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鄰居大哥張三出獄的日子,他兩年前因為替女朋友程心怡出頭,把隔壁街道的一個男的打斷了一條腿,被判了兩年。

我和王麻子,小風,還有母音四人一大早就到白羽城監獄外等著,準備給三哥接風。

王麻子原名王二,年齡和我差不多大,十八歲,是三哥家的殯葬館的僕人的小孩,從小跟著三哥一起長大,親如兄弟,三哥曾經對我們說過,永遠不要把王二當做他們家的僕人,大家都是兄弟,但是王二叫張三三哥,三哥叫王二二弟,聽著太膈應,小風提議以後就叫王二王麻子,三哥本來極力反對,但是王麻子卻說為了三哥他連死都不怕,何況取個外號呢,三哥也就沒說什麼了。而王麻子從小跟著三哥一家學習亡靈法術,為了以後接班他爸爸,繼續侍奉張家的天堂殯葬館,但是我們風吟國以弓箭建國,有義務教育政策,到了學齡就必須上學,學習弓箭技術以及文化課,學費全免,被居委會發現王麻子七歲了還在家裡沒上學之後,被迫送去白羽城弓箭學校上學。

小風家也在我們這條街道,不過在街道的盡頭,小風父母都是拾荒者,通俗點的說法就是撿破爛的,所以小風小時候身上一直臭烘烘的,也因為這個經常被人欺負,但是小風只是默默承受,我後來問過小風為什麼不和家裡說,小風說爸媽平時已經很幸苦了,怕給他們添麻煩,我又問為什麼不報官,小風說自已太臭了,怕弄髒城防隊總部的地板,而且他也不敢和城防隊的大爺說話。後來小風被人欺負的時候被三哥撞見了,三哥路見不平一聲吼把欺負小風的人給揍了一頓,從此小風就跟著我們一起混了。

母音住在三哥家的另一邊,她老媽元琪是我們白羽城第一娛樂會所天上人間的小姐,平時人很溫柔,對我們幾個很好,經常給我們吃糖,可是元阿姨有個壞習慣,或者說是職業病,喜歡喝酒,喝多了就發酒瘋,一發酒瘋就打母音,每次打的時候動靜都很大,剛開始驚動了周圍的鄰居,把城防隊都叫過來了,可是要送母音去託管所母音又不肯,久而久之大家就習慣了,反正打不死就行,而母音在這種環境里長大,性格潑辣野蠻,身體也被她媽“錘鍊”的異常皮實,而且力氣大的嚇人,八歲開始力氣就比三哥這個蹩腳的亡靈法師大了。

而我和他們比起來就顯得非常普通了,只是一個養豬戶的小兒子,養豬的和拾荒者社會地位差不多,我小時候沒被欺負的主要原因是我有個大我五歲的哥哥,而我老哥又是白羽城弓箭學院的尖子生,所以就沒人欺負我了,但是養豬的兒子的帽子是摘不掉的,所以除了三哥他們幾個,也沒人願意和我玩。

我們看到張三從監獄裡走出來,他的神情有些疲憊和迷茫。我們趕緊上前迎接他,每人都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

張三感激地看著我們,眼中閃過一絲淚光。他說:“謝謝你們來接我。”

“說什麼呢三哥,咱們還客氣啥啊!”小風叫道。

母音也笑著說:“三哥兩年不見變得怪客氣的,要不要我幫你鬆鬆筋骨?”

眼看著母音捏著拳頭走了上來,三哥忙道:“小音……那個…你又變漂亮了!”

“難道我以前不漂亮嗎?”母音拳頭捏的啪啪響。

“不不不,一直都很漂亮,現在更漂亮了!小音我剛出來還沒吃飯呢。”三哥眼巴巴的望著母音哀求道。

我們見此都會心一笑,這兩年三哥進去之後日子少了太多歡聲笑語了,現在三哥出來了,生活又可以像以前一樣過了。

“三哥。”王麻子聲音有些哽咽。

三哥摟著王麻子的肩膀,拍了拍他的頭問道:“家裡還好吧。”

“一切都好,老爺子身體還硬朗呢。”王麻子抹了把眼淚說道。

“好,好就行。”三哥看到一旁的我,也摟住我說道:“小四兒也長高了!”

“三哥你就別肉麻了,趕緊去吃飯吧,這一大早的本來沒有酒樓營業,但是我們昨天特地訂好了醉仙樓的一個包間,囑咐他們一早就做好一桌你最愛的菜,大壯哥一聽你出來了,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說包在他身上了,還給我們打了八折呢。”我笑道。

“走!這兩年可把我憋壞了。”三哥大手一揮,我們五人坐上準備好的馬車朝著醉仙樓出發了。

路上三哥像凱旋而歸的戰士一般到處和人打招呼,彷彿所有人都在為三哥的迴歸而高興一般,大家看見三哥後臉上都報以熱烈的微笑,但是正逢早高峰,大家都要忙著去上班,打過招呼之後都匆匆離去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三哥的好心情,重獲新生的快樂情緒充斥在我們周圍。

到了醉仙樓後,我們來到訂好的包間輪臺廳,一進門就看見杜大壯精心準備的一桌子三哥愛吃的菜,不過門口的店小二阿福說大壯去菜市場購買中午營業用的食材去了,就不能親自迎接三哥了,讓他代為恭喜三哥出獄。

我們四人與三哥久別重逢,自然有一大堆的話要說,邊吃邊聊,一餐飯從八點吃到了十一點,這時阿福敲門進來問道:“三哥,看你們都沒菜吃了,要不再添幾個下酒菜,剛好中飯飯點也到了,一併在小店吃了吧,省得挪地。”

此時王麻子已經喝的有點兒醉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怎麼!嫌我們佔地方?當年迎賓樓來你們醉仙樓砸場子的時候還是三哥幫你們把那幫兔崽子揍跑的!”

阿福趕忙道:“哪有的事,我這不是怕哥幾個沒下酒菜吃啊,三哥你別介意啊。”說著阿福就往外走。

“阿福你別跟麻子一般見識,他就這個臭脾氣,我們已經吃撐了,待會兒還有事,你過會兒再來收拾碗筷。”三哥起身對阿福點了點頭,此時三哥已經喝的滿臉通紅了。

等阿福出去後三哥一巴掌拍在王麻子後腦勺上:“還沒改改你這臭脾氣,一點就炸。”

“明明是阿福這王八蛋狗眼看人低。”麻子低頭嘟囔道。

“好了,大家散了吧,你們四個下午回去上課去,馬上就要考試了,爭取都考進省城的皇家學院,面子是自已掙的,不是別人給的。”三哥紅著臉對我們說道。

“那三哥你呢,回去之後千萬不要和張伯吵架了。”母音問道。

“我晚上再回去,下午有點事兒,你們快去學校吧。”說著三哥獨自走了,我們四人也朝學校走去。

路上小風說喝了酒就不去學校了,怕被教官罵,就回去幫家裡做事了,王麻子也喝的面紅耳赤,就也回去了,母音神秘的對我說:“小四兒你猜三哥去哪了。”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三哥肚子裡的蛔蟲。”

“肯定是去找心怡姐了,呵呵,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喝了酒就要找女人。”母音一臉嫌棄。

“小音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母音一臉疑惑道:“怎麼不對了,我可見多了你們這些臭男人。”

“不是“你們”男人,你可比男人man多了。”我笑道。

“去死!”小音一拳把我捶飛了三米遠。

“……”

“我們偷偷跟去看看吧,下午不想去學校了。”母音對躺在地上的我說道。

“逃學不好吧,我們只請了半天假。”

“嗯???”母音捏著拳頭。

“不是我不去啊,可是我們也不知道心怡姐家住哪啊,自從三哥進去之後,心怡姐也沒來過我們街道了。”我無奈道。

“這個你放心,我知道在哪裡跟我來。”母音拉起我就往城南的方向跑去。

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城南的安樂街,和我們住的清風街模樣差不多,都是窮人住的街道。

母音拉著我走到一個二層樓高的小房子外,偷偷的摸到窗邊,給我比了個安靜的手勢,開始偷聽屋內的情況。

我們聽見三哥略帶顫抖的聲音:“為什麼他在這?”

“我懷孕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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