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王途之資
《震驚!原來進入禁地只需要這樣做。》
《禁地降臨!是天罰還是陰謀?天王竟然這麼說……》
《臨王城天驕成功破滅禁地,出來後竟道出驚天大秘!》
撫城,順城街,陳記茶樓旁,一家名為知天下的小店順利開業。
陳尋站在店內,手上拿著幾塊靈符,眉頭緊皺。
“這尼瑪,知天下這種大店也開始玩標題黨了?”
陳尋一臉震驚:“最可惡的是我特麼還挺想買。”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一個球從一旁滾了過來,略顯恭敬的問道:“敢問公子可是陳尋?”
陳尋打量了他一眼,眉毛一挑:“你是什麼球?”
那球也不惱,拱手說道:“在下是這家分店的店主朱大志,早就聽聞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名不虛傳啊。”
“你就是標題鬼才朱大球?”
朱大志一愣,今天就和球過不去了是吧?雜修!
當然這種話只能在心裡吐槽吐槽。
“公子過譽了,其實今天我是有一筆生意想和公子談談。”
“生意?什麼生意?”
朱大志神秘一笑:“自然是雙贏的好生意,陳公子如不嫌棄,我們可以去二樓好好談談。”
上了二樓,兩人暢談了很久,一時間竟有臭味相投之感,惺惺相惜之情。
“球兄,難道我真有那麼出名?”
“陳兄作為第一批破滅禁地的人,同時還有著王途之資,毫不誇張的講,如果陳兄願意,想給你生孩子的可以擠滿整個撫城!”
“有這麼誇張?”
陳尋有些害怕:“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朱大志道:“陳兄不必擔憂,據我所知,現在整個大陸各個城池包括王城都因為禁地一事忙的焦頭爛額,應該無暇顧及其他,只是……”
陳尋追問:“只是什麼?”
朱大志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聽說有三個王城親子已經在來撫城的路上了,至於目的暫時還不得而知。”
說著朱大志掏出三個靈符扔給陳尋,道:“這是他們的資料。”
陳尋也不客氣,接過靈符就放進了兜裡:“有勞球老哥費心了。”
“你我兄弟,何須客氣。”
之後兩人又暢談了許久,直到太陽落山之際,兩人才依依惜別。
回到家中,陳牧正在灶房忙碌,尋書悅拿著一本閒書坐在院子裡看的津津有味。
陳尋走過去有些好奇的問道:“娘,看啥呢,看的那麼入迷。”
尋書悅沒有回答,而是合上書給他看了眼書名——《論王城之間該如何共處。》
好傢伙,這格調一下子就上去了。
“他娘,準備吃飯了。”這時陳牧的聲音從灶房傳出。
席間。
三人正扯著家常,陳尋突然問道:“爹,娘,要是有王城搞我怎麼辦?”
陳牧愣了一下,然後放下手中的筷子怒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吃飯?”
???
不是,這還沒開始搞呢就裝不認識了?
陳尋求助似的看向尋書悅,一臉委屈。
“有你這麼當爹的麼?”尋書悅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尋兒是我們的兒子,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
陳尋感動不已,果然娘才是最疼孩子的。
“不如給尋兒留點錢自生自滅,我們重新換個地方再要一個?”
好吧,是他錯了。
可是,為什麼爹你在一臉嚴肅的考慮這件事啊?
哎,心累。
收拾完碗筷,陳尋回到自已的房間內,拿出靈符一把捏碎。
頓時,有光芒四起,裡面蘊藏的資訊映照在房間之中。
光幕中,一道身影手持長槍,一身長袍無風自動。
下面是一行行的小字。
鐵王城城主長孫,鐵無敵!
八歲入武,十歲破限成狂徒,之後短短十年,連破六限,踏足王途。
有人曾於鐵王城外親眼看見他一人一槍挑滅鐵狼幫,血戰鐵狼幫幫主和副幫主,以狂徒境擊殺兩絕巔,一戰成名,人稱小鐵王!
陳尋面無表情,繼續捏碎下一個玉符。
血王城城主獨子——血屠!
入武年齡不詳,破限年紀不詳,是王城之子中最為神秘的人。
可有秘密傳言,此子曾在六名老牌絕巔境強者圍攻下成功逃生並反殺一人,初步判斷至少是六破王徒,甚至已經到達了傳說中的七破!
光幕上一道模糊人影站立,血紅色的眼睛令人駭然。
這次,陳尋臉色微變,他從此人身上感受到了威脅。
捏碎最後一個玉符,光幕上僅有文字,沒有畫像。
天王城城主之幼女——柳依禾!
傳言她出生之日曾引得天降異象,日月同天,江海逆流,天穹有星光灑落。
曾以五破狂徒境輕鬆擊殺絕巔,創造了前所未有之歷史,一身實力深不可測,被稱為未來天王!
陳尋輕輕揮手,屋內光幕破碎,歸於黑暗。
同一時刻,距離撫城萬里之遙的某座城池之內。
鐵無敵一身白衫,眼前光幕上正是陳尋一拳擊殺趙奇的畫面。
“恭叔,您怎麼看待此人?”
“確有獨到之處,少主此行可能會大有收穫。”
鐵無敵張狂大笑:“連您也這麼說,我真的是越來越迫不及待了,哈哈哈哈。”
某處大山裡,鳥獸蟲鳴不止,一道身影沐浴在月光之下,一雙猩紅的眼睛危險的轉動著。
“牧王之子,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啊!”
……
高空之上,一隻如小山般大小的仙鶴正展翅疾馳。
仙鶴背上,柳依禾看著光幕面無表情,在她身後一個老嫗則是看著光幕滿意的點頭。
陳尋,居於撫城。
于禁地之外一拳轟殺絕巔,同時也是最先破滅禁地之人。
其身份背景皆無從考究,來歷神秘。
為人善良、正直、隨和、英俊瀟灑、特立獨行、自由隨性、存款頗豐、收入不菲、至今單身。
老嫗笑著打趣道:“小禾,你覺得你這未婚夫怎麼樣?”
“哼,登徒子一個罷了!”
柳依禾臉色不悅:“也不知道知天下什麼時候也開始當起了媒婆!”
老嫗嘆了口氣:“哎,你爹找了整整二十年,終於是找到他們了。”
“看來,小牧和小書悅應該過得還不錯,依禾,這次過去可要懂點禮數,不能再和以前一樣使性子了。”
柳依禾臉色微紅,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奶奶,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