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說句難聽點的,你是什麼身份?你兒子又是什麼身份?你要知道你現在能和我說話,已經是給足你面子了,不然就憑你小小的踏荒者隊長這個身份,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面對面說話?”
許清豐不再掩飾,露出一副輕蔑的表情。
劉濤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許委員,你莫不是要以大欺小?”
“怎麼?不服氣?”
劉濤已經被氣的毫不遮掩了。
“不服。”
“好,我也不說廢話了,你不就是想為你兒子討回公道嗎?咱們拋開職位不說,都是為人父母,這樣吧,軍中不是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嗎?
當雙方有不可調節的矛盾時。”
劉濤接話道:“以決鬥方式,來決定對錯,勝者為王!”
許清豐笑著站起身子來。
“那就跟我去練武場吧。”
“慢著,我需要公證人。”
劉濤也不傻,還沒有完全被憤怒衝昏頭腦。
看著劉濤堅定的樣子。
許清豐沉默了片刻後說道:“行,那決鬥明天早上進行,你也放心,我會找個你絕對信任的公證人來作證的。”
“好。”
劉濤站起身子。
頭也不回離開了莊園,只留下一句。
“明天我會再次登門拜訪的。”
管家看了許清豐一眼,送劉濤離開了莊園。
過了會兒,管家便回到許清豐身邊。
恭敬地說道:“老爺,要不要。”
說完便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許清豐擺了擺手。
“再怎麼說,他也是軍方的人,地位也算不低,如果貿然暗殺的話,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怎麼?你難道認為我打不過他嗎?”
管家低下頭來。
“不敢。”
許清豐看向劉濤離開的方向。
“要死也得讓其正大光明的死,這才不會有我們的麻煩。
呵呵,區區五階?我還不放在眼裡。
不過這件事情不能讓瀟瀟知道,知道嗎?”
“是。”
管家慢慢退下。
......
離開莊園的劉濤沒有回家,而是隨便找了個旅館住下,給家裡報了個平安後,就開始調整狀態。
他知道這次決鬥恐怕是凶多吉少,自已獲勝的機率微乎其微。
但現實就是這樣,有時候都是逼不得已的。
有人會說,為什麼不退一步呢?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搞得這麼麻煩。
是,他是可以退縮,但這一退,可能就是一輩子。
人生在世,不爭饅頭爭口氣。
自已就算打不過也得咬對方一口肉下來。
......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劉濤沒有做其他事情,甚至也沒有在一晚上做多餘的事情。
簡簡單單找了家早餐店隨便吃點填飽肚子,便起身前往莊園。
來到莊園大門前,門前已是敞開的樣子,莊園前也停放著不少車子。
都是平常比較少見且價值昂貴的豪車。
甚至還有幾輛軍方的車子也在那停靠著。
“這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啊!”
不多時,管家從莊園裡走了出來。
做出歡迎手勢。
“劉隊長,客人都等候多時了,請進。”
劉濤看了他一眼,便大步走進去了。
管家在前方帶路,這一次沒有將他帶到大廳,而是直接走向練武場。
要不說是有錢人家呢。
看到這練武場,劉濤都不免有些驚訝,這練武場足足有一個足球場之大,周邊各樣裝置都齊全。
旁邊有個休息區高臺,上面坐著一些人,這些人劉濤也還認識些,大部分都是深市比較知名的人物。
甚至於其中一位居然是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廣省踏荒者軍團團長孫成輝。
在其旁還有幾位士兵站著。
許清豐此時正在和那些人交談,好似根本沒有把這場決鬥放在眼中一般。
管家把劉濤帶到這裡後,便離開,來到許清豐身邊,在其耳旁輕輕說了幾句。
許清豐跟他們說了幾句後便轉過身子看向場中劉濤。
“我沒想到劉隊長居然真的有膽子敢來決鬥。”
劉濤平靜地回覆:“我也沒想到,許委員居然真的找來了這麼多公證人。”
許清豐一步步走向場中。
“那是自然,說好了決鬥就是要公平,不然劉隊長豈會甘心來這裡呢?”
劉濤脫下外套,也走向場中。
“那廢話也不多說了,開始吧。”
兩人面對面相差十米互相站著。
相對於許清豐的輕鬆樣子,劉濤沒有絲毫大意。
全身能量執行,直接一股強大的火系能量爆發出來,毫無保留的轟向許清豐。
許清豐淡淡地看了一眼,評價道:
“不錯,威力還可以,勉強用來燒個水還湊合。”
只見許清豐緩緩抬起手來。
一股比劉濤還要強幾倍的能量噴湧而出。
“水牢。”
周圍立馬凝聚出水滴,水滴慢慢變大匯聚在一起。
一下子便擋住了狂暴的火焰,並向劉濤包圍過去。
火焰遇到水立馬就被熄滅,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劉濤也意識到不能在原地逗留了。
腳上凝聚出火焰,整個人就像火箭般衝向許清豐,想要與其近身。
可惜許清豐的水比想象中的難纏。
劉濤剛衝出包圍圈,水流就像活過來一樣,一把包裹住劉濤的右腿。
強大的拉扯力使劉濤的速度不斷下降。
最終劉濤那熾熱的拳頭距離許清豐只差那麼最後半米的距離,卻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劉濤能感覺到那水流開始不斷從自已腿部一直蔓延上來,不出幾秒就會把自已給完全圍住。
這時,許清豐笑道:“勇氣可嘉呀,不過在真正實力面前還是不夠看的,五階?
別說我的水完克你的火,就是等級,七階的實力是你能匹敵的嗎?”
說完全身毫無保留直接爆發出強大可怕的七階氣息,現場直接以許清豐為中心,大地崩裂,足足有半個足球場的範圍直接塌陷下去。
那氣息令休息區的圍觀群眾也紛紛倒吸口氣。
“不愧是七階強者,光是氣息就如此恐怖如斯。”一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感嘆道。
其他人也是吃驚的連連點頭。
就連遠在休息區的人都能感受到,更別說那僅僅只有半米距離劉濤了。
劉濤已經被那氣息打擊的臉色蒼白,內心開始崩塌。
“七階?居然不是六階。”
是的,劉濤想過對方很強,但沒想到會強的這麼離譜。
這毫無疑問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水流也就在劉濤吃驚時把他完全包圍住。
整個人被困在完全有水注成的水牢裡,令其無法動彈。
劉濤還想嘗試突破,可惜那水流把他壓制的死死的,一絲能量都執行不了。
劉濤神色黯然,放棄了抵抗。
勝負已分!
劉濤敗了,還是敗的如此徹底,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