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靜靜的坐在自已的王座上,只是她不去找別人,並不代表別人不來找她。
“仙境女王曼多拉求見,還請茯苓仙子現身一見。”
茯苓這下可就來了興趣,她還沒主動去找曼多拉,這人就自已送上門來了,她倒要看看她有什麼目的。
“曼多拉,你今天特意來此找我,有什麼目的?”
“既然茯苓仙子這麼直接,我也就不隱瞞了,我是想要找你借仙力一用。”
“哦~你膽子倒是挺大,我的仙力你也敢借。”
要知道每位仙子從誕生之日起就註定了自已的仙力屬性,而他們的能量基本上也代表了每個人的性格。
就像龐尊的雷電之力就跟它的主人一樣暴躁無比,冰公主的冰雪之力也跟她本人一樣冰冷純淨,而她災厄之力自然也是充滿了破壞之慾的。
不僅如此,仙子的力量在反映主人性格的同時,也會改變他們的性格,就像金離瞳會因為金之力的過度強大而陷入瘋狂。
她的災厄之力也會讓主人失去理智,陷入殺戮慾望之中。
“我當然知道茯苓仙子你的厲害,但正是因為知道你的強大,我才會尋求你的幫助,現在仙境裡的仙子過於沉浸在安逸的環境裡,忽視了仙境的變化。”
“仙境已經受到了人類世界的影響,甚至連仙子本身都在遭受人類世界的汙染,我們必須自救,毀滅人類世界,拯救仙境,所以我需要你這樣強大的力量。”
“你為什麼會來找我合作,仙境裡還有很多實力強大的仙子不是嗎?”
“當然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據我瞭解,你也厭惡人類世界不是嗎?你甚至曾經有在人類世界展開過大屠殺,所以你是最好的人選,只要你把力量借給我,我們聯手,不過是區區人類世界罷了,根本不足為懼。”
茯苓沉默良久才開口:“好,我把力量借給你一部分,希望你能讓我看到我想要的。”
曼多拉也沒想到此行竟然這麼順利,她都還沒說自已的勸解話術就成功了。
“葉羅麗魔法,血泊白浪。”
接過這血紅色光團的一瞬間,曼多拉就感受到全身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怎麼樣?好受嗎?”茯苓笑嘻嘻的看著曼多拉痛苦的摔倒在地。
“你……”曼多拉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
“我可沒有騙你喲,這就是我的能量,你能不能駕馭住就看你的了。”
過了許久,曼多拉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
“看樣子,你已經成功了,好了,不要再繼續待在這裡了,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你不怕我複製你的力量嗎?早知道我可是擁有鏡之力的仙子。”
“呵,你可以試試看。”
聽到這話,茯苓嗤笑一聲,如果她的災厄之力這麼容易被掌握,她就不會日日夜夜忍受鑽心之痛了。
“好了,趕快離開,後續如果有需要,我會再找你的,對了,不要自作聰明用我的力量做一些不該做的事,否則,我可以把力量借給你,也可以把它收回去。”
曼多拉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茯苓,只覺得茯苓喜怒無常可怕極了。
她本來還覺得這位災厄魔女好糊弄的很,沒想到她看走眼了。
室內再次恢復了平靜,茯苓眼神閃爍,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個光幕。
光幕裡面赫然就是人類世界的葉羅麗娃娃店的情形。
不得不說,火燎耶這火睛眸還真好用。
她掃視了一番辛靈聚集的幾位葉羅麗戰士和仙子,不由得撇了撇嘴。
實力這麼弱,竟然還想要守護人類世界。
不過畫面一轉,茯苓的視線又落在了上次見過的那個人類女孩身上。
茯苓注意到王默身邊除了跟著那個叫羅麗的娃娃,竟然還跟著一個鐵皮玩具。
不知怎麼回事,她總覺得這個鐵皮玩具眼熟的很,她湊近想要看清楚,但也沒發現什麼端倪。
要不是辛靈封印了從仙境通往人類世界的大門,她高低得去人類世界探一探,她莫名的對那個鐵皮玩具有些在意。
不過在她沉思這段時間,沉香宮又有客人來訪了。
搖著扇子,慢悠悠的顏爵緩緩走了進來。
“顏爵,你怎麼來了?”
“怎麼?小生許久不見小茯苓了,你這是不歡迎小生嗎?”
“沒有,只是堂堂靈犀閣的司儀日理萬機,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小小的沉香宮。”
“在忙小生也不可能不來見你呀!不過說來說去,小茯苓可真是狠心,退出靈犀閣之後就陷入沉睡,小生想來見你都沒有辦法,要不是你這次意外甦醒了,還不知道我們何時才能再見。”
說著,顏爵瞬移到茯苓身邊,用扇子輕輕挑起茯苓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抬頭直視他。
“是嗎?沒想到司儀竟然這麼想念我,可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兩人的關係還沒到這麼親密的部分吧!”
茯苓拂開了顏爵的手,自已轉而撫上了顏爵的胸膛,身體也緩緩靠近顏爵。
顏爵只覺得自已的耳朵莫名有些癢意。
“小茯苓這話可真讓小生傷心,現在沒有關係並不代表以後也沒有關係不是嗎?”說著還向著茯苓越靠越近。
“好了,狐狸,不要在這裡聊騷了,說正事吧!”
眼看顏爵都快親上自已了,茯苓猛地推開他。
顏爵也不惱,慢悠悠的開口道:“小茯苓,不要牽扯進曼多拉和辛靈之間的事。”
“怎麼這是作為靈犀閣司儀給我的警告嗎?”
“不是警告,而是勸誡。小茯苓,之前你在人類世界大鬧一通已經接受過懲罰了,這次如果又牽扯進去,可就沒那麼容易擺脫了。”
“作為靈犀閣的司儀,守護靈犀之力,維護平衡是我的職責,我不希望你再摻和進這些事情裡面,我……不想與你為敵。”
早在上次,顏爵就注意到了茯苓對人類世界的不滿,現在她又偏偏甦醒在仙境和人類世界局勢最為緊張的時候,他害怕她又牽扯進這些事裡。
他已經因為靈犀戒律傷了她一次了,他不想再傷她第二次了。
即使作為司儀,他也是有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