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動手被他抓到把柄,那批貨我們也別想拿到。”

二愣子吃的歡快,看見有人攔著王哥也就不客氣了,還坐下直接搶了王哥的位置。

王哥只能回頭質問刀哥。

“嘿,我這暴脾氣,這你能忍,這可是你兄弟我的位置!”

逆陽卻無視了眾人就在王哥位置上痛快的大吃大喝起來,王哥見狀又想動手。

但此時已經有不少小弟反應過來。不少人也幫著刀哥攔著王哥。

肉眼可見的,刀哥臉上已經十分不自然,在吩咐了手下什麼以後就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逆陽。

“王哥冷靜王哥冷靜,不過是個狗腿子沒必要這麼生氣,來來來坐我這裡來。”

“這小子吃相可真難看,怎麼都只咬一口就丟旁邊,這我怎麼吃?”

見沒人敢動自已,隨後上的羊肉串剛烤好就都被逆陽搶走,他也不吃,就只是舔了幾口,說是試試味道,就丟在了一邊。

疑惑地問道“這也不好吃呀,你們點這麼多做什麼?”

此時附近的幾桌也看這些長相兇狠的人好欺負,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甚至不知是誰還說這樣的190的慫包他能打幾十個。

刀哥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早就已經一忍再忍,還從來沒有人這樣騎在自已臉上過。聽到周圍的議論聲更是氣上加氣。

他的臉上青筋暴起,怒氣上頭,眼烏珠瞪得圓圓的,氣的彷彿下一刻就要吃了誰似的。

逆陽看時機快要成熟補刀刀,“長得五大三粗的,卻沒有一個能治我皮癢的毛病”。

說罷還不忘將手上舔完吃了幾口的羊肉串用自已帶來的透明塑膠袋打包起來。

起身就要離開。

刀哥沒動,但王哥卻忍不住了“嘿,我這暴脾氣,今天就算你的靠山是二麻子也保不住你!”

一腳踢在逆陽地腰子上,不知為何踢了一腳別人,王哥自已的腿卻是疼的不行,就像是這腳踢在了鋼板上似的。

被冷不丁踹了一腳地逆陽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差點沒發現他踹了一腳自已,實在是沒感覺要不是自已發現的早這出戏就直接腰斬了。

挨不住面子過不去王哥,頂著疼痛一拳一腳地揍,看似兇橫但實際上由於逆陽皮有些厚實可謂是每一拳都像是在打鋼板,震的手是劇痛無比。

手下見王哥動手也不敢閒著,三四個都衝了上去圍著逆陽拳打腳踢。

打人都不疼,你們也算黑社會?”

眾人聽完打的更狠了,王哥趁亂退到眾人身後,從包裡拿出一把水果刀,趁亂捅了一刀,但不知為何刀卻沒刺進去。

“呸!奸商竟然賣我沒開刃的刀,下次見到你我一定要拆了他家的刀鋪”

抓起揹包裡的水管一棍子就砸在了逆陽的身上。

幾個小弟沒幾下也打疼了,就從揹包裡拿出鐵棒球棍學著刀哥的樣子對著逆陽的頭狠狠的敲。

這麼多人揍他一個,他還不跑,被眾人用鐵棍敲頭,被人用刀捅。

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眾人氣喘吁吁的問刀哥“弄出人命了,刀哥,這可怎麼辦?”

刀哥卻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慢悠悠的走向附近的女人,邊走還邊不忘給兄弟們吃一顆定心丸,冷靜的樣子給了小弟不小的底氣。道

“你們怕什麼,這塊地頭都由我刀疤管,我的上頭可是龍哥,他爸是公安局局長,他媽是省長,三兩下就能搞定這種事,到時候給你們定個正當防衛。”

“太好了刀哥,那這小子......該怎麼處理?”

“這小子一臉賤貨的樣子,今天他就不該來惹我!等我的人到了讓他們給他埋個好地方”

不知為何刀哥看向倒在地上的二愣子時,發現動作和剛才有些不同,但他並沒有在意,或許是小弟翻找他身上的財物導致的。

其實逆陽這是睡著了,他們用鐵棍的奮力一擊,大概就像是你的頭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溫柔且舒爽。

於是他就像被摸爽了的小貓咪,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原地接受眾人的恩寵。

他實在是被打的舒服,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旁邊的客人們剛才還在嘰嘰喳喳的議論,當這群人拿出刀來的時候他們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了似的一動不動。

這一幕在眾人眼中成了殺人現場,其中有少女這輩子唯一經歷過的死亡就是家裡的貓貓中暑死在了客廳,當時屍體還是弟弟處理的。

她終究還是沒忍住尖叫了起來“他,他,他,殺人啦!”隨後拔腿就朝著黑黝黝的道路盡頭跑去。

隨後這兩名少女就先後被大漢們追出去抓了回來,可以預料這麼多人一起逃走肯定是攔不住的,但他獨獨抓回來一個女的,可想而知他想幹嘛。

“我叫汪詩詩,你們這麼對我被我爸知道了你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喲呵你爸是誰,難不成還是這地方的地頭蛇嗎?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爸是公安局的,你們這群人一個都別想跑,我剛才已經報警了。”

雖然受到了威脅,但這群人竟然不為所動,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也在刀哥接了一通電話後消散。

隨後大漢將兩個女生綁在椅子上,坐在椅子上聊起天來,彷彿在等誰來。

現在只能指望警察快點到了。

警車鳴笛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隨後附近的人都被驅散,理由是這裡有歹徒火拼。

隨後映入汪詩詩眼中的是一個長相俊美有著刀刻一般臉龐,穿著一身警察制服的男人,他很平靜的向著這裡走來,閨蜜彷彿也看到了希望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嘴裡不斷地發出嗯嗯嗯嗯的聲音。

可警察的話卻將正在掙扎的劉娜拉入了深淵。

“刀疤你都做了什麼?殺人是要槍斃的!你說今天怎麼辦吧?”一股子商量的口氣。

那帶著強烈安全感的聲音,竟然說出這種話。

此時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來的警察是他們的人。

來的人,人稱二麻子,但大部分人卻只敢揹著他叫,當面無論是幫裡的哪個人都還得喊他一聲天哥。

絕望一下子籠罩了汪詩詩二人,她們兩個相貌可人,無端被挾持,報警還遇到警匪勾結,敗局已定,可謂是絕境。

隨後警察和刀疤的談論就再也無法被汪詩詩聽清楚,她眼中絕望,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或許是心中還抱有一絲希望看向一旁的閨蜜。

此時她也正在看著自已,兩人都知道今天一定會丟了清白,弄不好還會丟掉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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