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劉子曦輕步踏入李府,心中帶著些許期待。

這位官人,煩請您轉達一聲,說書的劉子曦翩然而至啦!門房聽後,進去通報了一聲,不一會兒便出來引劉子曦進門。

進入正廳後,只見一位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正在翻閱書籍。他身形偉岸,氣質儒雅,想必便是李員外了。劉子曦趕忙上前拱手施禮道:“見過李員外。”

李員外放下手中的書,微笑著起身還禮道:“劉先生不必多禮,請坐。

待劉子曦坐下後,李員外道:“早聞劉先生才高八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李員外謬讚了。”劉子曦微微躬身,語氣謙遜地說道。

“劉先生太客氣了。”李格非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道。他的目光落在劉子曦身上,眼中流露出讚賞之意,繼續說道:“以劉先生之才學,當受此讚譽。”

“李員外,您這是看到範公的《岳陽樓記》吧?‘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此句真是精妙絕倫!實在是太好了啊!”劉子曦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本攤開的書籍。

李員外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對劉子曦的認同。“李員外,不知您對此句有何見解?”劉子曦好奇地問道。

“範公此句,道出了為官者應有的胸懷和擔當。真正的仁人志士,應當心繫天下,先百姓之憂而憂,後百姓之樂而樂。”李員外感慨地說道。

劉子曦頻頻頷首,言道:“員外所言甚是!不過在下有一言,可與之相對。”

“先生難道是在說笑嗎?”李格非疑惑道。

“豈敢豈敢,在下的這點微末本事,怎敢與範公相提並論。”劉子曦說完,拿起筆寫上了“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李員外,您覺得如何?”劉子曦微笑著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

李格非站起身來,繞著劉子曦走了幾圈,凝視著紙上的詩句,臉上浮現出沉思之色。

“好,好啊!”李格非不由得讚歎道,“先生此句,意境高遠,氣勢磅礴,更難得的是其中蘊含的拳拳愛國之心,令人敬佩。”

劉子曦謙虛地笑了笑,“多謝員外誇獎,此句不過是我一時有感而發,難登大雅之堂。”

“先生過謙了。”李格非搖搖頭,“依我看,此句絲毫不遜色於範公的名句。若能流傳於世,必能激勵更多人為國為民,奮勇前行。”

劉子曦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沒想到自已的這句詩能得到李格非如此高的評價。

“只是……”李格非忽然話鋒一轉,“這句詩雖好,但在如今這當世,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呢?”

劉子曦沉默片刻,他深知李格非所言非虛。當下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許多人都只顧自已的利益,而忘記了作為人的責任和擔當。然而,他並不願意就此放棄,他認為,只要有一個人能夠堅持,那麼這個世界就還有希望。

“員外,雖然如今世風日下,但只要我們每個人都能儘自已的一份力,那麼這個世界總會變得更好。”劉子曦堅定地說道,“我願意用我的筆,去喚醒人們內心深處的良知和愛國情懷,讓他們明白,為國家、為人民,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和擔當。”

李格非聽後,深深地看了劉子曦一眼,眼中滿是讚賞和期待。“劉先生,你的這份決心和勇氣,令我深感敬佩。”

“員外,今日怎不見令愛與令郎的身影呢?”劉子曦疑惑地問道。

“哈哈,先生有所不知,小女早已飛向街上去遊玩了;犬子則奔往章丘去了。”李格非笑著回答道。

“竟然如此,如今契丹和西夏愈發張狂肆虐,員外怎會捨得讓令郎前往章丘啊。”劉子曦感嘆道。

“我這兒子,心心念念著他的母親,執意要去找母親,我也只好應允了。”李格非無奈地說道。

“唉,我泱泱大宋,卻要給西夏和契丹進獻歲幣,真是令人唏噓。”劉子曦連連搖頭,嘆息道,“遙想當年,宋太祖是何等威風凜凜啊,可如今卻要看外族的臉色行事。”

劉子曦的話音剛落,李格非的臉色也凝重了幾分,他微微嘆息。

“子曦先生所言極是。”李格非沉吟片刻,接著說:“想我華夏兒女,自古便是禮儀之邦,以和為貴。然而,如今這世道,卻讓人痛心疾首。西夏與契丹的囂張跋扈,實乃我朝之恥。我輩雖非武將,不能沙場馳騁,卻也應心繫家國,盡已所能。”

劉子曦頻頻點頭,稱道:“所言甚是,此刻已然不早,吾當先行告退,他日再來造訪。”

劉子曦告別李格非後,心情沉重地走在街上,深吸一口氣,然後扯開嗓子大聲吆喝道:“說書啦,說書啦,《西遊記》開講了!”聲音洪亮而又清脆,彷彿要傳遍整個街巷。

沒過多久,周圍就聚攏了不少人,他們或站或坐,都全神貫注地盯著劉子曦。只見劉子曦一拍手,聲情並茂地說道:“第五回,亂蟠桃大聖偷丹 反天宮諸神捉怪。”

正當大家聽得津津有味時,劉子曦突然瞥見了人群中的李清照,於是他停下了講述。“今日有事在身,改日繼續啊。”說完,他向聽眾們拱了拱手,表示歉意。

聽眾們顯然有些不樂意了。“先生,繼續啊。” “今日怎的只說一回,太掃興了!” 面對眾人的抱怨,劉子曦再次拱手賠笑道:“在下今日實在有事,對不住各位,對不住各位。”儘管心有不甘,但眾人也只能無奈地悻悻然散去。

看著漸漸離去的人群,劉子曦輕輕嘆了口氣。這時,李清照走到了劉子曦面前,微笑著問道:“先生有何事呀。”劉雨呵呵一笑,回答道:“在下之事正是想約李姑娘一同飲酒。”那咱找個地方坐下來邊喝酒邊聊天豈不美哉嘻嘻嘻……”

二人人來到酒樓,點了些酒菜。

劉子曦嘴角微揚,輕聲說道:“李姑娘對詩詞歌賦都頗為鍾愛,今日風和日麗,不如我們一同前去參加那詩詞大會,切磋一番,豈不是妙事一樁?”他的目光中透著期待,似乎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展才華。

李清照微微頷首,表示贊同。她輕啟朱唇:“劉先生所言極是,如此甚好。能與志趣相投之人共赴盛會,實乃人生一大樂事。”言語間流露出喜悅之情。

劉子曦笑著回應道:“哈哈,劉某能與姑娘一同探討詩韻,定會收穫頗豐。”

劉子曦和李清照二人在這繁華熱鬧的汴梁城。恰巧這裡正在舉辦一場盛大的詩詞大會,吸引了無數才子佳人前來參與。

他們走進一座府邸,只見裡面人山人海,座無虛席,到處洋溢著濃厚的文化氛圍。這些人皆是才華橫溢之輩,或吟詩賦詞,或揮毫潑墨,好不熱鬧。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劉子曦的目光被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所吸引。他身姿挺拔,氣質出眾,宛如鶴立雞群一般引人注目。劉雨走上前去,拱手作揖,禮貌地問道:

“在下劉子曦,敢問這位官人是否也是前來參加此次詩詞大會的呢?”

那男子微微抬起頭,瞥了一眼劉子曦,嘴角輕揚,帶著一絲不屑地回答道:

“閣下這話問得好生奇怪,此處乃是詩詞大會舉辦之地,眾人皆匯聚於此,不就是為了參與這場盛會嗎?難道還有別的緣由不成?難不成閣下是來此處乞討要飯的不成?”

劉子曦聞言,並未動怒,反而微微一笑,和聲回應道:

“哈哈,在下不過是隨口一問,並無他意。還請閣下莫要見怪。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鄙人韓澡。”男子淡淡地答道。

聽到這個名字,劉子曦心中暗自思忖:此人莫非便是當朝重臣韓忠彥之子?

正思索間,只聽韓澡突然開口問道:“我倒是想知道,劉兄在詩詞方面造詣幾何啊?”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的李清照忍不住插話道:“小女子曾聽聞先生講書,甚是欽佩。既然如此,先生何不在此作詩一首,也好讓在場的諸位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劉子曦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有酒嗎?”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

旁邊有人應聲回答道:“喲呵,口氣不小啊!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效仿詩仙李白呢!人家李白可是一飲而盡便能作出許多精妙絕倫的詩篇,可謂是‘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就憑你,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們紛紛附和起來,七嘴八舌地指責著劉子曦,有的說他不知天高地厚,有的罵他狂妄自大,還有的嘲諷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面對眾人的冷嘲熱諷,劉子曦並沒有生氣,反而淡然一笑,大聲喊道:“酒來酒來!”彷彿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很快,一碗接一碗的美酒被端到了劉雨面前。只見他二話不說,端起碗來仰頭便飲,一口氣竟然喝下了足足五大碗酒!

此時的劉子曦面色微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離,但更多的卻是堅定和自信。他用手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殘酒,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朗聲道:“今日我劉子曦在此立誓,必將以酒會友,以詩傳情,讓諸位見識一下真正的才華橫溢!”

劉子曦大喝道: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莫嫌白髮不思量。”

“風捲江湖雨暗村,四山聲作海濤翻。”

“和戎詔下十五年,將軍不戰空臨邊。”

……

百首詩過後,在場之人無一不目瞪口呆、驚愕萬分!這等才情,莫非真乃李太白轉世不成?劉子曦心中暗自思忖道:“實在抱歉啊,辛棄疾、陸游、楊萬里……如今你們尚未降生人世,而我又怎敢貿然使用自已所作之詩呢?無奈之下,也只能借用諸位前輩大才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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