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序列

乾都派出所

幾位持槍特警死死的看著審訊室的倆人，生怕犯人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

兩位局長也焦急的在門口來回踱步，因為這次案件實在是太大了，再過會中央會下派大人物前來視察。這關係到倆人的晉級和工作生涯。

審訊室內，葉霆打量著面前的英俊少年，怎麼也無法和手中資料上那位屠戮八人的兇手聯想到一起，那八人死狀各異，死態淒厲，連檢查屍體的法醫都驚出了一身汗冷。葉霆認為少年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往事。

葉霆整理完桌面資料，稍微平復了一下內心，方才開口問到

“蘇牧，男，19歲，就讀於乾都美術學院，中國畫專業，大一新生”

“你好，我是葉霆，是本次審訊你的警官”

葉霆聲音不大，但略微沙啞帶著沉穩的聲音充滿了威壓。

蘇牧癱坐在審訊椅上，看了看被銬住的雙手。低著頭，頭髮凌亂，衣物上的血也乾涸下來，雙眼通紅，一言不發，彷彿沒聽到一般。

葉霆好像猜到了什麼似的，不由得唱起來白臉，畢竟還是未初入社會的大學生。

“說兩句吧，或許我們能幫助你呢？畢竟誰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

“你不相信別人我理解，但你要相信我們機關。有什麼苦衷給我們說說，我們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蘇牧低著頭一言不發。甚至完全沒有和葉霆有眼神交流。

葉霆一看是個硬茬子，神態也認真了起來。

“你認識王悟剛嗎？他就是個當地出了名混混，一個月前才刑滿釋放。他剛剛在隔壁牢房指認你是作案兇手”

話畢，蘇牧猛然抬頭，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地瞪著葉霆，雙手劇烈搖動，想要掙開手銬的束縛，朝著葉霆嘶吼道

“不可能！你再瞎說，老子撕了你嘴！”

蘇牧雙眼死死瞪著葉霆，彷彿就像獵物一般

葉霆看見蘇牧劇烈的情緒波動如此強烈，於是開始審問的下一步

“有什麼不可能？我們調查發現，現場就你們兩位渾身血跡！被害人身上也有你們的指紋，告訴我那天發生了什麼，我們會給你個公平！”

沉默，沉默再一次席捲了審訊室。

“你可以不為自已著想，但想一想你的爸媽，他們工作那麼辛苦，供你讀書供你吃穿。這次知道你的事情後，在電話裡面哭的成了淚人，一口一個不相信你能.......不....有能力殺了那幾人。”

葉霆看了看自已手錶，苦口婆心的說道。

“估計他們也快到這裡了，你也不想看到他們傷心成那樣子吧。告訴我們實情，沒準還能減刑，這也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蘇牧依然低著頭，但眼神緩和了起來，掙扎一會才開口道。

“給我來根菸吧，抽完我會告訴你，我最近幾天發生的怪事”

蘇牧語言中充滿了疲憊。

“好”

說罷，葉霆從包裡掏出了根香菸，遞到了蘇牧口中，熟練了點好了火。

蘇牧深吸了一口，隨後審訊室內煙霧升起。

蘇牧緩緩抬頭，雙眼與葉霆對視著，語氣緩和了下來。

“葉警官，你相信這世界有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