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阻力
“這位是麗莎，蒙德城的圖書管理員。”
“原來如此，圖書管理員嗎？說起來，我倒對一本書挺感興趣，不知蒙德的圖書館是否有這本書呢？”
“是什麼書？”
星夜回想了一下：“應該是叫《白夜國館藏》吧，是我的同僚推薦我看的。”
這本書是星夜在至冬的時候聽人說起的，那人在稻妻的八重堂買了一本小說《常世國龍蛇傳》。
這本書取材自海祇島民間故事的小說。
最早版本乃是蛇神尚在人世之時，有鳴神島的商人前往海祇島謄抄轉寫帶回的。
如今已是沒人看的古典名著，被市面上的輕小說埋沒了。
《常世國龍蛇傳》描寫了海祇島人在接納鳴神文化之前的獨特宇宙觀。因為最近傳統小說再出版的風潮，得以再次問世。
而根據那人的說法，《常世國龍蛇傳》只是《白夜國館藏》的其中一卷，而《白夜國館藏》共有五卷，據說只要拿到《白夜國館藏》的全部卷書，就能知道提瓦特的秘密。
穿越到提瓦特後星夜自然也對這個世界產生好奇，會對這種古書感興趣也並不奇怪。
“《白夜國館藏》？”麗莎仔細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好像並沒有這本書呢。而且我也沒有聽說過這本書。”
星夜露出可惜的表情：“真遺憾。”
派蒙在一旁好奇道：“話說，現在不是工作時間嗎，為什麼麗莎會在這裡？”
麗莎眉頭微微皺起：“哎，館內現在有好幾本書處於「出借中」的狀態，而且還書日期已經到了……還有幾本書也是過期未還，真是……令人惱火。”
派蒙打了個寒顫：“唔哇！是我的幻覺嗎，突然感覺周邊的雷元素濃度突然升高了！”
麗莎再次嘆了口氣：“唉……麻煩的工作。我要去回收這些逾期未還的書本了。”
她話題一轉：“對了，小可愛上次想借閱的《提瓦特遊覽指南》也處於出借未還呢，如果想早點拿到《提瓦特遊覽指南》的話，不如你們陪我一起？”
麗莎眼神微眯，彷彿熒和派蒙不答應就要生吃了對方一樣。
派蒙很從心的趕忙對熒說道：“現在的麗莎好像很可怕，還是先答應她比較好……？”
熒也沒被周遭濃郁的雷元素嚇了一跳：“唔……好、好的！”
“真是善解人意的小可愛，那麼……”麗莎看向星夜。
星夜微微笑道：“你們請便，不用管我。”
“謝謝你的招待啦！星夜，下次再來找你。”派蒙和熒對著星夜揮了揮手後隨著麗莎離去。
…………
黃昏謝去，夜幕鋪開。
微風拂過果酒湖，給人帶來一絲清涼。
路邊的杉木與微風相撞，發出輕輕的沙沙聲，只那麼一陣，便消失於無限的靜謐中。
蒙德後門。
星夜戴著面具與柴門霍夫交談。
“「小丑」大人，明天就能拿到蒙德的城防圖了。”
柴門霍夫謙卑的報告著，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他也被正式提拔到星夜手下，為星夜做事。
“沒有遇到什麼阻力吧？”
雖然說愚人眾隸屬於至冬，實力強大，但在世界各地的行動也並非一帆風順的。
“阻力？”
柴門霍夫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星夜。
“實際上沒什麼外在的阻力，唯一令人不滿的地方其實是我們的合作物件……勞倫斯家族。”
“展開講講。”
柴門霍夫興奮了，他就知道「小丑」大人一定會為我們做主的！
早就受不了那幫趾高氣昂的人了！
“我們愚人眾和勞倫斯家族的合作早早就已經展開，但是他們卻總是有拖延症一般，凡事都講究禮儀什麼的……”
柴門霍夫話還沒說完，星夜忽然輕喝一聲：“什麼人！”
伴隨著“嗬嗬”的聲音，城門外飄進來一隻冰系深淵法師。
“深淵？”
星夜雙眼微眯，深淵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在星夜身後的高處。
“迪盧克？”
熒和派蒙趕到這裡，他們在白天幫麗莎討回了未歸還的書籍，緊接著又在城中聽聞了暗夜英雄的傳說，於是決定夜晚在城裡隨便轉轉，沒想到在這蒙德的後門遇到了迪盧克。
“噓——”迪盧克示意她們看蒙德城後門那處。
二人探頭看去，只見一隻冰系深淵法師和一位戴著面具的男人對峙著。
“那是……深淵法師和……”
“愚人眾執行官之一——「小丑」。”迪盧克確通道。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熒的問題沒有得到回應。
……
“呃……「小丑」大人……”
“無妨。”星夜的語氣沉著，聽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
只見他從虛空中具現出一把古樸的長刀，歸雲。
下一刻，紫色的雷屬性附著在刀鞘上，為昏暗的一角帶來一絲光芒。
冰深淵法師揮動法杖，一道冰錐朝著星夜急速飛來，星夜不躲不避，帶著雷屬性的歸雲刀與冰錐相撞，冰錐驀然炸裂開來，而原本應還在原地的星夜驟然消失，瞬間出現在冰深淵法師身後。
“許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原本應該只有雷屬性附著的歸雲刀，隨著星夜的這一擊下去，又附著上了其他顏色的屬性，這是歡愉的追加攻擊特性。
冰深淵法師只感覺自已先是全身觸電般酥酥麻麻，緊接著又感覺自已全身上下被鎖鏈箍住，無法動彈。
痛苦席捲了它，它感覺自已的生命力正在不斷流逝，彷彿置身於無盡的黑暗中，身體不受控制的墜落，似是一片處於無風之地的落葉，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
它的元素盾如同蟬翼一般，輕而易舉的就被星夜撕碎。
下一秒，它聽到慘烈的爆炸聲，它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爆炸的煙霧散去後，星夜舉起歸雲刀指向高處，迪盧克和熒所在的位置。
“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
高處的三人對視一眼，迪盧克率先走出。
“愚人眾執行官，「小丑」，身份神秘，實力強大，性情古怪，我說的沒錯吧？”
星夜笑了笑，他的聲音略顯尖細：“不愧是晨曦酒莊的老闆，情報網可真夠廣的。不過那都是別人對我的評價，眼見都不一定為實，更何況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