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白皙細膩的肌膚,沾著水珠的鎖骨,還有浴巾下那雙又長又直的腿,簡直就是一出惹火視覺盛宴。

可宋今禾彷彿不知道自已是個芳心縱火犯似的,還一臉疑惑懵懂:

“你們都堵在這裡做什麼?圍觀我洗澡不成?”

那張不可方物的臉上,又羞又惱的生動神情,任何男人看一眼都會淪陷。

就連江望塵看著,也大腦一片空白。

他幾乎忘記剛才自已為何氣勢洶洶找來,目光掃至宋今禾高聳之處時,喉結還滑動了一下。

不過片刻,那一處宜人的風景,就被黑色的西裝外套,遮擋得嚴嚴實實。

“小叔?”

江望塵錯愕抬頭,就看到了江九鳴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宋今禾的身邊,還脫下了自已的西裝外套,披在宋今禾的身上。

“這麼多人在,讓她穿成這樣晃著,成何體統?”

江九鳴聽到有女人的慘叫聲時,也沒怎麼在意。

直到聽到有人議論,這事情和宋今禾有關,才過來了。

沒想到一上來,就撞見了美人出浴的香豔畫面。

此刻,江九鳴如野獸護食般的氣場,壓迫感極強。

但江望塵聽著他的呵斥,眉眼裡的厲色淡去,即刻上前攔住宋今禾的肩膀。

“是,不過不勞小叔了。”

可宋今禾拉開他的手,柳眉微皺:“寶,你帶這麼多人上來堵我做什麼?”

白曼正惱火,眾人都把關注點放到宋今禾曼妙的身姿上,近乎把受傷嚴重的她,當成了透明人呢!

見宋今禾還揣著明白裝糊塗,白曼自然是見縫插針。

“今禾,你把我推下樓,望塵哥只是想幫我討回個公道。”

說到這,她還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

“我推你下樓?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宋今禾三連問,一副吃驚的樣子。

白曼有些惱火:“今禾,剛才樓上只有我們兩人,不是你推我,難不成還能是我自已滾下去的?”

宋今禾皺眉,語氣不慢不緊。

“我剛才去廚房幫忙,衣服上濺了油,讓小翠幫我出去賣一身衣服來換,我在望塵的房間裡洗澡,一直等著小翠幫我找換洗衣服。你說,我能穿成這樣到處亂跑?”

“曼曼,我可以理解,你覺得我霸佔了最疼你的哥哥,你討厭我。但你這樣栽贓陷害我,就過了。”

白曼見宋今禾氣定神閒,周圍人也開始對她白曼指指點點的,白曼被氣哭了。

“你剛才的衣服分明好好的,還站在樓梯口推我下去。我可以理解你害怕被責怪,但這並不是你撒謊的理由。”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白曼的哭腔帶著感染力,眾人也開始相信白曼的話。

如前世一樣,眼神如剔骨刀一樣,要將宋今禾開膛破肚。

尤其是江望塵,直接劈頭蓋臉地呵斥著:

“今禾,你推倒小曼就別推卸責任。現在就給小曼道歉。不然,別怪我無情。”

他甚至揚起了手,如前世一樣,要打宋今禾巴掌。

只是宋今禾沒想到,江九鳴直接將江望塵的手攔下了。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就要打人?”

“小叔,一切已經清晰明瞭。小曼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從樓上摔下來。”

“她摔了,就是宋今禾的錯?”江九鳴聲音拔高了幾分。

“小叔?”江望塵微眯起雙眸,似乎對江九鳴如此護著宋今禾,起了疑心。

宋今禾也想學白曼說哭就哭,看看江望塵會不會倒戈向她。

可前世似乎把她的淚水耗盡了,這一世她好像真擠不出淚水了。

眼看江九鳴即將和江望塵起衝突,宋今禾趕忙出聲辯解。

“寶,我說了不是我。你不能只聽曼曼一人的片面之詞,好歹也聽一聽我的話吧。”

“你說不是你做的,那人證呢?”

江望塵橫眉冷眼,質問宋今禾。

這時,小翠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

“麻煩讓一下。我給宋小姐送衣服的。”

小翠拎著印有某奢侈品牌子LOGO的袋子,穿過人群,來到了宋今禾的面前。

“宋小姐,您要的衣服在這裡。”

小翠將衣服遞給宋今禾,見周圍的氣氛不對勁,疑惑道:“這是……怎麼了?”

宋今禾沒開口。

江望塵蹙眉問小翠:“小翠,剛才今禾的衣服弄髒了?”

“是啊,宋小姐在廚房幫忙,不小心被廚師的紅油濺了一身,才不得已借用您的房間洗澡的。”

“所以,今禾剛才一直在我的房間?”

“是啊。”

小翠以為江望塵在怪罪,宋今禾私下進了他的房間,連忙竭盡所能幫宋今禾解釋著。

但這番話下來,幾乎所有人都冷看著白曼。

“沒想到真是她自編自導的戲碼。虧我們剛才還為她指責宋今禾!”

“白曼真婊,敢做不敢當。我看宋今禾說她和江望塵有染,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

“以兄妹相稱,行夫妻之事,真令人噁心。”

白曼聽著周圍那些人紛紛倒戈,為宋今禾討伐自已,她面紅耳赤地指控小翠。

“不,你聯合宋今禾撒謊!宋今禾剛才就在這裡,把我推下去,害我受傷的。”

“白曼,你說我推你下樓,那你就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就別在這血口噴人!我們宋家的孩子,不是讓人如此栽贓欺辱的!”

宋今禾把白曼堵得無話可說。

她挑選這裡栽贓宋今禾,就是知道這裡沒有監控。

可如今,這一出也造就了她只能吃啞巴虧。

宋今禾又將清冷的目光,落在江望塵身上。

“寶,你在我和曼曼之間,總無條件傾向曼曼。這樣,真讓我很難不懷疑你們的關係!”

撂下這話,宋今禾直接進了房間。

“今禾……”

江望塵想要跟她解釋什麼。

可宋今禾頭也不回,隨手將房門甩上,讓江望塵碰了一鼻子的灰。

“望塵哥,真是今禾把我推下去的。我沒有撒謊的必要……”

白曼拉著江望塵的袖子,聲音帶著哭腔,試圖為自已辯解。

但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望塵的冷斥聲打斷了:“夠了!”

白曼從沒被江望塵這麼呵斥過,淚飈得更兇了。

“連你也不相信我!”

她哭著跑開了。

其他跟著前來圍觀的人,也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找了藉口離開。

很快,臥室門口只剩下江望塵,以及漫不經心抽著煙的江九鳴。

江望塵回頭看到江九鳴,愣了下,隨即道:

“小叔,今禾這邊我會自行處理好。”

江九鳴聽到門鎖啪嗒一聲,應該從裡面開啟了。

他掐滅了手上的菸蒂,面容波瀾不驚,輕拍了江望塵的肩頭兩下。

“那行,別鬧出屈打成招的笑話,讓全家跟著你丟人。”

“我知道了。”

江望塵垂眸,狹長的眸底帶著意味不明的冷意。

江九鳴邁開長腿離開了。

下一秒,宋今禾從江望塵的臥室走出。

她換上了水紅色長裙,修身的款式,把女人玲瓏的身段,勾勒得越是嫵媚灼華。

裙襬上魚尾設計配合小腰扭動,簡直純欲感十足,讓江望塵一度失神。

可她像是沒看到江望塵似的,直接越過他就要走。

江望塵回過神來,連忙拉住宋今禾。

“今禾,剛才的事情……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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