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刀刀身之上的金色刀氣流轉,似有咒印流走其中,一經斬出,瞬間與飛劍碰撞在一起。

刀氣並沒有將飛劍擊退,而是如附骨之蛆一般,將飛劍包裹瞬間化作一條金色咒印。

飛劍上的靈力一瞬間被截斷,沒了先前那股巨大的衝擊力,被陸平一刀劈飛出去上百米遠,插在一棵樹上。

噗—!!

空中的李三才在飛劍被劈出去的一瞬間,吐出一口鮮血。

這飛劍乃是他本命法器,用的是心血養心劍的法門,被陸平一刀斬斷靈力後,劈中飛劍本體,自然連帶著他一同受到了相應的傷害。

同時心中驚訝陸平施展的是什麼武技,還有他手中的刀定然不是凡品。

斬斷飛劍上的靈力不提,因為好在他神識還在,危急關頭他調動了一絲靈力阻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能給他的上品法器造成傷痕的武器,絕對在品質上超越了他的飛劍,起碼是極品法器,甚至是靈器。

心中雖是驚詫不已,但李三才的雙眼卻如餓狼般緊緊地盯著那把刀,眼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他心想:若是能將那把刀奪過來,自已的實力必定能飆升一大截!

想是這般想,但李三才可不會像宗門那些人一樣輕視武者。

加入雲煙宗前,他亦是黃品初期的武者,其俗世師父更是達到玄品劍氣出體境的武者。

他很明白這個境界武者的難纏程度。

可以劍氣出體意味著擁有護體真氣保護,自然是出了名的耐操。

若是不小心被其近身,結局便幾乎已註定。

但他畢竟是修真者,可以御劍飛行,有著先天優勢,加上對武者的瞭解,只要把握好距離,憑藉自身各種手段,就不信磨不死他!

此刻飛劍還處於暫時的封印狀態,即便能用,李三才也不敢冒險了,萬一對方在給他來一手方才那奇怪的武技,自已非去掉半條命不行。

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療傷丹藥快速送入口中後,李三才驅使腳下飛劍又飛高了一些,接著調動靈氣開始掐訣施展法術。

下方的陸平暗罵一聲,這會飛的就是踏niang的難纏,這個距離斬靈技根本不可能斬到對方,對方輕易就能躲開。

龍吸水這個距離也要出其不意才行,不然容易被其掙脫,白白浪費真氣。

若是到了第二重的飛龍探雲手就好了。

心思迴轉間,上方的李三才也打出了法術。

只見陸平四周的樹木竟是活了過來,枝幹快速生長著化作藤條狀,瞬間結成一張大網籠罩向他。

同時腳下泥土傳來異動,陸平一個閃身躲開的瞬間,原本停留的地方樹根化作一根根木刺射出,尖端還散發著鋒銳的寒芒。

這些正是李三才施展的法術:驅藤術與生長變化術,本是用來管理藥田的法術,但也可用來戰鬥。

加上此地地處山林,樹木繁多,木屬性靈氣還算充足,李三才先天佔有一定優勢。

“小子,報上名來,說明是誰指使,本座興許還能留你一命,讓你苟活。”

陸平不是傻子,對方這話完全就是廢話,都殺到這個節骨眼了,還能留他一命?

但為了尋找機會施展武技,陸平還是破例回答了他的問題。

“永平縣,捉刀人,陸平,李三才!我今日來此就是要取你狗頭,還被你迫害的女子一個公道。”

“哈哈哈,公道?那不過是弱者編織的幻夢罷了,你小子從那個山旮旯蹦出來的,本座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公道,只有強者和弱者。”

陸平聞言沒有接話,而是揮刀劈開籠罩而來的樹藤後,一個箭步躍上一棵大樹,在樹木間四處騰挪,同時全力催動真氣匯聚於刀身。

一瞬間,其手中長刀輕顫,發出刺目光芒,如同熊熊烈火一般,隨即一道一丈長的刀氣激發而出形成一條璀璨刀芒,對著空中李三才斜斬而出。

刀芒如同閃電一般激射而出,在半空中發出嗤嗤的破空之音。

李三才瞬間大驚失色,這小子不過是初入玄品,為何能斬出這般刀芒!?

來不及多想,李三才驅使飛劍朝著右下方一側閃開,但這一舉動無疑正中陸平下懷。

只見陸平斬出這一刀後,好似提前預判一般,提前閃身朝右側躍去。

正好右邊有一棵參天大樹,比這林中所有樹都要高,幾個跳躍來到樹梢,陸平抬手使出龍吸水。

這一次他灌注的真氣足足有五成,若是不成功,局勢轉瞬就會逆轉,鹿死誰手就猶未可知了。

隨著龍吸水使出,陸平手心出金色真氣化作一道小型旋渦,巨大的吸力激發而出,剛好命中閃躲開來的李三才。

這一刻,李三才神色鉅變,正要催動飛劍躲開,但下方又是一記金色刀氣飛來,不偏不倚的命中他腳下飛劍,形成一道咒印。

壞了!

李三才頓時心涼半截,對方知曉他能用神識調動靈力,所以這記刀氣沒有斬在他身上。

飛劍靈力被切斷,李三才身體頓時不受控制的飛向陸平。

但他沒有就此放棄,而是用神識調動四周靈氣,施展了一記驅藤術,將陸平腳下樹幹化為根根木刺藤條,纏繞向陸平,企圖爭取一絲時間。

因為他的本命法器此時已經可以用了,快速施展劍訣,本命飛劍化作一道綠光對著陸平頭顱激射而來。

想法是好的,但當他看到陸平震散那些藤條對著他又劈出一刀時,李三才頓時瞪大了眼睛。

斬神——!

這一刀,刀氣無色無形,但李三才的神識感應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傳來。

無形刀氣瞬間命中其身體,李三才的神識一下子被中斷,失去了對飛劍的聯絡。

激射而來的本命飛劍在距離陸平太陽穴半尺處停止,下一刻飛劍徑直垂落,而他也被陸平抓在了手中。

“花裡胡哨的法術有什麼用?就你這實力,配不上一百兩賞銀。”

李三才聞言心中不服,開什麼玩笑!自已好歹是賞金一百兩,黃金啊,和白銀是一個概念嗎?

再說了自從修真後,真金白銀算個屁啊,宗門內可是有金靈根的長老,隨手點石成金,靈石法寶才是硬通貨。

想是這麼想,但現在保命要緊,李三才忙求饒道:

“陸···陸大俠,有話好說,犯不上為那官府賣命,只要你饒了我,我在大長老面前給你美言幾句,保準你加入雲煙宗,過上神仙般的日子,修得正果,證道長生!若你要錢我可以····”

“閉嘴~”

陸平出言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他沒興趣聽對方的遺言,就算沒說完,他已經聽完了。

這些年什麼遺言沒聽過,無非最後一句做鬼也不放過他而已,或是背後什麼勢力什麼人饒不了他,這些嚇不到他,大不了全部一起殺了就是。

這時,陸平緩緩舉起刀放在李三才脖子上,語氣淡漠的說道:

“殺你可不是為了錢,至於為什麼?到了下面自已慢慢想吧,哦~對了,你方才那些話說的對,我也不需要什麼公道,因為我就是公道!”

話音落下,陸平手上發力白虹刀一點點的割了進去。

李三才頓時吃痛,表情變得猙獰。

“大長老不會放過你的!你會死的很慘很慘!包括···”

“大長老是嗎?我也沒說會放過他,你就放心的去吧。”

陸平再次打斷他的話,最後說完嘴角還衝其露出一個微笑,看的李三才心頭狂顫,不過下一秒他心不顫了,而是直接停止了。

……

下了樹後,陸平重新回到青陽觀,對那些完整的屍體進行了一遍補刀。

接著用長刀挑著李三才的頭顱,用其頭髮沾著地上的鮮血,在正殿右邊的立柱上寫下了五個大字,也是他唯一會寫的五個字。

“殺人者,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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