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淳本來在機場準備登機,突然眼前一陣暈眩便倒在地上昏死了。

等江淳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已坐在一輛豪華車駕中,馬兒拼命地在冰天雪地裡奔著,江淳感覺自已快被顛死了。

江淳來不及思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對一同坐在車架中的侍女說道,“快停下,我顛的實在是受不了了。”

那侍女卻說,“公主殿下,逃命要緊啊,停下就要被追兵趕上了。”

江淳聽到有追兵,掀開簾子朝著後面看了一眼,果然看見烏泱烏泱的騎兵朝著她氣洶洶地追來。頭還沒來得及縮回去,一支冷箭就從眼前飛過去,差點射進了腦袋,江淳嚇的魂不附體。

心裡一萬個羊駝賓士著,別人穿越都是原主死了,然後醒了,然後逆天改命。怎麼她穿越,一開局就是死局。

江淳也顧不得細問,大喊,“快加速啊,沒吃飯嗎?”

身旁的侍女同樣顛的七葷八素了,“公主,逃了一天了,確實沒吃飯呀。”

就在這時,只聽嗖嗖幾聲,拉車的那四匹健碩的馬兒被齊齊射中,隨著一陣悲鳴,車架應聲而倒。毫無防備的江淳,也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結結實實摔了一個狗吃屎。江淳狼狽不堪,心中又驚又怒,不由得在心裡暗罵,哪個混蛋安排她穿越的?問過本人意見了嗎?

她在原來的世界裡正混的風生水起呢,穩坐豪門家族集團的總裁之位,成天在公司指點江山,動輒就是幾個億的生意。緋聞男友是當代頂流男星。閒暇時間,就支援一下直播間的帥氣小哥哥,享受著榜一大哥的快樂,好不快活,好不愜意。

到底是誰把她咒到這裡?

江淳跌跌撞撞地從馬車裡艱難地爬了出來。只見她頭上的發冠鳳釵早已歪到了一邊,搖搖晃晃地似乎隨時都可能掉落。她的頭髮也已凌亂不堪,彷彿遭遇了一場狂風的洗禮。

她剛才磕在了車架的地板上,臉上沾滿了塵土。江淳輕輕地吐了吐,然後又咳嗽了幾聲,試圖清理一下喉嚨裡的灰塵。

江淳在原來的世界裡是個發慣了脾氣的主,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叫道,“哪個玩意兒要追殺老孃?”

將江淳的馬射死的少年騎馬從後面追了上來,聽見江淳死到臨頭還如此囂張,十分憤怒,“殺你之人正是老子,齊源。哼,將死之人,還當自已是公主呢?”

江淳毫無懼色,定了定神,開口問道:“你是管事的嗎?為何要殺我,給我講個明白。”

齊源冷哼一聲,回應道:“為何殺你,你心裡沒點數嗎?”

江淳眉頭一皺,朗聲道:“老孃失憶了,不記得了,你倒是說說看。”

那人頓時怒目圓睜,斥道:“失憶?你哄誰呢?你以為裝失憶就能免去一死?想得美!”

“殺人還得讓人吃飽飯呢。你要是不告訴我為什麼殺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江淳再次扶了一扶金閃閃的發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中一陣噁心難受。

與公主同坐一輛馬車的侍女才從馬車裡爬出來,聽見公主失憶了,不明所以,叫一聲公主後爬起來檢查江淳的頭部。“沒有磕著呀。”

侍女又問道,“公主,你可記得我是誰?”

江淳打量了一下侍女,搖搖頭。

侍女著急了,“公主,我是婉兒呀,您不記得了嗎?”

江淳繼續搖頭。

齊源怒吼一聲,“別裝了。”齊源看了看婉兒,氣勢洶洶,“你就是李婉兒,給公主出謀劃策,幫著她胡作非為的就是你啊。”

李婉兒站起身來,“不錯,我就是公主身邊的女謀士,事到如今,我認罪。”

突然李婉兒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眼睛看著遠處,“一切都是我教唆的公主,公主是無辜的,她什麼也不知道。”

江淳聞言,向李婉兒投去了敬佩的目光,真是個講義氣的,生死關頭不自已保命要緊,卻將主子摘乾淨。

江淳站起身來,拍了一下李婉兒的胳膊,豪邁地說道,“姑娘大義啊。”說完又一陣噁心,只好又坐在了地上。江淳兩條腿向外呈八字形撇開,兩手搭在膝蓋上。

齊源這下拿不定主意了,調轉馬頭朝著隊伍後面奔去。

江淳眯起眼,看見隊伍後頭有一輛馬車緩緩走來,那齊源向馬車裡的人說了幾句。

然後齊源和那馬車一起朝著江淳走了過來。走近了,江淳才看清眼前的馬車,不能叫馬車,而是一個豪華轎輦。

轎輦通體由上等的木材打造而成,線條流暢,工藝精湛。車身上鑲嵌著璀璨的寶石和珍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轎輦的帷幕由最上等的絲綢製成,上面繡著精美的圖案,華麗而不失典雅。

“陸廷安,放過公主。”李婉兒說道。

坐在轎攆裡的陸廷安壓抑著心中的憤恨不緊不慢地說道,“非殺不可,都得死。”

隊伍中突然有發出一個聲音,“不殺公主不保大乾”。

然後整個隊伍齊聲大喊,“不殺公主不保大乾,不殺公主不保大乾。”

江淳見這架勢,心裡暗叫苦:完了,完了,今天我就要葬身於此了。這公主到底做了什麼孽啊,竟淪落至此。唉,死就死吧,也許這是我在做夢呢,死了就能醒了。

“殺吧,殺吧,十八年後老孃又是一條好漢。”

轎子裡的陸廷安動了一下,而後又徐徐說道,“那就給公主一個痛快。”

齊源拔出佩劍,毫不猶豫地將李婉兒殺了,李婉兒脖頸的血嘩啦濺在了江淳的臉上,江淳想著下一個就是自已了,嚇的瑟瑟發抖。

江淳閉上眼睛,靜靜地等著自已的死亡。

千鈞一髮,突然陸廷安說道“等等。”

陸廷安緩緩從轎子裡走出,步伐沉穩而優雅。眉目英俊,宛如精心雕琢而成,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神色深沉,彷彿從無盡的暗夜中而來。

陸廷安身上披著一件墨藍色的大氅,在這一望無邊的雪地裡,顯得格外耀眼。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卻似乎不敢沾染他那身墨藍色的大氅。

陸廷安,連雪都不敢惹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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