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寧天臣讓寧沐抽出時間,回一趟寧家,說是和她吃頓飯。

剛走到玄關的位置,聞到不是那麼熟悉的味道,吸了吸鼻子,視線落到某一處,邊換鞋邊問道:“爸,你什麼時候買的香薰。”

木質香,這個味道放在寧天臣這倒是不突兀,但他不會是個會精緻到單獨買香薰放在玄關的人。

客廳裡傳出來聲音:“這是你表哥買的,他讓我放在玄關那,臥室裡還有一瓶,說是對睡眠什麼的有幫助。”

又是寧尊,寧沐眉心一跳,慌忙拿起香薰瓶,四周看了個遍,是大牌香薰,其他什麼也看不出來。

和寧天臣所有的對話都心不在焉,寧天臣察覺到:“小寧,出什麼事了?”

寧沐恍然回神,笑了笑,“我不好意思開口,表哥送來的那兩瓶香薰,我一直想買,但一直沒貨,剛剛一直想著讓表哥給我買兩瓶。”

“不用麻煩你表哥,拿走就行,都給你。”

砰跳的心始終沒辦法安穩下來,寧沐看向寧天臣:“爸,你最近身體怎麼樣,沒有這幾天突然覺得不舒服什麼的吧?”

說完,突然想起什麼,“對了,爸,你每年都做體檢,今年的是不是也快到時間了,要不,就明天吧,我和你一起。”

寧沐補充:“天越來越涼了,幾層衣服都蓋不住的寒,我身邊人不少突然生病的。”

情緒平穩,日常有序,寧沐的話絲毫沒引起寧天臣的什麼懷疑,倒是他眉目裡劃過擔心,“你這身體,別總是忙工作,我知道你和......”

突然的語塞,對於姑姑去世這件事兩人心照不宣,“關係再好,也不能因為這個拖垮了自已的身體。”

不能說是從寧沐進家門,從他給寧沐打電話讓她回來吃飯的那一刻開始寧天臣就一直在想,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安慰到自已的女兒。

但當人到了自已的眼前,所有的顧慮都變成了默默的觀察著她,然後說出句:“好好照顧自已。”

他怎麼想的,寧沐都知道,眼睛裡亮晶晶的暈著淚,“你也是。”

他對姑姑的思念怎麼可能比自已少呢。

當天,出了寧家的大門,寧沐就把香薰送到了檢測中心。

第二天一早,寧沐和寧天臣就去了醫院體檢。

傍晚,寧沐站在沙發前面,握著手裡的毒性檢測報告,看到上面的符合標準要求,砰跳的心跳得更快了,但如釋重負。

劫後餘生的無力感席捲全身,痠軟的腿承不住沉重的身體,整個人往下墜,癱倒在沙發和茶几之間。

司莫辭剛進家門,就聽見聲響,慌亂進了屋子,就看見摔坐在地毯上的寧沐。

大跨步,“沐沐。”

把人從地毯上抱起來,放進沙發裡,上下打量。

因為剛剛毫無支撐,往下摔的時候小腿一點兒緩衝都沒有的向前打彎,撞在旁邊茶几的腿上。

紅腫一片。

司莫辭起身,徑直走向廚房,從冰箱裡拿了冰袋,在洗手間找了條毛巾。

坐回沙發,握著寧沐的腿肚子,把小腿架在自已腿上,毛巾裹在了冰袋上,一點點的敷過已經紅腫的地方。

“疼吧。”

寧沐在他把冰袋放到自已的腿上的時候好不容易回神,扯著嘴角笑了下,“不疼。”

他剛剛把寧沐抱起來的時候就看見散落在地上的那份毒理報告了,“檢測的什麼。”

寧沐苦笑,“香薰,寧尊給我爸買的,我害怕......”

還沒說完,被司莫辭一個吻給堵了回去,寧沐詫異,唇從自已嘴上離開的時候,看了司莫辭好長時間。

司莫辭親完,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寧沐的小腿上。

很安靜,沒有人說話,剛剛的吻兩人閉口不提。

只有冰袋裡的冰塊隨著司莫辭的動作,相互碰撞的聲音。

持續了一段時間,司莫辭起身,打算換冰袋,起身的一瞬間,手指被人抓住。

看向寧沐,司莫辭的那雙眼睛裡,深的像不見底的湖,他開口:“我還在。”

話落,寧沐去扯他的手臂,他順從著她的動作。

俯身,接受寧沐熾烈的回應。

上揚的脖頸,繃緊的脊背。

沒有一絲猶豫俯下的窄腰,控制不住上下滾動的喉結。

寧沐瘋狂從中汲取安全感。

正當她打算往人身上攀的時候,被司莫辭一隻手打住。

“不行。”

臉已經紅到快滴血的寧沐頓住,再次起身,又被司莫辭制止:“腿上有傷呢。”

說完,轉身進了廚房換冰袋。

再回來的時候,寧沐看著他,還有點懵,口不擇言的聲音很小:“我主動都不行。”

拿著冰袋往她腿上敷的司莫辭:“......”

“不是。”

滾了滾喉結:“有傷,不行。”

不是你不行。

寧沐點點頭,也不太在意他說了些什麼,自顧自的壓下身體的燥熱。

司莫辭的手還握在寧沐的腿肚上,為了固定他用了點力氣,青筋恰到好處的撐起來。

能感受到輕微痛感。

握著冰袋的修長手指時不時移動,骨節分明的讓寧沐張了張嘴。

擼到小臂的貼身黑色打底毛衫,露出手臂的筋脈,視線往胸膛和腹部落,完美的展現了他的資本。

寧沐乾咳幾聲:“給我也拿袋冰袋唄。”

司莫辭停下動作:“?”

被司莫辭看的有點心虛,寧沐磕磕絆絆的:“沒事,就是那個,我明天打算去看一下霽夏。”

沒多問,司莫辭點了下頭就繼續給寧沐冰敷:“我送你去。”

寧沐本想說不用,但怕自已的腿又讓他擔心,就沒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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