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大半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在這段時間裡人類在狐族的狩獵區域挖下諸多獸坑。不幸的是,有幾個狐族,差點被坑底鋒利的鐵矛刺穿,幸得及時救援才得以保全性命。

愈演愈烈的衝突令整個狐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緊張氛圍。每次狐族外出狩獵,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再次踏入那些險惡的獸坑。而人類也並沒有因為幾次的衝突而收斂,反而變得更加囂張,不斷挑釁狐族的底線。

“我們不能再坐視不管了。”天煞對身邊的幾位長老說道,“我們必須採取行動,給人類一個深刻的教訓。”

其中一位族老發聲:“可是大祭司也認可了應兄弟說的這不是人類做的,而是狼族的算計,我們是不是應該跟大祭司商量一下。”

但是其他族老卻沒有任何人站在他這邊,顯然他們知道族長的決定是錯誤的的。狐族雖然善良,但也不能任由其他種族欺凌。

於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反擊行動開始了。狐族利用自已敏銳的感知能力,悄悄摸向了人類的狩獵區域。他們在夜晚行動,避開了人類的視線,佈置下了陷阱和埋伏。

當人類再次踏入狩獵區域時,他們驚訝地發現,原本熟悉的道路變得陌生而危險。陷阱和埋伏接連不斷,讓他們措手不及。而狐族則趁機發動攻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類打得落花流水。

這場反擊行動讓人類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們不僅損失了大量的獵物,還有不少人受傷甚至喪命。

狼族族長血牙得知狐族已經向人類動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不住地誇讚起坐在他身側的一個看起來瘦削的小眼睛老頭。

“軍師,你這招借刀殺人還真是高啊!”血牙拍著小眼睛老頭的肩膀,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沒想到你真的能讓狐族去攻擊人類,這樣一來,我們狼族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小眼睛老頭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族長過獎了,這不過是利用了他們之間的誤會和矛盾而已。現在人類和狐族已經結下了深仇大恨,我們只需要在一旁靜靜觀望,等待時機成熟,便可一舉拿下他們。”

血牙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貪婪和野心勃勃的表情:“等到那時,整個山脈的獵物和資源都將屬於我們狼族!哈哈哈!”

“追!”

眾人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向天墉城的方向追去。他們料想人類走不遠,而且山中還有明顯的痕跡可尋,一路上灑落的鮮血都在提醒著狐族人類的行蹤。

“小心!”

烈炎突然揮手示意眾人停下,他扒開前方的枯草敗葉,頓時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大洞。洞裡插滿了鋒利的鐵錐,直指向天,一旦有人不慎落入其中,必將被紮成篩子。

“這幫人類,真是陰險狡詐!”

狐族眾妖見狀更加憤怒,人類一路上故意留下痕跡,這是要吸引他們掉入陷阱之中啊!

眾妖繼續前行,走了大約八九里路,突然一道勁風撲面而來,烈炎只覺咽喉處一涼,一道冷幽幽的寒光在眼前閃過。他心中一驚,迅速側身躲避。

“嗖!”

一支長達一米三的粗長箭矢擦著他的脖子飛過,帶起一串血花。烈炎摸了摸被劃破的面板,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這支箭矢的力量和速度都極為可怕,若非他反應迅速,恐怕此刻已經命喪黃泉了。

箭矢飛遠後,尖銳的呼嘯聲才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遠處山石上插著一支箭矢,箭身深入石中,摩擦出一串火星,顯得極為恐怖。如此強大的力道和精準的箭術,讓人不寒而慄。

“鏘!”

遠處的山地間,一個少年手持長弓,神色冷峻地站在那裡。

眾狐妖等人見狀怒火中燒,在他們看來這些人類已經給他們帶來了太多的麻煩和傷痛,現在又讓一個孩子來羞辱他們。

這個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身材高挑,髮絲黑亮柔順,面板白皙,五官俊秀。只是他的眼睛很冷,透著一股野性和殘酷,讓人不敢直視。

在少年的身後,七八十人正拖著一頭又一頭巨獸艱難前行,留下一地血跡和破壞的痕跡。

“人類的小子,你不好好留在天墉城內喝奶,出來放冷箭幹嘛?有種過來,老子一巴掌拍碎你的腦袋!”其中一個狐妖怒聲喝道。

那少年聞言,眸中冷芒一閃,再次彎弓搭箭,對準了說話之人。

“嗖!”、“嗖!”

“鏘!”、“鏘!”……

狐族眾妖在這個少年的箭下也只能是堪堪躲避,並沒有太多的還擊機會。

“狐族的朋友,你們是否過分了。”這時,一箇中年人出面喊道,“我們雖然出城打獵,但是並沒有招惹你們,上次你們大鬧天墉城那筆賬我們還沒有找你們算呢,你們又來襲擊我等,難道真當我面是泥捏的嗎?”

“我們主動襲擊?你們先後放冷箭,設下陷阱重傷我族人,你們還覺得自已無辜嗎?”烈炎怒斥道,“嘯風大哥被你們暗算,現在還在養傷,你們惡事做盡,卻還如此理直氣壯,真是豈有此理!”

那中年首領淡淡地說道,“你們若是不認,那就儘管放馬過來吧。”

“哼!不服就戰!”另一個地位不低的壯年人更是強硬地說道,“看看最後到底是誰能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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