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沐不知道為什麼司莫辭會有這樣的要求,但轉念一想,結婚後住在一起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並且,當寧沐到這裡才發現,是她佔便宜了。

瀾館5號,司莫辭的私人領域,隱私性很強。

看著極簡風格的風格的裝修,又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張名片,也是極簡風格,可能司莫辭就是這種風格吧。

江儒把寧沐的行李安排好後下了樓:“太太,你的行李我已經安排好了,在二樓最盡頭的房間。”

寧沐看著江儒,她知道他是司莫辭的助理,笑著道:“謝謝,那你們老闆的房間?”

“也是那間。”

???

寧沐滯住。

她又看了眼江儒,算了,等司莫辭回來再說吧。

江儒走後,寧沐到處轉了轉,整個公寓裡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一個傭人。

晚上,司莫辭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開門看見的就是寧沐小小的一個蜷縮在沙發上,他放輕了腳步,找了毛毯搭在她身上。

雖然動作很輕,但寧沐還是醒了,她還沒能完全睜開眼睛,聲音也嗚嗚咽咽:“你回來了。”

“嗯。怎麼不回去睡?”

寧沐揉了揉眼睛逐漸清醒了點:“我有事和你說。”

提出分房的時候,司莫辭沒詫異,隻眼神沉了一下,淡淡開口:“好。”

後來,就真的分了房,也就是這樣的相處了一年。

因為兩個人職業的性質,朝九晚五,開會,出差,各種事情讓他們在這一年裡根本見不上幾面,就像原本各自生活的兩個人被迫湊到一起,可結果依舊是各自生活。

唯一一點不一樣的。

寧沐察覺到,從她搬進瀾館的第二天起,司莫辭對她的稱呼就成了“沐沐。”

她也從一開始的不適應,變成了他叫她時能自在的回應。

他們在各自的領域忙碌,唯一能夠牽連上的只有調查寧沐父親死亡真相這一件事兒。

他們之間的相處太平靜,太相敬如賓,以至於,寧沐在面對死亡的前一刻才看透自已的心。

寧沐想到這就停了,因為在她的記憶中,與司莫辭相處的時間真的太少了,正當她想再想些更細節片段的時候,一團白光籠罩了她。

猛地抬手,她對白光已經有了條件反應,可過後,記憶裡的疼並沒有來,她慢慢放下手,看著眼前的一切。

“時間週轉站,彌補你的遺憾。”

寧沐還來不及反應,面前就有畫面顯示出來,是寧尊。

畫面裡。

“我必須拿到那股份,不惜一切代價。”寧尊惡狠的語氣似乎能穿透他正在打的電話。

......

“既然寧天臣死了,那寧沐就我自已動手吧。”

!!

看著這一幕的寧沐捂著嘴,眼淚繞過手背直直的砸在地上,那是她以為失去了父親,唯一可以依靠的哥哥啊!

沒等她消化,畫面還在繼續,依舊是寧尊:“幫我弄一份音訊,栽贓給司莫辭,我真想看看他怎麼應對......呵,關於寧天臣的事兒一提到她就會崩潰,還有心思驗證真假嗎,今晚,就讓她帶著絕望去見寧天臣吧......”

畫面一轉,是司莫辭。

寧沐心臟突然刺痛了一下。

畫面裡司莫辭坐在桌子面前,看著手裡的資料

那資料是有關寧尊的,寧沐手壓在胸口,原來,他好早以前就調查了出來啊。

那天的場景忽然就進了寧沐的腦海裡。

他們兩人坐在沙發上,是司莫辭先開的口:“沐沐。”

“嗯?”

向來冷靜的男人突然就緊張了起來,他搓著手,小心翼翼:“你,除了你父親,還有別的可依靠的人嗎?”

提到寧天臣,寧沐身體一顫,扯著笑回應:“寧尊,我表哥,有時候比我爸對我還好,他對我來說很重要。”

寧沐話落,司莫辭的手指都捏的發白,他聲音裡有顫抖,很細微:“好,我知道了。”

那晚司莫辭沒在家裡住,回了公司,江儒看著他的表情:“老闆,你沒開口?”

“她現在已經垮了,告訴她,她受不住。”

他手覆在眼睛上:“她和寧尊一直在聯絡,你找人盯緊寧尊,以沐沐現在的狀態不能動他,沐沐那也要護好。”

“等時間長了,她能走出來了,我再告訴她。”

說完後又好似不放心:“一定要護好她。”

週轉站裡,寧沐看著眼前的一切,她不敢相信又不能不相信,這是真相嗎,所以,他就這樣瞞了她一年,然後自已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壓力?

雙手緊緊的拽著心臟前的衣服,她太疼了,整個人倒在地上,冷汗不斷地從額頭往外滲,手腳冰涼,整個身體止不住的痙攣,為什麼要讓她在什麼都已經發生了的時候知道這些。

“啊——”

“司莫辭——”

她好像陷進了一場沒有盡頭的夢裡,猛然驚醒:“司莫辭——”

剛洗漱完的司莫辭被寧沐的這一聲喊了出來。

倒是寧沐看著眼前這在熟悉不過的場景,那句“時間週轉站,彌補你的遺憾。”在她腦海裡突然出現。

她滯了兩秒,心道:“所以,這是讓我來彌補遺憾的?重生了?”

沒用很長的時間來消化這個資訊,她只覺得慶幸。

剛一抬頭,就和倚在門框上的男人對上視線。

她跑的快也不給人反應,司莫辭看著撲過來的人,快速穩住身子,手臂搭在寧沐的腰上,沒讓她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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