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寧沐都知道了,她掙扎著脫離夢境睜開眼睛,這次不再是夢中的畫面,而是熟悉的場景。

酒店裡的天花板。

這次,她是真的回來了。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司莫辭!”

起身的時候才感覺到手被一個人緊緊握著,寧沐側身,眼睛又開始發酸,是他。

見寧沐醒了,那懸在空中的心終於落下,但又不敢有半分鬆懈。

“難受嗎,還是......”司莫辭聲音發緊。

還沒說完就被打斷,被人一個起身動作給抱進了懷裡,又快又猛。

司莫辭鼻樑撞在寧沐的肩膀,生疼,笑出了聲,女孩的聲音卻動了情:“你從那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

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是怎麼不忍心打擾她的生活,默默的在暗處護了她整整五年。

五年啊,說長沒有千百年那樣的長久,可說短卻是幾千個日夜,他就這樣護了她五年,若不是上一世她父親的去世,她半夜喝了個大醉,他還是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的愛這麼小心翼翼。

寧沐的話無厘頭,司莫辭被她抱著,還沒反應的過來。

就聽見抱著他的女孩又緩緩的開了口。

“我其實也找過你的,找了好長時間,但當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以前工作的地方,他們卻告訴我你已經不在了。”寧沐說著說著,眼淚不自覺的就從眼眶裡溢了出來。

“可我還沒有再見你一面呢。”哭聲越來越大,司莫辭皺眉,撫著她的背,一下一下。

她一直在找和她一起被困的那個男人,被告知他不在了也是真的,他的身份,加上經歷的那場地震,她自動的理解成了犧牲。

訊息落進她耳朵,沒有哭,沒有悲傷,但就像本來一根一直握在手中的線,她走了好久,一直拉扯著它不斷往前,直到有一天,線突然斷了。

她站在原地,沒了方向,緩緩蹲下身子。

那一瞬間,所有的茫然無措都朝她席捲而來。

可現在他不僅沒有犧牲,還這樣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愛了她五年。

當時的那種茫然和無措好像霎時間被一股風吹的一乾二淨,她站起身,前面慢慢有身影顯現,他朝她伸手,告訴她,他已經等了她好久了。

司莫辭聽著寧沐這些話,雖然斷斷續續,但心裡有了猜測,眉頭震了一下。

他壓著自已的情緒,拉開抱著他的寧沐,可寧沐顯然不想放開他。

“乖,我有話問。”

寧沐慢慢放開,司莫辭看著她,嗓音發沉,眼裡一些不確定的波動:“你說,我從那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什麼時候?”

“煤礦。”

寧沐吐出的兩個字讓司莫辭的身體頓住。

原來她知道。

他感覺自已握著寧沐的手都開始沒力。

寧沐還在繼續:“司莫辭。”

他抬了頭,直視著寧沐的眼睛,他眼睛裡有疲憊,有驚訝,還有驚訝之餘的不解和慶幸。

寧沐看在眼裡。

她把手從司莫辭的手裡抽出來,換成了兩隻手捧著他的臉,一字一句,聲音清晰,她先叫了他的名字:“司莫辭,我的命是你給的。”

心臟震盪。

“我愛你。”

徹底淪陷。

寧沐的話讓司莫辭沒了思考的能力,她都知道,原來她都知道。

他直接起身俯身壓了下去,唇齒相碰,莽撞又溫柔,衝動但清醒,各樣的情緒這一刻被充分放大。

司莫辭的吻從唇,到脖頸,鎖骨。

從上往下。

寧沐的呼吸跟不上司莫辭,卻在盡全力跟上他的節奏。

攬著司莫辭的腰,纖細的手指胡亂的抓著,從司莫辭的襯衫外再到襯衫裡面,她都不知道自已摸了些什麼。

不老實的手指挑撥著司莫辭,原本燥熱的身體更加滾燙,身下的某處熱流不斷的竄,快壓制不住。

嘴裡不斷地發出悶嚶聲,她受不住司莫辭的吸吮,可卻不知她的一聲聲悶哼,對司莫辭來說更煎熬。

就在寧沐把手放在司莫辭的褲腰,想繼續往下的時候。

“別。”

司莫辭的聲音的還有未褪去的慾念。

寧沐像沒聽見一樣,手還在繼續解著,她想。

可司莫辭直接握住了寧沐不安分的手,他的唇也從寧沐身上脫離開。

寧沐看著他,眼角還有生理淚水的痕跡。

就看了一眼,司莫辭那本就沒壓下去的火差點又燒起來。

他還是沒繼續,低頭看著手掌,他握住的小手還在掙扎。

寧沐不知道他為什麼停下來。

剛準備開口,司莫辭溫熱的呼吸聲就落在它耳邊。

“等我們名正言順。”

換言之,我等我們結婚。

可,寧沐這個腦回路顯然沒能繼續結婚這個話題。

她毫無顧忌的去看司莫辭,一本正經:“這樣不會憋壞?”說完視線往下看。

司莫辭怔了兩秒,轉而笑出了聲:“懂得還不少。”

說完輕摸了摸寧沐的頭:“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

寧沐看著司莫辭下床去了浴室。

沒一會兒,水滴落,嘩啦嘩啦的水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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