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總,自從您接手星河之後股價跌了五塊多,您要是不會管理還是儘快放權吧!”

“別說股價,就連續約的公司都少了一半,星河這個季度的營業額可是大幅度降低。”

“竺總,別說我們欺負你,公司可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聽說你參加了全國設計大賽?既然如此,竺總你不妨好好參賽,等你拿獎了再回來公司設計不是更好?”

此話一出,原本神色各異的股東瞬間默契的望向竺清瑤。

感受著眾人明顯帶著責備的視線,竺清瑤臉上仍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站在竺清瑤身後的婓修竹臉色並不好看。

當初婓修竹剛接手星河的時候,這些股東也像今天這樣為難他,只是當時的他實力強悍,當場就打臉回去。

他代管星河的這麼多年,給他們賺了翻幾倍的分紅,因此他沒有再被他們為難過。

沒想到他才將位置還給竺清瑤,這些人又開始各種作死了。

但見竺清瑤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婓修竹還是決定放心將麻煩交給她處理。

他也不可能一直護著竺清瑤,如今她願意進步,他也不該拖她的後腿。

黎東見竺清瑤蜷縮在座位上無動於衷,冷笑出聲。

他先瞥了眼站在竺清瑤身後的婓修竹,眼底閃過一抹譏諷,才將視線放回竺清瑤的身上。

“竺總,您以為您現在不說話就能夠將這事掩蓋過去嗎?難道您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竺清瑤看著絲毫不給她面子,對她冷嘲熱諷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神色多了一絲困惑。

“什麼交代?”

黎東臉頓時黑了,周圍的股東聽到竺清瑤竟然這麼囂張,臉色也很難看。

有心急的直接拍桌而起:“你到底什麼意思?星河走到今天這一步你知道有多難嗎?按我說我們就該投票重新選擇CEO,星河堅決不能砸在毛頭丫頭手裡。”

聞言竺清瑤直接被逗笑了,她看好戲般的望向義憤填膺的男人,好心提醒。

“王董事,你是不是忘了,我名下的星河股份60%,你打算怎麼把我投下去?”

王董事臉色有片刻的尷尬猙獰,似乎想不到才畢業的竺清瑤會在這個時候反駁他。

臉色變了又變,王董事硬著頭皮憤懣的看著竺清瑤,臉上滿是嘲諷。

“竺總,雖然你手持股份高,但是我們也不可能真的眼睜睜看著星河被你毀了。”

“既然你不能勝任這個職位,你主動讓出來又有什麼錯?”

“竺小姐,你也不想你母親的心血被糟蹋吧?”

黎東開口:“我知道竺小姐你年輕氣盛,只是你也要認清自已,要是不想你母親的心血全部作廢,還請竺小姐儘快讓出CEO的位置吧!”

“就是啊,哪有讓才畢業的小屁孩接管公司的道理?”

“而且她學的專業跟管理毫無關聯,這不是在拿公司開玩笑嗎?難道星河真的要這麼被毀了不成?”

星河集團不僅聞名江氏,國內的人也鮮少不認識星河集團的。

曾經的星河在竺清瑤母親接管時定位是高階品牌,在婓修竹接手後他又打造了平民路線,可以說只要有人購買飾品,三分之一的人會直接選擇星河。

按理來說在婓修竹嚴厲的管理下,竺清瑤接管星河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她在管理這一方面實在沒有天賦,即使有婓修竹在一旁盯著,她偶爾還是會犯些小錯。

然而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就沒有小事,只要她犯一點錯,就會牽連起一系列的蝴蝶效應,連帶的就連股價都跌了。

跟義憤填膺的股東們不同,竺清瑤始終安靜的坐在位置上,臉上波瀾不驚。

這也不是竺清瑤第一次被他們冷嘲熱諷,只是這一次他們直接當眾撕破臉不給她留情面而已。

聽著他們都在敘說自已的不滿,竺清瑤甚至有種就這的念頭。

還以為他們會說些什麼過分的話,如今一聽,似乎也不過如此。

起碼竺清瑤在面對他們的指責時並沒有真的反思自已。

有問題的不可能是她,有問題的只會是他們。

一群人對著竺清瑤指指點點,當事人仍然無動於衷坐在原地,漸漸地心中不忿的股東們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皆停了下來。

黎東看著始終不動聲色的竺清瑤,終於正眼看向女人。

渾濁的黃眸微眯,啞著嗓子質問:“竺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以為你手上持有的股份高就可以肆意妄為?”

竺清瑤知道這些人發洩的都差不多,肅穆著張臉跟黎東對視,眼裡沒有半點的怯意。

“我知道你們什麼意思,你們不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我會把星河毀了。”

耳邊響起毫不收斂的輕嗤聲,竺清瑤也沒有跟對方一般計較,而是繼續開口。

“我也不想跟你們解釋,既然這樣,我們就憑實力見真章。”

“三個月的時間,我會讓星河的股價再漲五塊。”

此話一出,率先按耐不住的人成了竺清瑤身後的婓修竹。

男人小聲在她耳邊關心:“竺小姐,您這個要求會不會太高?您只要一直維持這個股價就好了。”

似乎操心竺清瑤不知道股價上漲代表什麼意思,他特意壓低音量確保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跟她解釋怎麼才能股價上漲。

股東們也被竺清瑤的豪言壯語嚇了一跳,全場譁然。

黎東反應過來眯著眼問:“竺總這是在對我們下軍令狀嗎?”

有人反應過來,及時配合黎東。

“竺總要是你沒有做到,懲罰是什麼?總不能你把我們當成猴子一樣肆意玩弄吧?”

竺清瑤給了婓修竹一個安心的眼神,望著底下全都打算看她好戲的股東,開口。

“要是沒有做到,我主動讓出星河的管理權。”

有人順著杆子往上爬:“籤協議。”

竺清瑤已經決定做的事,再籤個協議也沒有意見,大方的讓婓修竹去答應合同。

婓修竹聽著竺清瑤的吩咐,臉上一片鬱色。

他很想開口阻止竺清瑤的輕狂,但是她都已經當著所有股東的面放下豪言壯語。

若是這個時候他再讓她反悔,反倒更加讓那些人看輕竺清瑤。

無奈嘆息一聲,婓修竹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大不了到時候他悄悄幫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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