婓修竹的效率很高,知道竺清瑤想搬家,沒一會就帶著人來她家搬東西,最後換到了市中心的頂級公寓裡。

面對辦事效率極高的婓修竹,竺清瑤心裡愧疚更深,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他。

“婓叔叔,今天謝謝您了。”

婓修竹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面對竺清瑤的感謝,他的笑容越發柔和。

“竺小姐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您要是還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

竺清瑤沒有客氣,主動向他討教。

“婓叔叔,我對管理公司一竅不通,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婓修竹臉上的笑容越發和藹:“您放心,我答應過老闆,會照顧好您的。”

“竺小姐時間已經很晚了,您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帶您去公司熟悉公司業務。”

竺清瑤頷首。

第二天竺清瑤收拾完畢發現婓修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等在門外,不由得驚訝又意外。

“婓叔叔您怎麼不按門鈴?”

婓修竹搖頭:“竺小姐您準備好了嗎?我們出發吧。”

竺清瑤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都被人服侍慣了,對於婓修竹的客氣很適應。

只是面前這人她對他心有愧疚,她並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務,甚至心裡還有些心虛,就怕哪天又會從他臉上看到失望的目光。

“婓叔叔這裡離公司只有十分鐘的車程,你以後不用親自來接我,我自已去公司就好了。”

“小姐您今天第一天上班,我理應來接您,我也好帶您提前認認路。”

雖說竺清瑤覺得婓修竹完全沒有必要將她當成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對待,但是想到當年母親將她交給他的時候她確實就是個孩子,最終只能閉嘴。

因為大學學的設計,畢業沒有多久她又嫁給了遊臨寒成為豪門少奶奶,她唯一的工作經歷就是當遊臨寒秘書闖禍的那半個月。

對於職場她完全一竅不通,什麼都需要婓修竹一點點教才清楚該怎麼做。

又一次差點出錯被婓修竹及時發現並糾正,竺清瑤疲憊的倒在老闆椅上長嘆一口氣,滿臉感慨。

“婓叔叔幸好有你,否則你和媽媽的心血都要被我耗盡了。”

婓修竹笑著搖頭:“竺小姐您很聰明,您不必妄自菲薄,只要您有足夠的時間,您會變得比老闆還要優秀。”

竺清瑤連連搖頭,很有自知之明。

“婓叔叔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不是那塊料。”

婓修竹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竺清瑤對於管理確實一竅不通,但是她很刻苦,婓修竹說的她都會記在心上。

雖說現在的她確實時常都會出錯,但婓修竹相信只要給她足夠多的時間,她會變的很優秀。

望著突然努力奮起的竺清瑤,婓修竹眼底飛快劃過一抹懷念。

週末,忙碌了一週的竺清瑤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睡懶覺,一早便醒了過來。

遊奶奶搬家的當天就給她打了電話,讓她週末去找她,說她給她準備的好東西都沒能送出去,她很傷心。

對於熱情的遊奶奶,竺清瑤心情很複雜。

遊奶奶是遊家對她最好的人,她可以感受得到遊奶奶是真的把她當成親孫女對待。

每當她單方面跟遊臨寒鬧脾氣的時候,她也會無腦的站在她的那邊為她說話。

對於這樣的滿心真誠待她的老人家,她不願意拒絕,也說不出拒絕。

最終只能咬牙答應。

竺清瑤暗自在心裡祈禱遊臨寒千萬不要出現。

以他的性子,他不是待在他租的別墅就該待在公司。

遊臨寒的母親嚴舒蘭見到竺清瑤的第一時間就秀眉緊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臉上帶著明顯的不喜。

“身為臨寒的未婚妻,你也太不穩重了。”

竺清瑤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轉頭看向聲源處。

她不是第一次被嚴舒蘭嘲諷,卻是第一次沒有因為她的不悅而感到侷促不安,臉色仍舊平靜。

她挺直腰身,平靜的反問:“伯母,不知道什麼才叫做穩重?像您這般婚後跟其他男子有牽扯嗎?”

“你!”

嚴舒蘭瞳孔瞬間驟縮,一雙眼陰鶩的瞪著竺清瑤,氣的剛做的指甲都快斷裂。

竺清瑤已經打算跟遊家徹底撕破臉,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什麼都不敢說。

嚴舒蘭被竺清瑤臉上的平靜氣的不輕,胸膛快速起伏,猙獰著張臉瞪她。

“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口竟然如此沒有遮攔!”

竺清瑤臉色倒是異常的平靜,做出無辜的表情望著嚴舒蘭,故作疑惑的問:

“伯母您不是說我不夠成熟穩重嗎?我只是詢問您的做法,為何您會如此生氣?”

嚴舒蘭快被竺清瑤氣的半死。

沒想到向來唯唯諾諾的女人竟然有一天敢對她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他們遊家還是對她太好了!

嚴舒蘭氣的咬緊牙根,卻又很快收斂臉上的怒氣,眼裡的諷刺快要化成實質。

她冷笑著望著伶牙俐齒的竺清瑤,意味深長的說:“清瑤你年紀還小,母親又去的早,我能理解你沒有人教養的失禮。”

“沒關係,以後阿姨會好好教你。”

嚴舒蘭咬牙切齒的‘好好教你’四個字被竺清瑤聽得一清二楚。

只是遺憾的是當初那個任由她折磨也甘之如飴的竺清瑤已經死了,如今清醒的她不會再做出這樣愚蠢的事。

“不必麻煩伯母您了。”

嚴舒蘭愣住,一張臉驚疑不定的望著竺清瑤,似乎不敢相信這話會從她的嘴裡聽到。

竺清瑤也不管嚴舒蘭到底有沒有聽清楚她說什麼,向她行禮就往裡走,抬頭卻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愣了片刻很快恢復如初。

對於遊臨寒,竺清瑤的心情很複雜,一邊是瘋狂為他跳動的心,一邊是認清他真面目之後的痛徹心扉。

兩邊的情緒極致拉扯著,令她光是想到這個人就痛的無法喘息,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些人早就融入血肉裡,

要想剝離,談何容易?

只是因為已經認清了對方的真面目,她不願意再繼續當小丑,只能盡力遠離。

只是再次相遇,她的身體永遠比她的理智要糊塗。

嚴舒蘭也看到了遊臨寒,心裡被竺清瑤挑起的怒火在這一刻熊熊燃燒。

“臨寒,你和清瑤怎麼回事?難道媽現在說她一句都不行了?以後這樣的她還怎麼接手遊家?遊家主母怎麼能夠讓這樣無禮的人當?”

遊臨寒聽到管家說竺清瑤來老宅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幾天沒見,他發現她似乎變得更加生動了。

只是她的臉上不再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讓他心裡覺得很不適,就好像他錯過了什麼一般。

嚴舒蘭見遊臨寒一直沒有回答,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在心裡又給竺清瑤記了一筆。

在嚴舒蘭羞憤離場前,遊臨寒才緩緩開口:“遊家主母先是我的妻子。”

在場兩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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