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入學合約,姜禮先安慰了被安瀾挑中、以為和姐姐一個學校的的姜樂,隨後便開始規劃自已的上學事項。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姜禮選擇在學校周圍租個房子,她之前透過繪畫設計有了一些積蓄,再加上學校答應的獎學金,這三年應該用不到父母支援了。

而在上學前的這個暑假,姜禮計劃要出去一趟。這個“出去”不是出家門,而是出聯邦城,去到那個美麗危險的世界。其實,自從姜禮6歲那年在主宅測完精神力,她就經常做連續而奇怪的夢。

夢裡,姜禮變成了一團雲霧,四處飄蕩。她穿過山河大地,從原始時代看到現在。姜禮腦中的一個聲音不停地說“去外面,去那個你我都該去的地方...”

夢裡姜禮有時會去看看山川河流,也會去森林和草原。她喜歡著天地間的一切生物,那些生物也喜歡著她。當停留在飽滿的麥穗上時,她能感覺到搖晃著的麥穗對微風和陽光的喜愛;當被大風吹落到淺眠的狼頭上時,她也能感受到從狼身上傳來的愉悅與警惕。

她被風吹到了空中,不斷地飄著,不知飄了多久,只覺得光陰已經輪轉了許久。再次向下望去,那些人的穿著從獸皮變成了布?她還能看見有許多奇特的人,他們穿的比地上的人好看,身上冒著淡綠的微光,能飛,能呼風喚雨,手上攥著雷和火。他們熱衷打架,也喜歡在高山險峰建起一座座庭院。

她恍惚了一會,卻發覺無數華美的建築都消失不見,人們好像過得更差了。那些淡綠的小人好像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分散,多數只集中在一片恢弘的宮殿中。她突然想湊近看看,卻為首身穿綠色的女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她身上的光幾乎要凝成實體,襯著她綠色的衣服很好看。

“過來”女人聲音像春風一樣柔軟,她溺進女人悲傷卻溫柔的眼睛,順著聲音緩緩飄落到那雙修長的手上。女人捧著她,口中喃喃:“這就是希望麼...”。這次,風也變得很輕柔,把她緩緩託舉在空中。她看見一枚圓潤光滑的玉扣,透著絲絲暖意。“進去吧,那裡安全...”女人的聲音伴著若有若無的嘆息。

她又變成了一枚玉扣,戴在女人的脖子上。看著女人和周圍的人打招呼,談話說笑,陽光下女人身上充滿了活力。但一回到那個小小的,卻顯得如此空曠的土房裡,女人又變得沉默。她不必吃東西,不必親自清潔房子。女人最後一次摸了摸這個陪伴了她40年的房子,她又要搬走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在不知第幾個房子中,她突然感受到一股磅礴的生機衝進她存身的玉扣,帶著女人的氣息。女人在沉默的黑暗中突然開口“我要走了,我會把你託付給一個朋友,你會去你該去的地方”她聽著女人的聲音,突然感到悲傷。

她被放在一個木盒裡,陪伴她的只有一小塊散發微光的石頭。她依舊可以感知盒子以外的世界。這個家裡為首的老人經常來看她,也常常嘆著氣出去。她也經常看見一個調皮的小孩扒在木雕門上偷偷張望,竄進來小心地開啟木盒。她看著小男孩透著純真的眼睛,心底傳來一種怪異的熟悉感。

一個眨眼,場景又發生了變化。老人還在,但顯得更加蒼老。一群人在房中的談話,她再一次見到那個男孩,男孩長大了,變得更加堅定柔和,只是此刻那雙溫柔的眼中透著藏不住的擔憂和憤怒。她能看見他放在膝上的手正緊緊攥著袖邊,不停微顫。“唉——時也,運也,命...也”蒼老的聲音迴盪在房子裡,這是她最後一次聽見那個老人的聲音。

再次時轉,庭院裡衝進一群穿著衣甲手持長刀的人,見人就殺。那個如月的少年手提長劍,以一敵數,逐一斬滅,鮮血混合在一起浸紅了他的玉色長袍。他走了進來,開啟木盒。

她再一次看見那雙溫柔的眼睛,或許是被鮮血染紅的緣故,他此刻看起來有些瘋狂。“你不是希望麼...呵,可惜,你不是李家的希望...”“...罷了。”

木桌碎成數塊,玉扣被掃落在地,又被踢進那一堆廢墟中。聽著四面傳來逐漸逼近的腳步,少年無動於衷,只憑無數長矛刺穿身體。

院子再次被掃蕩了一遍,留下遍地的鮮血和屍體......

“姐姐,姐姐?”姜禮幽幽醒來,視線聚焦在姜樂一張興奮的臉上。

對了,今天要和樂樂一起去克里生物館參觀。姜禮從被子裡伸出手,摸了摸因剛起床毛躁的頭:“好好好,我現在就起。”

這個生物館位於1號城,裡面分為“原始”“異變”兩個區域。姜禮這次過去也是為不久後的出行做準備,她想先了解一下外面常見的異變種,館裡還有一個活的異變種的展區,小孩需要大人陪同才能進入。姜禮的精神力連小孩都不如,所以這次姜樂就要充當這個“大人”,帶著姜禮“小朋友”參觀,這也是為什麼姜樂一大早就這麼興奮的緣故。

哈哈,這次姐姐要聽她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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