬尚,主要他沒有伺候過皇帝,萬一來個夢中好殺人,那他不是完蛋,況且她也不願打地鋪。

武則天喝著豆漿,吃著包子,只見桌上飯香四溢,比之朝堂上的飯食也好上不少,不禁食慾大開,高興之餘便讓馬尚和上官婉兒一起吃。

單明突然敲門進來說道,“陛下,有一位來大人,在門外求見。”

武則天讓人進來,只見來人拉著一張大長臉,好好一張臉上卻有著一雙鷹眼。一問上官婉兒才知道,這就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來俊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來俊臣不時看著上官婉兒,冷目中透著兇狠,也不知道上官怎麼得罪了他。

“陛下,臣在查抄李唐舊臣的家裡發現了一份名單,經過審問發現他們意圖刺殺陛下,由於事情牽扯頗多,還請陛下定奪。”說完就瞄了上官婉兒一眼。

武則天接過名單一攬,看到最後,怒氣衝心,上官婉兒的名字郝然在內,武則天拿著桌上的水果刀,一刀扔出,正中上官婉兒的額頭。

“朕如此愛護於你,你怎麼敢如此辜負於朕!”武則天怒火沖天,將名單一把扔到上官的面前。

事情發生的太快,馬尚看到婉兒額間還插著刀,幸好頭骨夠硬只入半寸,要不然這姑娘當場就嗝屁,心裡也不禁感嘆,武則天這娘們真的夠狠。

上官婉兒也不爭辯,只是倔強的低著頭,一言不發。急得馬尚心急如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馬尚也顧不了這麼多。

直言道,“陛下息怒,如果上官婉兒有異心,剛才就可以在飯菜中下毒,況且她平時照顧陛下的起居,機會數不勝數。”馬尚一步一步分析道,條條在理。

武則天剛剛也是惱火過甚,甚至沒有懷疑訊息的準確性,這會兒緩過神來,發覺自已確實有點武斷了,“上官婉兒,為何你不為自已爭辯。”

帝王的尊嚴不允許她為誤會道歉,武則天繼續責問,然而人又重新坐到桌上繼續淡定用膳。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爭辯又有何用。”這話說得既不服又無奈,馬尚在旁拼命使眼色,“這種變態的老富婆,給個臺階下就得了,真是屬驢的,犟啥犟!”

武則天眯著眼睛,殺氣迸發,對於這些李唐老臣,她已經忍耐萬分,要不是顧及他們朝中的勢力和在百姓心中的影響力,他們現在已經都是死屍了。

千不該,萬不該,還敢出來造次,“馬尚,既然你要替上官求情,那就給朕想個計策,對付這幫混賬!”三個人的眼光頓時都看向馬尚。

馬尚知道這些老臣,唐朝這時士族門閥勢力已經愈加龐大,非到萬不得已,他是真不想碰他們,但是婉兒命在旦夕,“陛下可知指鹿為馬?”

當年的秦朝的宦官趙高做的事,為了區分朝中的敵友,故意指鹿為馬,同意為馬者則為友,不同意者皆為敵人,以此震懾敵人。

“陛下可以下令修個佛像什麼的,以此同理,如果有人不同意,找幾個領頭的談談話,聊聊天,相信他們會認清自已的位置的。”

馬尚覺得他下手已經很輕了,到時候武則天嚇嚇他們,最多貶官,應該不會出人命。

武則天略一思慮,暗自點頭,“好,那朕就下令修建明堂,明堂之內修建通天浮屠,且看朝中之老臣作何打算。”說完就起駕回宮。

武則天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一旁受傷的上官婉兒。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嘴唇也失去了原本的血色。看到這一幕,(主語)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但隨即又被堅定所取代。

他深吸一口氣,用沉穩而不容置疑的語氣對上官婉兒說道:“你就在此地安心養傷吧,待到傷勢痊癒後,方可返回宮中。期間切不可亂動,以免傷口惡化。若有需要,可隨時差人告知於我。”

說完這些話,她再次凝視了上官婉兒片刻,然後轉身離去,留下她獨自一人在原地。陽光灑在上官婉兒身上,映照出她那孤獨而倔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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