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是個到哪都很討人喜歡的姑娘。

唐司儺並非是什麼良善人,能跟香菱成為朋友,除卻香菱的好手藝外,更多的還是對方著實討人喜歡。

所以在看到化成郭的人們對香菱分外熱情的時候,唐司儺一點都不意外。

進入化成郭的時候,便有人上來幫忙提東西,香菱出門自然是帶了包裹的,神之眼的空間也不是萬能的,包裹還是必需品。香菱弄了不少東西,還有一些聽說她要進山所以請她幫忙帶點東西的,回來時自然是大包小包,連唐司儺惡鍋巴以及雪貂都不得不當苦力。

包裹被一個個的卸下,唐司儺活動了一下略微僵硬的胳膊,一個綠色捲髮的小姑娘對上了視線。

看著年紀和香菱差不多大的姑娘,唐司儺想起了對方的名字。

柯萊。

賽諾從蒙德帶回來的須彌人。

對方的國籍不需要過多研究,魔鱗病只有須彌人會犯,且沒有任何有效的治療手段。化成郭比須彌城更適合療養,賽諾就將柯萊放在了這裡託提納裡照顧,柯萊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提納裡的學生。

這就是唐司儺所知的全部。

她昨日來去匆匆,沒和柯萊遇上,今日對方顯然是在等香菱,便只略略打了個招呼,先行去了樹屋換身衣裳。在大蘑菇上歇了一宿,再過兩日衣服上就該長小蘑菇了。

化成郭倚靠一棵大樹而建,沒有什麼適合擺大件的地方,平日裡要是聚在一起肯定擺不開場子,所以多是在後面的山坡上。但香菱要開火做飯,擱山坡上難免有點安全隱患,雨林裡其實很容易著火的,水多都不管用。提納裡索性做主將場子擺在了河溝上,化成郭樹下的河溝有一大片沙石地,有個相對乾爽的地方可以生火,旁邊就是水源,也不擔心著火。

大夥平日裡都忙,今日難得聚一次,大家都很放鬆,有人拿出自家釀的果酒,有人把曬好的菜乾果乾拿出來,化成郭沒有小孩子,省了額外照顧的功夫,就連身體最脆弱的柯萊,都是有神之眼的。

身手好的人從林中獵來了蕈豬,殺豬剃毛大卸八塊那叫一個純熟,巡林員不說廚藝了得,但做飯還是會做的,喲呵著一起烤肉,也算是給真正的大廚減輕負擔。

上了年紀的林行者們坐在一起剝蒜擇菜,閒話著最近發生的事,不時指著某樣菜說著來龍去脈,聽的旁邊幫忙的學者連連點頭。刀功好的砍了個樹樁在那切菜,刀光劍影的伴著整齊的肉塊,讓人懷疑對方的刀功到底是哪種刀功。

提納裡坐在樹枝上削著箭矢,他平時用的是箭矢是元素力凝結的,故而這些箭矢是削給自已的學生的,當然他的箭簍裡其實也沒少過箭矢,只是不少時候他根本想不起來。柯萊還在學習,用正兒八經的箭矢比較好,元素力調動的時候也會給身體帶來負擔,讓她習武只是為了讓她鍛鍊身體,不要求其他。

“你當真沒有能治療魔鱗病的藥?”雖然唐司儺不是醫生,但賣的貨很神奇,提納裡還是報了點期望的。

“理論上來講,是有的。”唐司儺翻了翻雜貨店的以往商品名單,上面治病救人的藥其實不少,“身體上的病一般來說洗髓就能把病灶去了,真不行也可以考慮換個身子。”

在提納裡抽搐的眉眼裡,唐司儺說出了但是。

“但是魔鱗病只是作用在身體上,實際上病源和身體沒啥關係,如果我猜的不錯,魔鱗病的源頭在世界樹身上,所以哪怕換個身體,過不了多久她依然會患上魔鱗病。”

說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記得在你們須彌,能溝通上世界樹的都是很有天賦的人吧,所以柯萊其實是個搞學術的天才。”

當然人家現在並不認識多少字。

提納裡也被她的這種說法弄得有些無語加頭疼,“就算真是如此,身患魔鱗病的人也沒那個精力去學習。”

魔鱗病病人活著都很痛苦,又有多少人會有那個精力去學習呢?而且按照病源來自世界樹的說法,當他們再次溝通到世界樹的時候,恐怕就是立即暴斃的時候吧。

一時間,他有些慶幸自已並沒有催著柯萊學習。

雖然以柯萊對學習的態度來說,再過二十年也不見得能學出個啥來,而魔鱗病病人一般活不到二十年後。

至於魔鱗病的病源到底是什麼,說實話,反正須彌一直以來都沒有得出過結論,也沒有治療方法,如果病從世界樹來,反倒可以解釋很多問題。而且唐司儺也說自已只是猜測,在諸多已經被推翻的假想之中,這個猜測也只是要麼被證實要麼被推翻而已。

“真想要治癒這種病,得看草之神,祂是世界樹的化身,唯有祂能去除世界樹的病灶。”唐司儺摸了摸下巴,“不過祂身受桎梏,目前的確沒有辦法。”

箭矢咔嚓折斷,大狐狸咔咔轉動著腦袋,眼神呆滯,“你說啥?”

摺扇啪的開啟,唐司儺搖了搖摺扇,眼神無辜,“啊,一不小心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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